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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 碧海歸舟沐夕照,情絲暗係兩心知。(1 / 2)

無妄海的波濤在下午陽光下碎成萬千金箔,浪花輕吻著龍宮外圍的珊瑚礁。花令儀抱著那顆夜明珠,赤足踩在細軟的白沙上,每一步都留下閃著微光的腳印。

明燈你看!她突然蹲下身,從沙中挖出個巴掌大的海螺,裡麵有珍珠誒!

明燈俯身時銀發垂落,在她頰邊掃過一抹涼意。他接過海螺輕輕一晃,果然聽見細微的滾動聲:品質一般,不如...

我就要這個!花令儀搶回海螺,寶貝似的揣進懷裡,這可是我自己找到的。她說著突然指向遠處,那邊還有好多貝殼!

明燈看著她雀躍的背影,異色雙瞳中漾起漣漪。花令儀腰間係著的金珠隨她跑動劃出流光,在深藍海水中拖曳出一道金線——那是他用本命精血凝成的護身結界,此刻卻成了最彆致的首飾。

慢些跑。他快步跟上,指尖輕勾,一道無形屏障將試圖靠近的毒水母推開,當心...

話音未落,花令儀突然驚叫一聲。明燈心頭一緊,閃身至她跟前,卻見她捧著一隻熒光小章魚笑得見牙不見眼:它在我手心跳舞呢!

小章魚八條觸須交替抬起,確實像在跳某種古怪的舞蹈。明燈鬆了口氣,屈指彈出一道金光,小章魚瞬間膨脹成圓球狀,嚇得噴出團墨汁逃走了。

你嚇它乾嘛呀!花令儀跺腳,濺起的水花打濕了明燈衣擺。

明燈突然攬住她的腰往懷裡帶:因為它碰了不該碰的地方。他的唇幾乎貼上她耳垂,這裡...隻有我能碰。

花令儀耳尖瞬間紅透,手忙腳亂去推他:胡、胡說什麼呢!它就是在我手心...話沒說完就被封住了唇。這個吻帶著海水的鹹澀,卻比蜜糖更讓她暈眩。

當他們浮上海麵時,夕陽已將雲層染成金紅色。遠處歸航的漁船揚起棕褐色船帆,像一片片秋葉飄在鏡麵上。

我們坐那艘船回去好不好?花令儀指著艘正在裝貨的客船,正好能看無妄海的日落!

明燈順著她手指方向望去,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下——那不過是艘普通商船,甲板上堆滿漁獲,腥氣隔著半裡都能聞到,而且回到瑪法森林在到盟重沙巴克,那......。

但低頭看見花令儀期待的眼神,所有拒絕的話都化作了喉間一聲輕歎:好,反正穿過這荒漠,讓你曬著走三百裡的路也不好。

如果回到瑪法森林騎著馬,穿過比奇平原,在經過毒蛇山穀入口出來,在走一百多裡到沙巴克,這要三千多裡路程,我們的瑪法曆史上第一位寵妻狂神,就是擔心花令儀曬著,就繞了十倍的路。

花令儀歡呼一聲,突然湊近他耳邊:這裡雖然到沙巴克城堡最近...溫熱吐息拂過他耳廓,但這樣慢慢坐船看風景,不是更有趣嘛?我又不著急煉製那武器。嘻嘻!

明燈呼吸微滯,忽然覺得做個凡人真的也不錯:都依你這個小精靈。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船上魚腥味重,你確定...

我有這個呀!花令儀得意地晃晃香草枝,突然眼珠一轉,除非...某位魔族少主連驅味的小法術都不會?

這拙劣的激將法讓明燈低笑出聲。他隨手甩出腰間骨笛掐訣,清風自骨笛盤旋而起,裹著兩人登上甲板。

船老大正指揮水手搬運最後幾筐鮮魚,突然看見憑空出現的璧人,驚得漁網都掉進了海裡。

兩、兩位...船老大結結巴巴地行禮,小人的船簡陋...

沒有問題。明燈拋去一個金錠,要個清淨的艙房。

金錠在空中劃出弧線,被船老大險險接住。他拿金錠咬了下確認真假,頓時眉開眼笑:有有有!最好的艙房給您留著呢!轉頭吼道,阿旺!快把特等艙再擦三遍!這一個金錠,可以退休了。

花令儀趴在船舷邊,看水手們收錨揚帆。海風將她發絲吹得飛揚,茉莉香氣混著鹹腥的海風,竟有種奇異的和諧。明燈站在半步之後,不動聲色地築起屏障,為她擋去最猛烈的風浪。

開船嘍——隨著船老大的吆喝,巨大的白帆張開,吃滿海風。船身微微一震,開始緩緩駛離龍宮水域。

花令儀突然輕呼:明燈快看!她指向逐漸遠去的鎖妖塔,塔頂的光...在跟著我們移動!

確實,那道金芒穿透層層海水,始終籠罩在她周身。明燈唇角微勾:它認主了。執起她的手輕吻指尖,就像我一樣。

油嘴滑舌...花令儀紅著臉抽回手,卻忍不住又看向那道金光,它會不會把塔裡的妖怪也引來呀?

不可能,那裡有上神的封印。明燈語氣平淡,卻讓花令儀莫名安心。他忽然指向西邊,看,日落開始了。

海天交接處,太陽正緩緩沉入雲霞。最初是耀眼的金,繼而化作絢爛的橘紅,最後暈染成夢幻的紫粉色。雲層被鍍上金邊,如同天神拋灑的錦緞鋪展到視野儘頭。

花令儀看得入迷,不自覺地往明燈懷裡靠了靠。他的體溫透過衣料傳來,驅散了海上傍晚的微涼。當第一顆星子出現在漸暗的天幕時,她忽然輕聲問:明燈,你說天上的星星,會不會也是哪位神明送給心愛姑娘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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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燈沒有立即回答。他低頭看著懷中人兒被夕陽染紅的側臉,忽然想起三十三重天藏寶閣裡那些蒙塵的星核——若她喜歡,改日拿幾顆下來串成項鏈倒也不錯。

或許吧。他最終這樣回答,手指將她被風吹亂的發絲彆到耳後,就像...

明燈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異色雙瞳中映著花令儀被晚霞染紅的側顏。海風拂過,將她幾縷散落的發絲吹到他唇邊,帶著淡淡的茉莉香。

就像什麼?花令儀仰起臉,眼中盛著粼粼波光。

明燈沒有回答,隻是輕輕捧起她的臉。他的拇指撫過她泛著霞光的臉頰,動作輕柔得像是在觸碰晨露中的花瓣。花令儀的呼吸不自覺地放緩,睫毛微微顫動,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當他的唇落下時,夕陽正好沉到海平麵之下,最後一縷金光為兩人鍍上虛幻的輪廓。這個吻很輕,像是蝴蝶停駐在花蕊上,帶著海水微鹹的氣息和夕陽的餘溫。

花令儀不自覺地踮起腳尖,手指攥緊了他胸前的衣料。明燈的手臂環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裡帶了帶。她能感覺到他的心跳透過相貼的胸膛傳來。

海風突然轉向,將兩人的發絲纏繞在一起。明燈的吻漸漸加深,舌尖輕輕描摹著她的唇形,帶著小心翼翼的珍重。花令儀輕哼一聲,不自覺地張開唇瓣舌尖配合著他,任由他索取更多甜蜜。

遠處傳來海鷗的鳴叫,伴隨著海浪輕拍船身的聲響,像是為這個吻奏響的樂章。

當兩人終於分開時,花令儀的唇瓣比天邊的晚霞還要紅豔,眼中氤氳著朦朧的水汽。

就像...明燈的聲音有些啞,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紅潤的下唇,我送給你的禮物。

花令儀將發燙的臉埋進他胸前,聽著他胸腔裡傳來的心跳:“明燈,你每次吻我,我怎麼總是暈暈的呀....你是這樣的感覺嘛?”花令儀呢喃著問道。

明燈眸色轉深,低頭含住她的耳垂輕咬:一樣的。他的聲音混著海浪聲傳來,喜歡這感覺嗎?

你每次吻我...花令儀手指無意識地絞著他胸前的衣襟,像是喝了桂花釀似的。

明燈低笑,指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那要不要...再醉一些?他的聲音帶著蠱惑,異色雙瞳在暮色中格外幽深。

花令儀羞惱地輕捶他胸口:你、你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咬了咬下唇,聲音越來越小,就是...心跳得好快,呼吸也亂了,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嘛...

明燈突然將她往懷裡帶了帶,讓她感受自己同樣劇烈的心跳:感受到了嗎?他的聲音沙啞,我也一樣。

花令儀掌心貼在他胸膛:在星辰塔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明燈的鼻尖輕蹭她的,每次吻你,都像是第一次。他頓了頓,忽然低聲道,知道為什麼嗎?

花令儀搖搖頭,發絲掃過他的下巴。

因為...明燈的唇幾乎貼著她的耳垂,每次吻你,都比上一次更愛你。

船身突然劇烈搖晃,打斷了他的情話。遠處海麵毫無征兆地隆起巨大水丘,一條足有三丈長的怪魚破水而出!它通體漆黑,鱗片縫隙間滲出黏液,滿口獠牙在夕照下泛著血光。

深海魔鮫!船老大麵如土色,快轉舵——

魔鮫獨眼鎖定花令儀腰間的金色夜明珠,發出嬰兒啼哭般的嘶鳴。明燈眸色驟冷,正要揮舞骨笛出手,花令儀卻搶先拿出了包袱裡的噬魂法杖。

讓我試試嘛!她眼中閃著躍躍欲試的光,正好拿它試試新珠子的法力!

明燈遲疑片刻,終究退後半步,暗中掐好法訣以防不測。

花令儀手腕一翻,一道火球術透過金珠突然迸發強光,將撲來的魔鮫照得動作一滯。她抓住機會縱身躍起,又一個大火球刺入魔鮫左眼!

然而,魔鮫皮糙肉厚,她的火球術僅劃破魔鮫眼睛的表皮,而且是在水裡,法術效果不大。

這時候,隻見腥臭血液噴濺而出,眼看就要淋到她身上——

明燈袖袍微動,血雨瞬間汽化,連帶著魔鮫一起被無形之力震退數丈。他故作驚訝:咦?它怎麼自己退了?

花令儀眨了眨眼,有些茫然:難道……是被我剛才的神勇嚇跑的?

明燈低笑,揉了揉她的發頂:嗯,定是被你的氣勢嚇退了。

他轉頭又暗思“不行,得讓她學習更多係能的法術,她的法術太單一了!”明燈開始思索該如何讓她學習技能,又不讓她發現自己的神力幫他。

花令儀耳尖發燙,正要說些什麼,船身突然又是一震。這次卻是撞上了什麼東西,伴隨著的碎裂聲。

不好!觸礁了!船老大的驚呼從船頭傳來。

明燈歎氣,揮手穩住傾斜的船身。花令儀扒著船舷往下看,突然笑出聲:不是礁石!是隻大海龜!

果然,一隻足有圓桌大小的綠海龜正暈頭轉向地浮在水麵。龜殼上還刻著歪歪扭扭的字跡:贈帝...後麵的字被船底刮花了。

龍宮的禮物?花令儀好奇地戳戳龜殼。海龜突然張口,吐出一串珍珠項鏈,每顆珍珠內部都封著朵微型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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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燈手掌扶住額頭——定是那老龍王多事。他剛要施法拒絕,花令儀已經驚喜地撿起項鏈:好精致!是給我的嘛?

海龜通人性地點頭,又吐出一塊玉牌,上麵刻著龍宮貴賓四個字。明燈眯起眼睛,玉牌立刻多了行小字:隨時歡迎帝君攜眷蒞臨。

替我謝謝龍王!花令儀開心地揉揉海龜腦袋,轉頭對明燈晃了晃項鏈,幫我戴上好不好?

明燈無奈地接過項鏈,指尖在玉牌字上輕輕一抹,字跡立刻變成了。他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即異色雙瞳微微亮起,指尖悄然凝聚出一縷金色神光。

既然要戴,不如讓它更有用些。他心道,修長的手指在珍珠表麵輕輕劃過。

每一顆珍珠內部突然浮現出細密的金色紋路,如同活物般緩緩流動。當最後一顆珍珠也被刻印完成時,整條項鏈突然泛起一陣柔和的金芒,隨即收斂成內斂的光暈。

這是...花令儀驚訝地感受到項鏈傳來的溫暖魔法力量。

明燈小心地為她係上項鏈,珍珠貼在她鎖骨處,映得肌膚如雪。

二至十二倍的魔法力加持,他輕聲念著上麵的小字,還有全係魔法攻擊力五倍增幅。手指最後在她頸後輕輕一點,一道肉眼幾乎不可見的金紋沒入項鏈扣環。

真是不錯的項鏈,剛好,你借你娘親的法神套裝還了,這個項鏈先用著。

好看嘛?這個龍王太大方了!花令儀轉了個圈,珍珠在暮色中泛著柔光,她先想到的是美不美,這個項鏈的魔法力多與少無所謂。

明燈凝視著她,忽然覺得那些價值連城的珍珠,比起她眼中的星光根本不值一提。他伸手撫上她臉頰:真的很美,你給它起個名字吧。

花令儀開心的笑著說:“我是火係法師,我要得是烈焰,就叫它烈焰項鏈吧!嗬嗬。”說完望向他。

她突然發現明燈的眼神變了——不再是平日的溫柔寵溺,而是某種更深邃、更熾熱的東西,像是冰封的火山突然裂開縫隙,露出內裡滾燙的岩漿。

船老大不合時宜的咳嗽聲打斷了這微妙的氣氛:兩位仙子...艙房收拾好了...

花令儀如夢初醒,慌亂地退後半步。明燈神色如常地攬過她肩膀:帶路。

所謂的特等艙不過是稍大些的船艙,但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床榻上鋪著嶄新的藍布被褥,小窗邊還擺著盆新鮮的海葵作裝飾。花令儀好奇地戳戳海葵,它立刻害羞地縮成一團。

喜歡嗎?明燈靠在門框上問。

花令儀點點頭,突然指著天花板:哇!快看!有星星吔~

原來船工在艙頂鑽了小孔,嵌著會發光的磷粉,昏暗中也如繁星閃爍。明燈輕笑——這些凡人倒是有心。他隨手一揮,那些突然活了過來,緩緩流動成真實的星座圖案。

哇...你又施展魔族法術啦花令儀仰躺在床榻上,目不轉睛地看著變幻的星圖,這是蒼龍七宿?那邊是朱雀...啊!那個是封魔穀的星象!

明燈側臥在她身旁,指尖輕勾,一顆流星劃過艙頂,仿佛墜落在她眉心:給你的流星。

花令儀笑著去捉他作亂的手指:幼稚啊你!卻被他反手握住,十指相扣按在枕邊。

艙內忽然安靜下來,隻剩下海浪輕拍船身的聲響。透過小窗,能看見最後一抹晚霞正在海平線上掙紮。明燈的銀發在昏暗中也泛著微光,有幾縷垂落在她頸間,涼絲絲的癢。

明燈...這隻有一張.....?她輕聲喚道,突然不知該說什麼。

他的回應很輕,異色雙瞳在暗處依然明亮。

花令儀鼓起勇氣,湊近他耳邊:那我們要乾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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