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嗬嗬一笑,心想:攤上大事?對,確實是攤上大事了,那就把事弄大點。不然沒什麼看頭。
“老板,打攪你做生意了,等會警察來了,你們實話實說就行了,這不關你們的事。有任何事,你可以打我的電話,號碼剛才那男孩打過。我叫張逸。”
說完把五人都丟出門外,還把地上的五根手指用塑料袋裝了起來。問咖啡館借了段尼龍繩,在地上沾了點血,往自己臉上抹了抹。
這一操作把咖啡館內的美婦老板和服務生看呆了,不知道張逸這是做什麼。
張逸出門,用尼龍繩把五人的腳捆起來,留了一截繩自己拽在手中,手上微一發力,拉起五人就走。
樊世傑把歐陽向晚安排在了省委招待所,並吩咐了招待所所長對歐陽向晚的特彆照顧,心裡還是放心不下張逸,在招待所借了輛自行車趕至咖啡館,正好遇見張逸拖人離去。
“老弟,你要弄啥?”
“老哥,你怎麼過來了?”
“我把弟妹安排進省委招待所了,絕對安全,你這是什麼章程?”樊世傑弄不清楚張逸的意思。
“老哥想看戲就跟著。”張逸沒有解釋。
這春常市街頭出現了一幕奇景:一個滿臉是血跡的俊秀青年,拖著五個形態各異的血人在街上行走,所過之處,街道水泥地上都留有一道寬大的血痕。而後麵,一個騎著自行車的白發男子緊緊跟隨。場麵怪異,令人咋舌。
最慘就是地上五人,被拖在地上,背部和粗糙的水泥地摩擦,加上四肢被斷,清醒一會又被痛暈,醒了又暈,周而複止,當真是生不如死。
這五人加一塊,也有近七八百斤,在張逸手上,有如稻草,所以毫不費力。
這奇景讓市民大感興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半個小時,省委所在的寬新大道十多公裡的街道兩旁站滿了人,汽車停下,人群駐足,這比國慶放假還熱鬨。
果不其然,半個小時後,警車如期而至,警笛呼嘯,警燈閃爍。
哪料,樊世傑把手一揚,把警車攔下,工作證一亮,又和領頭警官說了幾句,更奇特一景再度出現。
隻見一輛自行車領頭,三輛警車開著警笛,亮著警燈緩緩跟在自行車尾緩緩而行。而前麵是一人拽繩,地上拖拉住五個血人。
身為主角的張逸萬眾矚目,甚至感覺自己主角光環不夠,停下腳步,把樊世傑的自行車奪過,把樊世傑推上了警車,把繩子綁自行車後架上,自己騎上車,拖著五個血人繼續前行,拉風至極。
走了五六公裡,張逸突然停下,對街上駐足觀看熱鬨的市民問道:“各位街坊,請問一下,市人民醫院怎麼走?你們看看,咱這是救死扶傷,不能誤了小刀會英雄的治療,各位指個路。”
聲音洪亮,每個字清晰傳入街上各人口中,坐警車的樊世傑一聽,滿口牙痛。終於明白張逸為何這樣?這不就是赤裸裸向小刀會示威挑戰嗎?
而街上民眾更奇,救死扶傷是這種操作?沒把人弄死就阿彌陀佛了吧?又聽說地上被拖的是小刀會的“英雄”,當場對張逸豎起大拇指,隨後傳來陣陣掌聲和歡呼聲。
張逸問完,明確方向,調轉車頭,對樊世傑揚了揚手。
樊世傑心領神會,指揮著警車掉頭帶路,就往春常市第一醫院駕去。這場景更為奇特:警車開道,救死扶傷。
張逸又原路返回,地上五人己被拖得血肉模糊,生死不知。
這次速度更快,警車開路,張逸再次路過咖啡館,經過時,張逸對也在外觀看的咖啡店老板吹了下口哨,驚得那美少婦捂住櫻口,睜大了鳳目。
張逸來回往返,這場大戲用了足足一個小時,把人拖到市一,才宣告結束。
把自行車一停,解了繩索,對著下了車的警員交待了幾句,載上樊世傑,揚長而去,這五人是死是活,他毫不顧忌,惡人必需要惡人磨。
張逸目的達到,夫婦倆中午請樊世傑吃了頓午飯,弄得咱們傑哥極不好意思。
在省委招待所休息了兩個多小時,洗漱一下,準備去商場逛逛,晚上要去金立輝家赴宴,禮物還是要準備的。
下午上班的金立輝在秘書口中知道了張逸中午所作所為,心裡暗讚:有勇有謀。
張逸知道自家媳婦的身材容貌極易犯事,專門跑去一中年婦女服裝店買了套四五十歲婦人才穿的衣服。
在張逸的強烈要求下,歐陽向晚極度不情願地換上那套衣服。
美人就是美人,哪怕粗布罩衣也掩蓋不了歐陽向晚的天姿國色,沒辦法,張逸隻能勉為其難地拉著媳婦兒出了門。
在省委招待所,找了個本地工作人員問了路,攔了輛的士,小兩口直奔春常最大的購物中心——亞歐賣場。
這是春常市的商業地標,商鋪眾多,品種琳琅滿目,人流如織。雖然還沒到購物高峰期,仍然人如潮湧。
“張逸,人好多呀,和燕京的大商場也差不多。”歐陽向晚驚訝於這裡的人流量。
“是很熱鬨,但等會可能更熱鬨。”
歐陽向晚太了解張逸了,聽他這樣一說,忙左右顧盼了一下。
“有人盯看我們嗎?是今天早上那一夥的?”
“應該是今天中午那出戲起效果了,沒事,該買的買,該乾啥就乾啥。”
其實,在倆人上的士的那一刻起,張逸就已經知道有人盯梢,隻是他不動聲色,看看來人有什麼目的,他不怕人家動,就怕不動,不然中午那場大戲白演了。
“嗬嗬,小刀幫,就當你們為我上任送的第一件賀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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