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軍不明所以。
“什麼五分鐘,三分鐘?”
張逸用手指對著特警隊一掃:“打倒你們,三分鐘,夠了!”
“你?張副市長,雖然是切磋,但手腳不知輕重,彆傷著你了,我可得罪不起。三分鐘,張副市長,彆開玩笑。”曹建軍心裡發笑。
“你確實得罪不起我,但更傷不了我,既然你不先出手,那我先來吧。”張逸冷笑一聲,心裡暗道:又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莽夫。
張逸再懶得說話,大步就向曹建軍走去,近身就一個衝拳往曹建軍肩脖處擊去,張逸這次打算純用肉身力量進行打擊,沒有運用內力。
站在遠處的汪海洋大聲喊:“老曹,彆大意,他是個高手!”
可惜這句話提醒得太不及時,曹建軍見張逸就是一式普通直拳擊來,輕蔑一笑,準備用掌內拍張逸的來拳,再攻擊其腹部,哪知張逸這一拳速度驚人,曹建軍還末起手,拳己擊中他的肩膀,曹建軍站立不穩,後退了幾步,但張逸哪會容他有喘吸機會,立即提膝、轉胯、彈腿,一個鞭腿掃向曹建軍下盤,站立未穩的曹建軍哪裡躲得了,被一腿掃倒在地。
張逸雖然沒用內力,但力量速度對曹建軍之流仍然是降維打擊。一式簡單的散打衝拳加鞭腿,快如閃電,力如泰山壓頂。張逸還是在收了力道和沒有擊打身體重要部位的情況下迅速放倒了曹建軍。
張逸不發一言,欺身再進,速度力量再提升兩成,對著那群特戰隊員出手就攻,還是簡單的衝、貫、抄、劈、扣、鞭彈,動作利落瀟灑,拳拳必中,眼花繚亂中,一個個特戰隊員應聲而倒,在絕對力量麵前,如殘枝枯葉般紛紛倒地。
僅僅兩分鐘左右,張逸站在倒了一地的特戰隊中間,分外顯眼。而旁觀的省廳一眾和張逸帶來的六位警員卻看得目瞪口呆。
張逸眼角瞄了一下公安廳大樓二樓的一扇窗戶,氣運全身,一聲大喝,腳往地上一跺,公安廳院裡鋪的近五公分厚的一塊堅硬麻石地板被他一腳跺得儘碎。腳尖輕挑,拇指大小的石塊碎片騰空飛起,張逸雙手十指連連彈出,石塊碎粒如子彈出膛飛向二樓的一扇玻璃窗邊的牆身上,“啪啪啪”聲不絕於耳,半分鐘後,那二樓白色牆身上竟嵌滿那灰色碎片,一個“殺”字如手寫般突兀現於牆身,刺眼至及。
在窗內隔著玻璃關注著張逸一舉一動的李曉光被張逸這一手驚得跌坐在辦公室裡,頭冒細汗,渾身顫抖。仿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而在省公安廳裡樓上樓下的受眾更被張逸這一手神乎其技震得啞雀無聲,場麵一下寂靜下來,隻過了一會,公安大廳整棟樓人頭紛紛探出,一片熱烈的掌聲瞬間響遍大院。
“好”
“漂亮”
“太帥了”
“神人呀”
……
一聲聲讚歎在樓上各層傳來。
張逸走到還在呆若木雞的祝建平身前,輕聲說道:“祝廳,冒犯了,把李旭光帶出來吧!省廳就彆摻和了這事了,彆臨老了,沾上一身屎。”
祝建平五十七歲,臨退之人,張逸還是給了他忠告。
最終,李旭光還是被押了出來,餘黨明把逮捕令在他眼前一展,吩咐隊員把他押進車內,他和章群峰等待張逸的命令。
“走,回局裡!”張逸揚了揚手。
走過曹建軍身邊時,張逸冷冷地說道:“麵子是自己掙來的,我給,你也不配接。論身手,你在我麵前就是小孩,論腦子,你也就配做那個廢物的棋子。”
曹建軍被張逸氣勢壓得滿臉通紅,不敢再吭一字。
張逸帶人瀟灑離去,一夜之後,全省公安戰線,張逸的大名被傳得沸沸揚揚,其中在省廳的所為更是被傳得神乎其神,什麼單手挑落百人特戰隊,爆打省廳上下等等,但省廳白牆那個“殺”字卻是明晃晃掛在那,出乎意料的是,省委一號知道事情原委後,發話了:“這個字留著,給我維護好!”
回到市局的張逸立即對章群峰,餘黨明下了任務。
“撬開李旭光的嘴,把縱火案,強拆事件並案調查,派人死盯小刀會,雙斧堂。把尹三盯緊了,彆讓他離開春常市。”
張逸去了市委,他要找市委書記錢途。
張逸進了辦公室,直接開口就說:“錢書記,拆遷辦主任魏然不適合在這個崗位乾下去了。”
錢途今天五十九,省委常委,明年就要退居二線,安穩過完今年,是他的目前最想要的,所以,在市委市政府一些日常決策上,他還是以紀向陽意見為主,在省委常委會上,他也是見風就舉的主。
“張副市長對拆遷辦主任有什麼不滿意嗎?”
“不是不滿意,是特彆不滿意。”
張逸接著把今天上午強拆事情詳細對錢途說了一遍。
“那這個事情你彙報過紀市長沒有?”
“先向您彙報,我等會再去向紀市長彙報。”
“好,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再和紀市長商量一下,組織部那邊我過問一下,再決定。”
張逸又回到市府,正要上樓找紀向陽,剛到走廊轉角處,張逸見紀向陽和一西裝革履的男子從他辦公室走了出來,兩人都哈哈大笑地握手告彆。
張逸在轉角位置停下,並未露出身子,隻因他對這男子非常熟悉。
“康如舟怎麼出現在這裡?看樣子,和紀向陽極為熟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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