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贅婿倒插門:第九章外星救村反遭嫌——藍光護村引風波,潑辣媳婦為夫扛下所有
哀牢山的暴雨連下了三天三夜,雨幕密得像要把整座山都縫進雲層裡。土坯房的窗欞被風吹得“哐當”作響,阿美正蹲在灶台前,把最後一塊臘肉塞進竹筐,指尖剛碰到筐沿,手腕突然被人攥住——辰的瞳孔裡泛著急促的藍光,頸間鐵片“嗡”地發燙,聲音比暴雨還急:“來不及收拾了!泥石流還有2分17秒到村口!”
“你咋知道得這麼準?”阿美還想追問,卻被辰拽著往院後跑。雨靴踩在泥水裡濺起老高的水花,她回頭看了眼漏雨的屋頂,心裡揪得慌——那是奶奶留下的房子,就算再破,也是她住了二十多年的家。
辰卻沒回頭,徑直衝向藏在柴垛後的飛船殘骸。掃描儀在雨幕中劃出淡藍光線,屏幕上跳動的紅色預警刺得人眼疼:【全村87建築位於衝擊路徑,土壤承重力已達臨界值,建議立即啟動反重力模塊!】
“抓緊我!”辰突然轉身,一把將阿美護在身後,指尖在殘骸控製麵板上飛快劃過。隨著他一聲低喝,二十道藍光突然從地底噴湧而出,像撐天的光柱,在村子上空織成蜂窩狀的力場屏障。
“轟——!”
泥石流裹挾著巨石衝來的瞬間,全村的房屋突然“咯吱”一聲騰空而起,黑褐色的泥漿像憤怒的巨蟒,從懸在半空的房底呼嘯而過,卷起的樹枝砸在屏障上,碎成漫天木屑。
阿美扒著辰的胳膊往下看,隻見吳老二趴在自家窗台,臉白得像紙,邊吐邊喊:“山神爺顯靈啦!把房子托上天了!”李老漢舉著旱煙杆,手抖得連煙鍋都掉了,嘴裡反複念叨:“活見著了,真活見著神仙了!”
可這場“神跡”,第二天就變成了“禍端”。
清晨雨停時,村民們踩著泥濘出門,剛走到井台就發出集體驚呼——十二口水井全見了底,井底的泥乾裂成龜背紋,連村頭的池塘都縮成了小水窪,塘底的魚乾硬得能當柴燒。
“是他!是這個外星人搞的鬼!”村長舉著冒煙的煙杆,直指辰院裡那台還在閃爍藍光的反重力發生器,“這玩意兒吸走了咱村的水脈!你們看,機器周圍的土都白了,地氣全被它抽乾了!”
辰蹲在發生器旁,指尖劃過發燙的外殼,數據庫飛速運算:【反重力場每小時消耗120升地下水,當前剩餘水量僅夠維持3小時力場……】他剛要開口解釋,黑皮突然扛著鋤頭衝過來,鋤頭“呼”地砸向機器:“打死你這個偷水的精怪!還我村的井水!”
“砰!”
鋤頭被力場彈開,卻在機器外殼砸出一道裂縫。辰瞳孔驟縮——掃描儀突然捕捉到後山主峰的異常震動,比昨晚更洶湧的泥石流,正順著山體裂縫往下湧,這次的衝擊力,足以撕碎他的力場屏障!
“彆砸了!”辰伸手去攔,卻被村民們推搡著往後退。吳奶奶抱著一窩乾死的魚苗,坐在泥地裡哭:“造孽啊!我家魚塘養了三年的魚,全被你這妖術吸乾了!我老婆子以後靠啥活啊?”獵戶老張攥著空水壺,指著枯竭的山泉吼:“往年再旱這泉眼都有水,定是你抽走了地氣,斷了咱村的活路!”
人群後的小翠,偷偷拉了拉阿岩辰的身體)的衣角,聲音發顫:“阿岩哥,你是不是被妖怪附體了?我認識個神婆,能驅邪,要不……我幫你約她來看看?”
“都給我閉嘴!”
阿美突然擠開人群,柴刀“錚”地劈在井沿上,火星濺在泥水裡,瞬間壓下所有嘈雜。她叉著腰,紅著眼眶卻氣勢洶洶,像隻護崽的母獸:“誰再敢說辰是精怪,誰再敢砸他的機器,我就把他家的水缸掀了,讓他也嘗嘗沒水喝的滋味!”
村民們被她的狠勁鎮住,卻還是有人小聲嘀咕:“大美,你彆被這外星人騙了,他就是想吸乾咱村的水,好把咱的房子都占了!”
“騙沒騙人,我心裡清楚!”阿美轉身,一把揪住辰的衣領,聲音又急又啞,“你老實說,這機器到底咋回事?為啥井水全乾了?後山是不是還有更大的危險?”
辰張了張嘴,卻隻能發出刺耳的電子雜音——昨晚暴雨灌進了他的語音模塊,此刻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急得額角冒冷汗,突然抓起阿美的手,按在發燙的發生器外殼上。
觸感反饋係統瞬間啟動,阿美的指尖傳來清晰的震動,像有人在她掌心敲字:【力場需持續48小時才能抵禦二次泥石流,當前缺水800升,需繼續抽取地下水維持……】
“還要抽水?”阿美猛地抽回手,眼睛瞪得溜圓,“井水都乾了,再抽下去,全村人都要渴死了!你這機器,是救村還是毀村?”
辰看著她眼裡的失望,心裡像被巨石壓著——他能算出泥石流的時間,能啟動星際級彆的力場,卻沒算到地球村莊的水脈如此脆弱,更沒算到,自己的“救人之舉”,會讓她陷入這樣兩難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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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菌棚裡,煤油燈的光忽明忽暗。阿美把辰反鎖在裡麵,銀鐲在黑暗中泛著幽藍的光,映得兩人的臉都緊繃著。
“你聽好了,”阿美蹲在門檻外,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木縫,“救全村是好事,我不攔你,但沒了水,大家撐不過三天,到時候就算躲過泥石流,也得渴死餓死。”
辰趴在門縫上,看著她的側臉,心裡又酸又澀——他想起白天她為了護他,跟全村人翻臉,想起她攥著柴刀時發抖的手,明明自己也怕,卻還是把他護在身後。
突然,阿美掀開牆角的地窖木板,一股濃鬱的酒香飄了出來。她彎腰拎出一壇菌子酒,往地上一墩:“用這個!”
辰的掃描儀瞬間亮起:【檢測到酒精濃度58,易燃,嚴禁作為能源注入反重力模塊!】他拚命搖頭,伸手去夠地窖門,卻被阿美按住。
“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全村被埋?”阿美突然提高聲音,手卻不自覺地攥緊了酒壇,指節泛白,“連我也一起埋在裡麵,你也不管嗎?”
煤油燈的光落在她臉上,辰突然看見有液體從她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滴在泥地上,暈開小小的濕痕。他的掃描儀沒有報警——那不是汗水,是他在星際數據庫裡見過無數次,卻第一次真正讀懂的“眼淚”,帶著委屈,帶著擔憂,還有對他的信任。
辰的處理器“嗡”地停轉了。他看著阿美眼裡的光,突然明白,地球人的“守護”從來不是冰冷的參數和程序,是哪怕知道會有危險,也願意為了對方賭一把的勇氣。
他慢慢後退,對著門縫比了個“ok”的手勢——哪怕這壇酒真的會讓機器爆炸,他也願意陪她賭這一次。
黎明時分,後山傳來轟然巨響——主峰的泥石流終於崩塌,黑色的泥漿像奔騰的巨獸,朝著村子衝來。
辰將二十壇菌子酒全部倒入發生器,酒精與能量模塊接觸的瞬間,藍色火焰衝天而起,全村的房屋猛地拔高到十米,力場屏障在晨光中泛著琉璃般的光澤。
衝擊波震碎了所有窗戶,更離奇的是,蒸騰的酒氣化作淡藍霧氣,飄到菌棚上空時,那些被旱得蔫掉的菌子突然瘋長,傘蓋泛著熒光,像撒了一地的星星。吳老二家曬在院裡的乾辣椒,竟變異成了會發光的小球,“劈裡啪啦”炸得雞飛狗跳。
“妖怪作法啦!”村民們舉著鋤頭鐮刀,再次包圍了菌棚,喊殺聲震得樹葉都在抖。阿美橫握柴刀守在門口,刀刃上還沾著泥,身後的辰因為能量超載,頸間的鐵片開始冒煙,意識漸漸模糊。
“都給我住手!”
一聲機械轟鳴突然從泥地裡傳來,機械巨蟹舉著個生鏽的井鎖,橫著鉗子衝過來:“一群憨貨!地下河被力場逼得改道了,真正的泉眼在村長家祖墳底下!”它“哢嗒”一聲撬開井鎖,清泉瞬間噴湧而出,濺起的水花沾到地上的枯草,竟讓枯草重新綠了起來。
村長愣在原地,看著自家祖墳旁的泉眼,老臉漲得通紅:“這……這咋會在這兒?我爹當年說,祖墳底下有‘龍脈’,不讓挖井……”
“啥龍脈,就是地下河改道了!”機械巨蟹用鉗子拍了拍辰的肩膀,“你這呆子,早說讓你查地質數據,非要硬撐,差點讓你媳婦跟你一起背鍋!”
辰靠在菌棚柱子上,看著阿美轉身衝他跑來,眼裡的擔憂比晨光還亮。他想開口說“沒事了”,語音模塊卻突然“哢嗒”一聲恢複了功能,清晰地傳出他的聲音:“阿美,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阿美對著腕間的銀鐲,小聲嘀咕:“這個外星呆子,做事比泥石流還莽撞,下次再敢這麼冒險,看我不把你的機器拆了,讓你睡一輩子菌棚!”
銀鐲“嗡”地亮了,映出阿美泛紅的耳根——辰突然笑了,頸間的鐵片與銀鐲的光纏在一起,在晨光中織成小小的星橋。他知道,這場“救村風波”過後,村民們或許還會議論他的“外星科技”,還會擔心他的“妖術”,但隻要有阿美站在他身邊,就算全世界都誤解他,他也有勇氣,把這哀牢山的日子,過成最溫暖的家。78星雲的底色,辰看著阿美蹲在泉邊,給村民們分水解渴,突然在心裡默念:【地球媳婦阿美,護夫指數100,危險係數50,建議永久綁定,餘生為她修機器、劈柴、熬菌子湯,做她永遠的“外星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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