現如今張逸的醫術,除了師父師叔三人尚能和他一較高下,幾乎無病不醫,原因當然是他內力已化虛,神識強大。
他這兩天一直和黃士奇在一起,當然知道黃士奇氣血旺盛,五臟無疾,怎麼就突然昏迷?
“幾位,你們就彆僥幸了,自己找組織坦白吧,彆一錯再錯,今晚,是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也是唯一一次,希望明天在省委見到你們。給你們一晚時間考慮清楚。”
走到門口又對任呈安說:“任總,你們呈安建築扮演了什麼角色,你最清楚,記住,過時不候。我定個時間吧,明早十點見,不然,任總應該聽說過我手段。”
張逸連恐帶嚇帶著四人離開餐廳,直接出了迎賓館。
容誌建忙問:“組長,發生什麼事了?現在去哪裡?”
“回省城,主任昏過去了,病因暫時不明。”
張逸掃了一眼迎賓館停車場,見一蘭市越野停在其中,這車在夏灣子村看見過,正是任呈安剛買的新車。
老潘,去把任呈安叫下來。
一分鐘,任呈安跑了下來。
“任總,借車一用。還有,把問題交待清楚,你的事我們調查過,不大。你想清楚吧,勸勸你老子,彆被人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任呈安把車鑰匙遞給張逸,沒有說話。小鄭接過張逸遞來的鑰匙,把車開到張逸身邊。
四人上了車,臨走前,張逸搖下車窗對任呈安說了一句:“任總,你今年才三十二,聽說孩子就要出世了,彆做糊塗事。”
說完招呼小鄭開車。任呈安一直望著車慢慢消失,長歎一聲,進了迎賓館。
張逸一行五人,開車三個多小時,趕到了省城蘭市,在省醫院下了車,省保建局局長方子清早在醫院門口等著,見張逸一到就領著四人直奔病房。
“方局,黃主任情況如何。”
“情況不好,全身檢查不出什麼問題。中醫呢,說是中毒,但具體是什麼毒,現在也拿不定。”
一邊走張逸一邊問張子青。
“生命體征怎麼樣?”
“生命體征平穩。一切如常,但就是人像喝醉了一樣,沉睡不醒。”
到了病房門口,陳放和吳不凡都在。
“我還是沒能把老黃保護好!”
“陳伯,不怪你,我先看看黃叔。”
張逸進了病房,仔細打量黃士奇,見其臉色紅潤,呼吸正常,如睡著了一般。沒有一絲的病態,表麵看上去健康得很。
張逸走近,俯身在黃士奇鼻端下仔細一看,突然聞到一股如蘭似麝的香味。再一探黃士奇的脈,大概五分鐘後,張逸放開黃士奇的手,對方子清說
“方局,幫我找盒銀針。還有,準備一些蜂蜜。”
“有把握?”
“有把握。”
不一會,方子清拿了盒銀針進來,遞給張逸。
張逸接過針,也不消毒,內力一震,持針隔著衣服就往黃士奇身上內關、足三裡、合穀、太衝等穴就紮,紮了九針,然後手一拂,九針針尾輕微顫動。
方子清瞪大了眼睛:“小友,你這是正陽九針?”
“哦,方局也知道正陽九針?”張逸感到驚奇。這正陽九針其實算不上什麼高明針法,但解肝膽之毒確是有巨大效果。張逸從小就習,對穴位力度的掌控,哪怕無需內力,也運用得妙到毫巔。
“早年,我也是個中醫,跟家父出診,遇到過一位道人,看過他為一個孩童解過蛇毒,當真是神奇,不用湯藥,九針一下,半個時辰,針拔毒解。可惜以後再也沒見過那道人。小友,這是解毒?什麼毒?”
“醉蘭。一種少見的毒藥,無色,味淡如蘭,一葉可醉半月,兩葉可毒入肝膽,人若酒醉,身體機能會慢慢變弱,半年可導致全身器官衰竭而亡,三葉,三日即死。”
“那黃主任情況怎麼樣?”
“下毒之人應該通藥理,用了兩葉,這毒儀器檢查不出來。下毒之人用心狠毒,想殺人於無形呀。”
“幾日可康複?”
“一個小時後就行,拔針之後蜂蜜衝水服下即可痊愈。”
……
一個小時後,張逸方子清走出病房,皇甫方也趕了過來。
“臭小子,怎麼樣?”
張逸尷尬一笑,暗怪皇甫方不分場合,張口就來。眾人一聽省委書記叫張逸臭小子,如同自家子侄一般,都感驚訝,隻有陳放臉色平靜。
“毒解了,沒事了,休息一晚,代謝一下就行。”
“什麼毒?連儀器都檢查不出來?”
“奇毒,能殺人於無形。這下毒之人夠狠。可惜遇到了我。”
在旁聽著的吳不凡臉色瞬間一變,但立刻恢複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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