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奎伸出去的手懸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伸也不是。
餘光撇了一眼坐在後方悠閒吃著水果的江浩然,心中了然,必然是王爺的授意。
“下一位”
後麵等待的考生走進來,看到主考官位置上的張勝奎頓時一喜。
而張勝奎此時卻拉下了臉,
他沒有想到自己考核的第一個人竟然是自己的子嗣?
卞卿和幾人坐在其他地方,打量著進來的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剛才就是因為這個考生張勝奎和自己翻臉的吧!
就是不知道此人和張勝奎有什麼關係?
倒是和張勝奎同流合汙的幾人看到這個考生的時候,一個個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知府”
“我開始了”
於正誠照舊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貝銘鶴’一愣,求助的看向張勝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經過短暫的心裡建設,張勝奎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平靜的盯著貝銘鶴。
“考生”
“儘快回答問題”
貝銘鶴硬著頭皮作答著於正誠詢問的問題,於正誠臉上冷笑連連,沒有一句話可以和考卷上對的上。
“王隊長”
輕車熟路的王海快準狠的刺入進去,
貝銘鶴頓時瞪大眼睛看向張勝奎,嘴巴不斷的張合想要說什麼?可他的喉嚨被王海不小心劃破,什麼也說不出來。
看著自己的侄兒倒在眼前,張勝奎不敢表現出分毫不適,心中卻已經充滿了對江浩然的怨恨,要不是他還要在加一道考試,自己的侄兒怎麼會出事情?
侄兒被殺,張勝奎也不再客氣,凡是接下來答不上的考生,都被直截了當的處理結束。
其他幾個知府中途有眼神示意,張勝奎也是概不理會,這也讓幾個知府對張勝奎有了一絲不滿。
考場外麵各個世家派出來打探消息的下人,遲遲不見自己家的人出來,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將情況全部傳回去。
世家的人派自己的管家,想要利用在考場周圍的暗手,搞清楚具體情況。
早有準備的江浩然那會如他們的意?
考場外麵的士兵全部換成了自己的來之後訓練的士兵,這些士兵於正誠可是將他們的根底查了個底朝天。
束手無策的管家,隻能是站在考場門前乾瞪眼。
漸漸地血腥味傳出考場,站在最前麵圍觀的吃瓜群眾,聳動著鼻子,
“奇怪”
“怎麼感覺從考場裡麵傳出一股血腥味?”
“你們有沒有聞到?”
“你也聞到了?”
“我還以為是我的幻覺呢?”
“該不會是考場裡麵出了什麼事吧!”
聽著這些人的議論,隱藏在人群中的各家管家,徒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
“家主情況不妙啊!”
呂家的管家急匆匆的回到家中,喘著粗氣看向呂子奇。
“什麼事?”
“這麼毛毛躁躁的?”
“有血腥味從考場裡麵傳出來”
“什麼?”
剛才還在批評管家毛毛躁躁的呂子奇騰的站起來,目光緊盯管家。
“你確定”
“確定”
......
考場裡麵,呂明宇看著周圍越來越少的考生,絲毫沒有慌張。
之前他打算替換一個分數高的考生,不過父親的一句話打消了這個想法。
“下一位”
整理了一下衣服,呂明宇向著考場進去。
一進入,刺鼻的血腥味讓他忍不住緊皺眉頭,為何考場裡麵會有這麼多血跡?
不給他琢磨的機會,於正誠直接發問。
就在呂明橋回答完第一個問題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士兵提著劍向自己走來。
嚇得他連連後退,不明所以的看向上方的張勝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