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星緣:第八章外星贅婿“走紅”記——村口八卦炸鍋,婚姻保衛戰裡的三百年緣分
哀牢山的晨霧還沒揉開,村口老槐樹下的“八卦陣”就炸開了鍋——王嬸的藍頭巾被風吹得像麵招展的小旗,手裡的瓜子殼“噗噗”往地上吐,嗓門大得能驚飛樹梢的麻雀:“我跟你們說,大美家那姑爺,昨兒劈柴都不用斧頭!手指頭對著木頭‘唰’地劃一下,那鬆木就跟切豆腐似的,齊刷刷裂成兩半,連個木刺都沒有!”
“切,我看是山裡的精怪變的!”李老漢蹲在石頭上,旱煙杆敲得梆梆響,煙鍋裡的火星子濺到褲腿上都沒察覺,“昨兒後半夜我起夜,瞅見他家屋頂飄著圈藍火,那姑爺就站在火裡頭,身上的水珠都沒沾著!你們說,正常人能在火裡洗澡?”
這話剛落,尹榮突然從人群後頭鑽出來,腦袋上還沾著片茅草,神秘兮兮地把大家往跟前湊,聲音壓得跟蚊子似的:“你們還不知道吧?王寡婦那隻突然長出來的機械臂,就是前兒偷看辰姑爺洗澡,被藍火燎了一下,第二天就變成‘鐵胳膊’了!現在劈柴比咱爺們還快!”
曬穀場瞬間跟炸了馬蜂窩似的,你一言我一語吵得熱鬨,隻有坐在門檻上的吳奶奶慢悠悠地撚著線,補了句紮心的:“管他精怪還是外星人,好歹是個會乾活的男人,總比我家那死鬼強——活著時不劈柴,死了還占著半塊墳地。”
這股“外星姑爺熱”,連山神廟都沒能幸免。
阿美扛著洗衣盆去溪邊,剛走到山神廟後牆,就聽見廟裡傳來姑娘們的竊笑聲。她扒著牆縫往裡瞅,差點把手裡的皂角掉在地上——小翠正紅著臉拽著廟祝的袖子,手裡攥著一把叮當作響的銅錢,聲音甜得發膩:“張大爺,把大美姐家姑爺的鞋借我擺一夜唄?就一夜!我出二十文!等我招著贅婿,再給您添兩炷高香!”
廟祝還沒回話,張嫂扛著個蓋著紅綢子的籮筐匆匆跑進來,額頭上還沾著汗:“張大爺,給我求個平安符!我家老母豬要生崽了,聽說辰姑爺的東西能‘鎮場子’,借我擺豬棚門口沾沾喜氣!”阿美眯眼一瞧,籮筐縫裡露出來的,哪裡是什麼平安符,分明是辰昨天落在井台邊的半塊肥皂。
最離譜的是村西的劉姑娘,她抱著個歪歪扭扭的泥像,正對著山神像磕頭,嘴裡念念有詞:“山神老爺保佑,我不貪心,就想要個跟辰姑爺一樣的——會發光、會劈柴、半夜不磨牙、還能修家電的!要是能自帶飛船就更好了!”那泥像的腦門上,還被她用藍墨水畫了塊“鐵片”,醜得跟廟裡的土地公似的。
阿美氣得牙癢癢,扛著洗衣盆往家走,剛到村口井台,又撞見更氣人的一幕——辰被五六個姑娘圍在中間,懷裡塞得全是繡著鴛鴦的香囊、縫著並蒂蓮的帕子,還有人拿著軟尺,要給他量腰圍做新衣裳。
“這香料包……是地球雌性的求偶信號?”辰舉著個繡著“喜”字的香囊,眉頭皺成個“川”字,掃描儀顯示著一行離譜的數據:【檢測到12種不同香料成分,疑似用於標記雄性歸屬權,建議啟動防禦程序】。
“都給我住手!”阿美把洗衣盆往地上一墩,水花濺了姑娘們一褲腿,“你們這群沒羞沒臊的!這外星人是我在山神廟對歌贏來的,是我用三斤星塵菌釣回來的!有本事自己上山撿去,彆在這兒搶我的人!”
辰懷裡的香囊突然“啪”地炸開,銀鐲從他腕間飛出來,在空中炸出一串心形煙花,藍盈盈的光把姑娘們嚇得四散而逃。辰看著阿美叉著腰、臉紅撲撲的模樣,瞳孔裡閃過一絲藍光,腦內係統突然彈出一句“土味情話”:【檢測到宿主配偶占有欲超標,啟動甜蜜安撫程序——她們……沒你會砍柴,也沒你熬的菌子湯好喝】。
阿美耳根“唰”地紅了,伸手把銀鐲搶回來,嘴上卻不饒人:“少跟我來這套!再敢收她們的東西,今晚就讓你睡菌棚!”
這場“婚姻保衛戰”還沒平息,王寡婦的“機械臂”又成了全村的新焦點。
那天阿美正在院裡曬菌子,就聽見巷子裡傳來黑皮的慘叫聲:“王嬸饒命!那鏡子真是我撿的!不是故意偷您的!”轉頭一看,王寡婦舉著她那隻泛著銀光的機械臂,正追著黑皮跑,機械臂“唰”地變成電鑽模式,轉得“嗡嗡”響,嚇得黑皮抱著頭往柴垛裡鑽。
“你個小兔崽子,敢偷我家祖傳的銅鏡!”王寡婦一電鑽戳在柴垛上,木屑飛濺,“那鏡子是我奶奶傳下來的,能照見未來女婿,你也配碰?”
辰剛好從山上回來,見狀趕緊湊過去,掃描儀對著機械臂一掃,腕間的銀鐲突然“叮”地發燙,鐲麵映出一段全息影像——三百年前的一個雨夜,阿美的曾祖母正蹲在山神廟裡,給一個穿著黑衣、頸間帶鐵片的男人包紮傷口,手裡攥著的草藥,正是王家祖傳的“接骨草”方子;而那男人的手腕上,赫然戴著跟辰一模一樣的銀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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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水缸裡突然蹦出個機械巨蟹,舉著個迷你算盤劈裡啪啦地算,“這婆娘的機械臂,是你們家三百年前的售後服務!當年那維修員受了傷,把飛船零件融在草藥裡,留給你曾祖母當‘謝禮’,沒想到傳到王寡婦這兒,成了‘鐵胳膊’!保修期還沒到呢!”
王寡婦愣住了,機械臂“哢嗒”一聲變回原樣,她盯著辰的銀鐲,突然一拍大腿:“難怪我奶奶說,咱家的草藥方子能治‘天外傷’,還說以後會有個戴鐵片的人來認親,原來是這麼回事!”
風波平息的那個夜晚,月光把土坯房照得像撒了層銀粉。辰坐在院壩裡,笨拙地給阿美梳頭——他的手指還不太習慣地球的木梳,梳齒總勾住她的發絲,卻小心翼翼的,像在觸碰易碎的星塵。
銀鐲從他腕間滑落到阿美發間,映出兩人依偎的身影時,突然亮起一行星際文字:【dna綁定確認——宿主配偶:阿美,綁定時長:永久】。
“三百年前,我在星際艦隊當維修兵時,弄丟了一個小戰友。”辰的聲音輕輕的,像被夜風揉過,“他執行任務時墜落在哀牢山,後來就沒了消息。現在想來,他是故意留在你曾祖母身邊的,還把飛船零件改成了‘草藥’,怕我們找不到這裡。”
阿美突然轉過身,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力氣不大,卻帶著點嬌嗔:“所以老娘鎖骨下的胎記,是你家那個小維修員搞的‘售後服務’?把星際定位器刻在我身上,怕你們這群外星人找不著路?”
“錯咯錯咯!”機械巨蟹從房梁上倒吊下來,爪子上還抓著個生鏽的芯片,“辰才是當年被罰來地球找人的那個!他的記憶芯片裡,存著你們家十八代族譜,連你曾祖母愛吃酸角糕、你奶奶小時候偷摘鄰居家枇杷都記著呢!”
辰的耳尖泛起淡藍色,伸手握住阿美的手,指尖的藍光與她腕間的銀鐲纏在一起:“剛開始我以為是任務,後來才明白,不是我們在找你們,是你們的真心,一直在等我們回來。”
夜風拂過菌棚,裡麵的熒光菇輕輕搖曳,像無數個小燈籠在眨眼。阿美靠在辰懷裡,看著他頸間的鐵片與自己的銀鐲同時亮起,突然覺得,那些村口的八卦、姑娘們的爭搶、王寡婦的機械臂,都是命運寫下的注腳——有些緣分,不管隔著三百年時光,還是億萬光年的星河,總會順著真心的方向,重新走到一起。
辰低頭看著阿美睡夢中還攥著他衣角的手,突然讀懂了阿岩殘留的執念——不是藏在菌棚裡的乾菌子,不是被狗追著咬的褲腿,而是這份藏在煙火氣裡的牽掛,哪怕跨越星際,也會在某個七夕夜,借著星光,重新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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