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的梅雨季比往年更早,紅溪村的石板路在暴雨中泛著血色反光。況天佑的皮鞋碾過青苔,手中的血劍殘片與村口石碑產生共振,蛇形紋路在雨幕中顯形出將臣的虛影——六十年前的紅溪村屠村夜,正是這樣的暴雨衝刷著血色溪水。
況國華,你終於來了。將臣的聲音混著溪水聲,虛影的蛇形瞳孔映著天佑胸前的銀鐲,六十年前的誤會,該讓山本一夫也聽聽了。
山本一夫的軍刀在雨中發出蜂鳴,刀刃上的櫻花雕紋與石碑紋路同步閃爍:將臣大人,1938年你讓我帶隊屠村,現在又說這是救贖?他的視線掃過天佑懷中的複生,孩子後頸的印記在暴雨中格外明亮,那些村民的子宮被做成壇子,難道也是你的仁慈?
馬小玲的紅傘尖挑開雨簾,傘麵上的八卦圖與石碑底部的盤古族符文共鳴:姑婆的日記說,紅溪村的溪水混著你的血,能讓瀕死者變成半僵。她望向將臣虛影,所以1938年的屠村,根本是你選出血脈容器的儀式。
將臣的虛影點頭,血色溪水突然逆流,在半空拚出1938年的紅溪村:藤田聯隊要滅了盤古族最後的血脈,我隻能借山本的手,用僵屍血救下三個瀕死之人。他指向虛影中的天佑、複生、山本,況國華被刺刀穿胸,複生高燒瀕死,山本一夫中了毒氣,是我的血讓你們活了下來。
住口!山本的槍口對準虛影,手指在扳機上發抖,我親眼看見況國華舉著軍刀!他胸前的蛇形印記發出強光,與石碑產生排斥,你當年說屠村是為了淨化人類,現在又說是救贖,當我們是棋盤上的棋子?
天佑的指尖劃過石碑,發現二字下方刻著三行小字:國華之血封魂,一夫之血鎖魄,複生之血成匙。他突然想起在日東集團看見的照片,自己穿日軍軍裝的場景——原來那身軍裝,是將臣為了混淆藤田聯隊的視線。
山本,你脖子上的骷髏項鏈,將臣的虛影望向他的軍刀,裝著何守義的血吧?1938年他替複生擋刀,我用僵屍血保住了他的魂魄,現在還在項鏈裡看著你呢。
山本的瞳孔驟縮,骷髏項鏈突然發出慘叫,何守義的虛影從項鏈中浮現:一夫,當年你中了毒氣瀕死,是將臣大人的血救了你...紅溪村的村民,是自願用生命當容器的...
不可能!山本扣動扳機,子彈擊碎何守義的虛影,卻讓石碑發出蜂鳴。暴雨中浮現出更多記憶碎片:1938年的紅溪村祠堂,村民們自願躺在祭壇上,將臣的血滴入他們的子宮,為的是保存盤古族最後的血脈。
他們知道藤田聯隊不會放過紅溪村,將臣的虛影歎了口氣,與其被滅族,不如用僵屍血轉化,成為永恒之門的守護者。他望向天佑,你胸前的印記,是盤古族族長的標誌,六十年前就該由你帶領他們。
馬小玲的《驅鬼錄》在雨中自動翻開,露出姑婆未寫完的日記:1938年紅溪村沒有屠殺,隻有獻祭。將臣用僵屍血改寫三十六名少女的命運,讓她們的子宮成為羅睺封印的容器。她突然明白,嘉嘉大廈地基的壇子,原來封存著盤古族的最後希望。
所以複生的血能激活壇子,天佑的聲音帶著顫抖,因為他是盤古族二代血脈的載體,而珍珍...他望向遠處的櫻花樹,王珍珍的身影正在樹下,頸間的蝴蝶胎記與石碑紋路重合,是聖女血脈的轉世。
將臣的虛影逐漸透明,暴雨中顯形出永恒之門的輪廓:國華,1999年的血月之夜,需要你用僵屍血加固羅睺封印,而馬小玲...他的視線落在小玲的滅僵劍上,需要用驅魔血點燃最後的引魂燈。
山本突然狂笑,軍刀劈向石碑:將臣大人,你以為揭露真相就能讓我停手?他指向珍珍,王珍珍的血能喚醒紅溪村的怨靈,而我——他扯開襯衫,露出胸口與未來同款的印記,早就和羅睺簽訂了契約!
複生突然掙脫天佑懷抱,後頸的印記亮如白晝:爸,溪水在喊我...他的指尖劃過櫻花樹,樹乾竟浮現出三十六具壇子的投影,阿姨們說,永恒之門裡有她們的孩子...
珍珍的蝴蝶胎記突然分裂成三瓣,每瓣都纏著蛇形紋路:況先生,鏡妖說的沒錯...我的血裡有雪的怨靈,也有馬丹娜姑婆的聖女血...她望向將臣虛影,所以我既是鑰匙,也是祭品。
將臣的虛影在石碑上留下最後一道血咒:當三屍血歸位,羅睺必現世。唯有僵屍心與聖女淚,能讓永恒之門成為封印。話音未落,山本的子彈擊碎了石碑頂部,蛇形紋路的碎片飛向四麵八方,每片都映著1938年的紅溪村。
父親,永恒之門的鑰匙孔成型了!未來的聲音從鏡中傳來,況複生的血激活了所有壇子,現在隻差馬小玲的驅魔血!
天佑的僵屍極速發動,在暴雨中接住墜落的珍珍,卻發現她的體溫低得可怕:小玲,帶複生去紅磡海底!那裡有姑婆埋下的最後一道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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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玲的紅傘抵住他的胸口,將臣說需要僵屍血和驅魔血共鳴,就像1938年你擋下姑婆的劍那樣...她望向山本,這次換我來擋,你帶珍珍去祭壇!
山本的軍刀劈向天佑麵門,卻在觸到滅僵劍時發出脆響。他突然看見鏡中未來的身影倒在成田機場,頸間的印記碎裂——那是石碑碎片造成的反噬。將臣大人,你騙了我們!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永恒之門根本不是通往永恒,而是羅睺的牢籠!
紅溪村的溪水突然沸騰,複生的指尖滴出的血珠竟在空中凝結成鑰匙形狀。他後頸的印記與永恒之門的鑰匙孔完全重合,而珍珍的眼淚滴在鑰匙上,竟讓整個紅溪村的櫻花樹瞬間盛開。
爸,溪水說該回家了...複生的聲音帶著不屬於孩童的沉穩,1938年沒完成的獻祭,由我來結束。
天佑望著懷中的珍珍,她的蝴蝶胎記正在吸收櫻花的紅光,頸間的銀鐲殘片發出蜂鳴。他突然明白,將臣的真相揭露,不是為了化解仇恨,而是為了讓他們自願走進最後的祭壇。
小玲,記住姑婆壁畫上的場景,天佑將珍珍推向小玲,1938年我們沒能保護紅溪村,這次...他摸向胸口的印記,就算變成真正的僵屍,也要守住永恒之門。
馬小玲的視線落在石碑碎片上,每片都刻著將臣的血字:國華,小玲,人類的未來不在永恒之門裡,而在你們願意為彼此停下的腳步中。她突然握緊滅僵劍,劍身上的人僵共生符文與天佑的印記同步閃爍。
成田機場的鏡廳裡,未來看著監控畫麵冷笑,手中的血色石盒突然炸裂。她知道,當石碑被擊碎的瞬間,將臣的六十年布局已經完成——三個血脈容器、兩個關鍵鑰匙,都已站在了永恒之門前。
紅溪村的暴雨漸歇,天佑望著櫻花樹下的祭壇,複生的血正順著石板縫隙流入地基,而珍珍的眼淚,正讓每具壇子的封條發出微光。他突然想起在海底血晶看見的場景,1938年的將臣對著溪水歎氣:國華,人類總以為命運不可逆轉,卻不知最強大的血咒,是心甘情願的守護。
血咒的齒輪在紅溪村的石碑碎片中瘋狂轉動,天佑的黑血滴在永恒之門的鑰匙孔,小玲的滅僵劍插入祭壇,珍珍的眼淚喚醒了三十六具壇子,屬於人僵的最終真相,終於從這場暴雨中的對峙開始,邁向了1999年血月之夜的終極獻祭。而所有的秘密,都藏在將臣最後的虛影裡——他望向紅溪村的櫻花樹,嘴角勾起的微笑,既是盤古族的歎息,也是人僵兩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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