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一番激烈的掙紮之後,她成功地打翻了孟婆湯,那碗象征著忘卻前世的孟婆湯,就這樣灑落在了地上,濺起了一片水花。
可是,田思琪的反抗並沒有讓她逃脫懲罰。
她的魂魄被無情地拖入了地獄烈火之中,那熊熊燃燒的地獄之火,瞬間將她的靈魂吞噬。
在這地獄烈火的炙烤下,田思琪的靈魂痛苦不堪,但她卻始終沒有屈服。
她用自己的魂血,一遍又一遍地在地獄火邊的青石上寫下了周宜興的名字,那每一筆每一劃,都仿佛是她對周宜興無儘的思念和眷戀。
然而,田思琪的倔強並沒有換來憐憫,反而引來了更殘酷的懲罰。
魂鞭無情地抽打在她的魂魄上,每一下都帶來鑽心的疼痛。
但田思琪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她的魂魄在這魂鞭的抽打下,變得越來越脆弱,可她的信念卻始終沒有動搖。
癡魂不悟!判官怒喝,鐵筆一揮,既如此,便去走那忘川河,看你走上幾年能忘了他!
鬼差獰笑著解開她的鎖鏈,將她推入血浪翻湧的忘川。
河水觸碰到魂體的刹那,田思琪發出淒厲的慘叫——那看似流動的血水,實則是億萬根淬了冥火的鋼針!每一滴河水都在撕扯她的魂魄,如同千萬隻毒蟻在啃噬骨髓。
她的魂體在河中沉浮,皮膚寸寸剝落,露出底下顫抖的魂光。
忘川水灌入七竅,將記憶化作血淚湧出。她看見自己與將軍的過往被一絲絲抽離,卻仍死死攥著最後一點執念。
宜興...宜興...她的呼喚漸漸微弱,魂體已殘缺不全。
河水腐蝕著她的四肢,先是手指化作白骨,接著雙腿消融殆儘。可每當要沉沒時,她都會用殘缺的手臂拍打水麵,掙紮著望向人間方向。
然後她的魂體又重新在地獄間重新恢複,繼續走向忘川河的一次又一次的循環折磨。
岸上的鬼差都不忍再看:何苦呢?忘了便能解脫...
看清楚了嗎?明燈的聲音從遙遠的時間儘頭傳來,這就是她為你承受的劫。
沃瑪的元神在時間長河中劇烈震顫,銀白色的靈體表麵崩裂出無數裂痕。他發出撕心裂肺的無聲嘶吼,靈體中的雷霆之力瘋狂暴走,卻始終掙不脫那三千道因果鎖鏈的束縛。
住手!快住手!求您!沃瑪的靈識波動在時空中震蕩,我願魂飛魄散,換她解脫!!
金光中的存在依舊沉默,隻是鎖鏈微微一顫,將更多記憶畫麵強行灌入沃瑪元神。
你算什麼東西?明燈的聲音帶著亙古的冷漠,也配替她承受?
鎖鏈猛地收緊,將沃瑪的靈體拖向更深處的記憶漩渦。他看見田思琪在忘川河底被萬鬼撕咬,看見她在十八層地獄受儘酷刑,卻始終不肯喝下那碗能忘卻前塵的孟婆湯。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看這些...沃瑪的元神開始崩潰,靈體中的雷霆道紋寸寸碎裂。
金光突然大盛,明燈的聲音如天雷炸響:因為這是你欠她的!每一世,她都記得;每一劫,她都承受。而你——必須看下去!你就在這裡也陪她五百年吧!
第一年,她的魂體還帶著陽間的溫度。克清瑤——或者說田思琪的魂魄跌跌撞撞地踏入忘川,血色的河水漫過腳踝時發出的聲響。她痛得仰起頭,脖頸繃出脆弱的弧度,卻死死抱著那麵染血的護心鏡。
宜興...她對著虛無呼喚,聲音清亮得刺耳,你說過要回來見我的——
河水突然翻湧,無數冤魂的手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拖入河心。她的皮膚開始融化,像燭淚般一滴滴墜入血河。指甲剝落的瞬間,她竟用指骨在河底的石板上刻字——歪歪扭扭的字,被血浪一次次衝刷,又一次次重新刻下。
第十年,她的青絲開始泛白,像落了一層薄霜。那雙曾經靈動的杏眼深深凹陷,卻亮得駭人。每當鬼差經過,她就蜷縮在河邊的彼岸花叢裡,把花瓣塞進嘴裡咀嚼——後來沃瑪才明白,她把那些花當成了喜堂的紅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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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她突然學會了對鬼差笑,嘴角裂開的樣子像具骷髏,讓我再找一圈...轉身時,她偷偷把忘川水澆在腳踝的鐐銬上,腐蝕得白骨畢現。鬼差看不見的地方,她正用肋骨磨銳鏡片的邊緣。
第一百零三年,她開始忘記怎麼說話。河水腐蝕了她的聲帶,每次張口都湧出黑色的血沫。但她用指甲在奈何橋柱上刻字,從橋頭到橋尾,密密麻麻全是周宜興。某個陰差心生憐憫,遞給她一碗清水,她卻用來衝洗刻痕裡的血垢。
沃瑪看見她蹲在河中央,把腐爛的指尖伸進眼眶——原來她在用魂血描摹記憶中的麵容。血淚滴在河麵上,竟凝成小小的珍珠,沉入河底時發出清脆的聲。
第二百七十年,她的頭發全白了,像團枯草堆在頭頂。護心鏡的碎片徹底長進了掌心,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新來的鬼差騙她說周宜興已經投胎,她突然發出不似人聲的尖嘯,生生扯斷了自己兩根指骨。
你...騙人...腐爛的聲帶裡擠出氣音,她摸索著心口的鏡片,他背上...有個月牙疤...是我咬的...說著突然笑起來,露出殘缺的牙齒,那笑容竟帶著幾分少女時的嬌俏。
第四百九十九年,沃瑪幾乎認不出她了。曾經明豔的少女蜷縮成佝僂的一團,頭發脫落得隻剩幾縷灰白的絲,掛在森森頭骨上。眼珠早就化了,隻剩下兩個黑洞洞的窟窿,卻還固執地著來路。
她像隻禿鷲般撕扯自己腐爛的皮肉——沃瑪後來才看懂,她是在找那麵已經長進肋骨的鏡子碎片。當陰司含著淚終於,最後一次輕推她下水時,她破爛的聲帶裡突然擠出半句跑調的歌謠。那是...周宜興教她唱的家鄉小調。
渾濁的河水吞沒她刹那,沃瑪魂體的銀發突然暴長三千丈,想要纏住即將消散的魂魄。鏡片的反光裡,映出她最後的表情——竟是個甜蜜的笑,仿佛看見了誰正涉水而來。
當第四百九十九年的最後一個月夜降臨時,整個冥府都籠罩在一種異樣的沉寂中。忘川河畔的彼岸花突然全部凋零,血色的花瓣飄落在河麵上,竟凝結成一層薄薄的冰。
那些曾經對她厲聲嗬斥的鬼差們,此刻都默默站在河岸兩側看著她即將消失在這個世界。
牛頭馬麵的銅鈴大眼裡蓄著渾濁的淚,黑無常的勾魂索無力地垂在腳邊,發出沉悶的聲響。
這個為情倔強的遊魂,用五百年的執念,讓這些看慣生離死彆的陰司鬼神都為之動容。
漸漸地,忘川兩岸聚集起越來越多的遊魂。那些本要去投胎的魂魄停下腳步,那些在奈何橋徘徊的怨靈也駐足觀望。消息如野火般在幽冥界蔓延,數萬遊魂從十八層地獄的縫隙中鑽出,從刀山火海的刑場爬來,密密麻麻跪滿了整個黃泉路。
冥君開恩啊!牛頭突然淚奔著轟然跪地,沉重的玄鐵鎧甲砸得黃泉路上的往生磚都裂開蛛網般的紋路。
冥君開恩啊!緊接著是馬麵的哭泣喊聲,然後是整整三百名鬼差齊刷刷跪倒。他們以額觸地,鎖魂鏈與鎧甲碰撞的聲音如同萬千冤魂的嗚咽。
求冥君開恩!萬千鬼魂的呼喊震得忘川河水倒流,許她入輪回吧!
請冥君開恩啊!黑無常顫抖著捧起一盞引魂燈,燈芯裡跳動著克清瑤五百年來滴落的血淚,每一滴都在訴說著不悔的執念。
懇請冥君開恩啊!白無常高舉她身上那麵護心鏡的拓本,拓本鏡麵上月牙形的疤痕清晰可見,那是跨越生死的印記。
最後到來的是判官。這位素來鐵麵無私的陰司主宰,此刻手中的判官筆竟在微微發抖。
他凝視著忘川河中那個幾乎透明的魂體,突然撩起朱紅官袍,對著森羅殿方向深深拜下:臣...附議。請君上開恩!
冥君的身影在森羅殿前緩緩浮現,他伸手接過那盞燈,燈焰中浮現出五百年來的一幕幕——她刻在橋柱上的名字,她吞下的彼岸花瓣,她用魂血描摹的容顏...
這...五百年的癡情,本座...情到底為何物啊!看過這個貞女故事的冥君連連歎氣,袖中飛出一道赦令,準其立刻入輪回,但前塵往事,哎,能儘數忘卻最好,忘不了,哎,算了吧。
赦令化作金光沒入忘川,血色的河水突然分開。
克清瑤的魂魄緩緩浮出,已經透明得如同晨霧。五百年的折磨讓她忘記了沃瑪的樣貌,忘記了戎裝與戰火,卻還記得心口那種撕心裂肺的愛情。
當輪回之門開啟時,她突然回頭望了一眼,空洞的眼眶裡流下兩行清淚。鬼差們這才發現,她的心臟位置,始終嵌著那枚鏡片——上麵用魂血畫著個月牙形的疤。
正是這執念,讓沃瑪的噬魂引法術與她剛剛接觸,沒入克清瑤魂體時,那些被時光遺忘的記憶如洪水般湧出——五百年的煎熬,原來隻為等這一場重逢。
沃瑪的元神在時間長河中劇烈震顫,銀白色的靈體上每一道裂痕都在滲出血色的光點。他望著忘川河畔這震撼的一幕,元神深處翻湧起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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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你說等了我的五百年...竟是是這樣等我的....他的靈體不受控製地痙攣著,看著那些曾經冷酷無情的陰司鬼神,此刻竟為他的星琪跪滿黃泉。牛頭馬麵鎧甲上的血垢還未乾涸,判官筆尖的朱砂仍在滴落,可他們全都俯首懇求的模樣,比任何酷刑都更刺痛他的元神。
黑無常手中那盞引魂燈,燈芯裡跳動的哪裡是火焰?分明是星琪一滴一滴熬乾的魂魄。白無常捧著的護心鏡拓本,鏡麵上月牙形的疤痕,正是當年纏綿時她在他背上留下的咬痕。
我算什麼雷霆之神...沃瑪的心靈防線開始崩解,寸寸斷裂,我連這些幽魂都不如...
最刺痛他的是河中那個透明的魂體。五百年的折磨讓她忘記了所有,卻還記得要護住心口那點執念。當萬千遊魂齊聲呼喊時,她竟然還在用殘破的魂血,一遍遍描摹那個早已模糊的月牙疤痕。
明燈的聲音突然穿透時空:現在你明白了?她承受的痛苦,遠比你想象的更多、更慘痛,卻依然護著那愛!
沃瑪終於明白,自己施加的從來不是什麼噬魂之術,而是打開了她用五百年時光封印的記憶。鏡片上那個月牙形的疤,正是當年她咬在周宜興背上的痕跡。
他望著她即將踏入輪回的背影,元神深處湧起前所未有的激動。
前輩...沃瑪的靈體突然跪倒在時間長河中,三千銀發如垂落的星河,求您...帶我回去...我要見她!
金光中的神明沉默不語,唯有鎖鏈上的道紋流轉得更急。
沃瑪的元神在時間長河中劇烈震顫,銀白色的靈體上每一道裂痕都在訴說著悔恨。
他又望了一眼克清瑤即將踏入輪回的背影,突然挺直了靈體說:前輩,求您開恩!求求您....他的聲音不再顫抖,反而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我不求逆轉天命。隻求您讓我回去——回到還能好好待她的時光。
“你可明白她的心了?”金光中的神明似乎微微一頓。
這五百年的煎熬,我陪她一起看儘了。沃瑪的靈體泛起柔和的光暈,現在我終於明白,真正該做的不是補償,而是從一開始就不辜負。
金光突然大盛,明燈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可知你作為那一教之主這樣做,要付出什麼代價?
沃瑪的元神毫不猶豫地叩首:魂飛魄散,在所不惜。
時間長河突然倒卷,無數記憶碎片如退潮般回湧。明燈的金色鎖鏈寸寸斷裂,化作點點星光融入沃瑪的元神——那竟是分出了一縷創世神力。
記住這一刻的痛。神明的聲音漸漸消散,否則輪回千世,你們依舊會錯過...
感覺回到現實中的沃瑪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克清瑤近在咫尺的容顏。晨光透過紗帳,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輪廓,睫毛在臉頰上投下細碎的陰影,隨著呼吸輕輕顫動。
她的青絲散落在他的臂彎間,如同流淌的墨色星河,發間還殘留著她特有的花香。唇瓣微微張合,吐息間帶著清甜的果香——那是她最愛吃的紋果的香氣。
沃瑪的目光描摹著她眉心的那點朱砂,那現在是他最愛的地方,此刻正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閃爍。他忽然發現,她右眼角下有一顆極小的淚痣,前世在戰場上被血汙遮掩,如今卻清晰可見,像是命運留下的記號。
星琪...我回來了!我回來愛你了!他輕聲喚著這個,三天來叫了無數次的名字,指尖懸在她臉頰上方,不敢觸碰,生怕驚擾了這場來之不易的重逢。陽光穿過她的耳垂,映出半透明的粉色,能看見細小的血管裡流淌的生命力。
她的睫毛突然顫了顫,緩緩睜開雙眼。那雙杏眸裡還帶著朦朧睡意,卻在看清他的瞬間亮了起來——像是夜空中突然被點亮的星辰,又像是忘川河底不滅的執念終於得見天光。
宜興?她聲音軟糯,帶著一絲的沙啞,伸手撫上他濕潤的眼角,你怎麼哭了?
沃瑪這才驚覺自己已淚流滿麵。他握住她的手貼在唇邊,每一根手指都細細吻過——這雙曾經在忘川河底刻字刻到指骨儘碎的手,如今溫暖柔軟,正真實地被他握在掌心。
沃瑪的雙臂猛地收緊,將克清瑤整個兒揉進懷裡。他的手掌緊緊貼在她後背,仿佛要把這具溫熱的軀體烙進自己的骨血。每一根手指都在顫抖,指尖深深陷入她的寢衣,布料在他掌下皺成一團。
星琪...星琪...對不起他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滾燙的淚水滴落在她頸窩,順著鎖骨滑進衣襟。
他的擁抱太過用力,幾乎讓克清瑤喘不過氣。讓她忽然感覺到沃瑪好像突然變了一樣的,沒有細想隻是輕輕了一聲,抬手撫上他劇烈起伏的背脊。
“怎麼對不起我了?莫非這麼快又想啦.....?”她笑著問道,卻能感覺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痙攣,像是溺水之人終於抓住浮木。
她隻記得今夜的兩次課時剛剛完成。
沃瑪突然將她壓倒在結界裡幻化的床榻上,他的唇瘋狂地落在她的眉心、眼角、鼻尖,最後重重印上她的唇瓣。這個吻帶著他的悔恨與仿佛五百年的思念,近乎撕咬般激烈,直到嘗到血腥味才猛然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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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慌亂地舔去她唇上那點血珠,卻發現自己的眼淚已經把她胸前的衣料浸透。他像個孩子般把臉埋在她心口,聽著那裡有力的跳動——這是五百年來他求而不得的聲音。
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他哽咽著說,手指神經質地纏繞著她的發絲,夢裡我把你弄丟了...
克清瑤捧起他的臉,發現素來威嚴的教主此刻眼眶通紅,長睫上還掛著淚珠。
她忽然笑了,那笑容明媚如初升的朝陽,照亮了他經曆了那五百年的黑暗。
傻瓜。她輕輕啄了下他顫抖的唇,我這不是在這裡嘛。
“嗯,害怕你真的丟了!”沃瑪淚水不受控製的再次緊緊抱住她,他的手掌貼在她後心,一道溫暖的雷光緩緩渡入——那是他八千年的教主記憶裡,帶著曆代教主畢生修為凝成的護心咒,從此以後,哪怕天崩地裂,也再不會讓她受半點傷害。
沃瑪的指尖輕輕描摹著克清瑤的唇瓣,方才被他咬破的地方已經愈合,隻留下一抹豔麗的紅。他俯身輕吻,這次的動作溫柔得像是在觸碰易碎的珍寶。
我想繼續開始你的考試,更難點的!他的唇遊移到她耳畔,這時候的聲音裡滿是寵愛。
克清瑤笑著點頭說著二人才能聽懂的秘語,手指插入他的銀發間:我會給你送答案...
沃瑪最放鬆的時候,就是在這個結界裡,原本自己寺廟三層的寢殿內,他生怕她的歌聲會傳到那些祭司耳朵裡,在幾次在她要開口唱的時候,總是用胳膊或者手掌捂住,結果造成了幾處咬痕。
他忽然現在才明白了她,那時候其實是體貼他,克清瑤當時是明白了他的窘迫,在忍不住的時候,隻能用咬,來釋放她極致歡愉中的情緒。
“彆太累啦!”她輕聲說道,溫柔地握住他的手,仿佛想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我辦完你讓我做的那件事,就會立刻回到寺廟。”
他凝視著她,眼中流露出一絲憂慮,“不,不要去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
沃瑪的嘴唇緩緩地沿著她的肩膀移動,輕柔的觸感讓她不禁微微顫抖。
他的呼吸在她耳邊吹拂,“今後,我不許你離開我半步!”他這次的聲音中充滿了命令的意味,然後繼續吻向她的耳垂並慢慢的滑向脖頸再至肩膀,繼續向下移動,他仿佛要將她五百年的痛苦全部塗抹。
“好,我聽你的!”克清瑤開心的說道,她其實是一萬個不願意離開沃瑪,她閉上眼睛開始用心去感受,沃瑪此時吻的細膩且溫馨的動作,真的感受到了五百年時間長河,那份愛的等待與愛的回報,她無聲地流下了淚水,但是著淚水是甜的。
當沃瑪的嘴唇落到那個“答案”時,她先是全身的顫栗,然後意識到什麼,用手輕輕按住沃瑪的頭發:“宜興,臟,不要....”
已經變成寵妻狂魔的沃瑪不管不顧的說道不臟,隻要你喜歡!”他繼續吻著“答案”,想將她五百年的等待,融化在這裡,現在他可以為她付出一切。
“呃……”她的聲音有些猶豫,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有些難以啟齒。終於,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她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輕聲說道:“我好喜歡。”
這幾個字雖然說得很輕,但卻如同重錘一般敲在了他的心上,不由得湧起一股甜蜜的感覺。
她輕輕地拉住他的手,此刻的她,心中充滿了激動和期待,等待著答題的開始。
這一次,沃瑪並沒有手動引導考試開始,因為他已經察覺到克清瑤已經準備好了答案,並且將它巧妙地送到了需要作答的地方。
這種無需自己引導就能自然開始答題的默契,讓沃瑪對克清瑤有了新的認識。他的血液在體內沸騰,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湧上心頭。
“星琪!”他作答中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手指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長發,仿佛在感受著她的存在,“我好愛你!”這是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聲音,此刻終於毫無保留地傾訴出來。
“我也真的,好愛你!”她用更熱烈的回應,配合著他的答題,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原本,沃瑪每天都需要完成並上交整整十本作業,這無疑是一項巨大的任務量。如此高強度的作業負擔,使得他每天都疲憊不堪、麵容憔悴,讓大祭司們笑話了兩天。
然而,今天卻出現了令克清瑤驚訝的情況——儘管已經上交了九次作業,但他竟然毫無倦意,因為突然變化的沃瑪真心感受著她每次對自己的體貼和細微的動作,他細心發現了她每次要交卷時候,攬住自己的雙手會不自覺的拍打他的肩膀。
“我要帶給她最好的記憶,抹去她五百年來遭受的那些痛苦記憶!”這是沃瑪的心聲,以至於這第十次的答題時間,真成了沃瑪的一場嚴峻考試,原本一般隻需一個時辰左右就能完成交卷,卻延長到了足足兩個時辰之久。
不僅如此,在這漫長的答題過程中,還有兩次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沃瑪竟然動作過大脫離了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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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清瑤展現出了她無比體貼的一麵。她配合地將答案送到了沃瑪的位置上。
遠處的寺廟傳來一陣悠揚的晨鐘之聲,那渾厚的鐘波如同穿越了結界一般,在內回蕩,給整個場景增添了一絲莊嚴肅穆的氛圍。
這時候已經都先交卷兩次的克清瑤,緩緩地睜開了她那原本緊閉的雙眼。她的目光有些迷蒙,似乎還沒有完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她輕聲呢喃道:“這麼長時間呀……”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嬌羞。
接著,她的目光落在了沃瑪炙熱的眼睛上,關切地問道:“你累不累啊?那些老家夥,明天又要笑話你啦~……”
沃瑪的眼神此時卻異常多彩,他的回答堅定而有力:“因為愛你,對不起。”
聽到沃瑪的話,克清瑤的眼眶瞬間濕潤了,淚光在她的眼眸中閃爍。
她感動地說道:“那,我們一起交卷吧?”這句話既是對沃瑪的回應,也是她內心深處渴望與他共同麵對一切的表達。
沃瑪一臉期待地看著克清瑤,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說道:“好,我還想聽你的歌聲。”
克清瑤輕輕地笑了笑,回答道:“都唱了那麼多次了~”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嬌羞。
聽到這,沃瑪激動地大喊著:“我聽不夠,還要聽以後的百年!千年!萬年!”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對克清瑤歌聲的熱愛。
說完的一刻鐘後,沃瑪和克清瑤真的一起走向考試的最終地方,在她美妙的歌聲中一起交了令雙方都滿意的答卷。
本來沃瑪教主精心策劃的噬魂引,讓那個虛空裡的孩子,成為黑暗力量祭品的計劃。
隨著他自己第一滴懺悔的淚水落下,這個以邪惡本心編織的計劃,最終在人性之愛的感化下分崩離析!
那麼克清瑤能穩定住沃瑪教主的膨脹的心多久呢,讓我們拭目以待,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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