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最後一位客人鬨騰著還要喝的夜無憂)塞進一樓臥室後,驚蟄輕輕關上門,轉過身,就看到璃月正倚在樓梯扶手旁,笑盈盈地望著他。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染著醉意酡紅的絕美臉龐上,眼眸中水光瀲灩,帶著幾分慵懶,幾分依賴,還有毫不掩飾的濃濃愛意。
她伸出雙臂,對著驚蟄,聲音軟糯嬌憨,帶著一絲撒嬌的鼻音:“夫君~抱抱~上樓~”
此刻的她,哪裡還有半分方才講述“萬年故事”時的神秘清冷,更沒有昔日刺客宗師的冷峻鋒芒,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沉浸在熱戀中、向愛人撒嬌討寵的小女人。
“喝這麼多,還得我抱你上樓。好吧,好呐,夫君抱你啊。”驚蟄的心瞬間化成了繞指柔,哪裡舍得拒絕。
他快步上前,一把將她抱起,動作輕柔而穩固。
“夫君不抱我,誰抱...哼!”璃月發出一聲的輕哼,順勢摟住他的脖頸,將發燙的臉頰貼在他微涼的頸側,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乾淨氣息。
驚蟄抱著她,一步步穩穩地踏上樓梯。
璃月湊近他的耳朵,嗬氣如蘭,帶著甜美的酒香,聲音輕得像夢囈:“夫君…我今天好開心…幾十年了…從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那是卸下所有重擔、真正獲得新生的喜悅。
驚蟄低頭,蹭了蹭她的發頂,柔聲問:“喝那麼多,難不難受?要不要我去給你煮碗醒酒湯?”
璃月在他懷裡吃吃地笑起來,抬起頭,眼神迷離卻又帶著一絲狡黠和傲嬌:“唔…才不要…再喝兩壇子也醉不倒我,你忘了?我們刺客第一課學的就是怎麼喝酒,怎麼下毒,怎麼…嗯…從酒裡脫身嘛…”她雖然這麼說,但顯然酒意還是讓她比平日更加嬌憨外放。
“說歸說…”她忽然揚起臉,撅起瑩潤誘人的紅唇,像個討要糖果的孩子,“…還要夫君親親…抱緊了親親…”
看著她這難得一見的主動索吻的嬌媚模樣,驚蟄收緊手臂,將她更緊地擁在懷裡,毫不猶豫地低下頭,深深地吻住了那兩片渴望的唇瓣,隨即璃月馬上滑動著雙唇急切回應著。
璃月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顧慮在這一刻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她隻想緊緊擁抱這份屬於她的熾熱與真實。
兩人在二樓的樓梯口忘情地擁吻,直到呼吸都變得急促,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去看看夜景,讓你醒醒酒吧。”驚蟄抱著她,走到二樓的涼台放下璃月,拉著手看滿天星雲。
盟重深秋的夜風微涼,吹散了少許燥熱,漫天星鬥如同碎鑽般灑落在深邃的天幕上,靜謐而壯麗。
驚蟄從身後環抱著璃月,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兩人一同仰望星空。
“真美呀…”璃月輕聲感歎,將全身重量都放心地交付給他。
“嗯,但沒有我的月兒美。”驚蟄吻了吻她的發絲,低聲道。
璃月轉過身,與他麵對麵,星輝落入她紫色的眼眸,璀璨無比。
她拉起驚蟄的手,與自己十指緊扣,神情變得無比認真和虔誠:“驚蟄,我們向星辰許願吧。”
“好。聽月兒的”驚蟄溫柔地應著。
璃月望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堅定:“我璃月,願以靈魂起誓,此生此世,永不離開驚蟄身旁。星河不滅,此心不移。”
驚蟄心中巨震,巨大的感動和愛意洶湧澎湃,他聲音低沉而鄭重:“我驚蟄,以雷霆本源起誓,永生永世,絕不離開璃月。天地傾覆,此情不渝。”
星光之下,兩人緊緊相擁,仿佛要融為一體。
誓言烙印在彼此的靈魂深處,也得到了漫天星辰的見證。
酒精、誓言、愛意、星輝…所有的一切交織在一起,化作最熾熱的催化劑。
璃月仰起頭,星輝落入她情動的紫眸,望著驚蟄,聲音軟糯得能滴出水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夫君…”她輕輕拽了拽驚蟄的衣襟,將滾燙的臉頰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如同尋求安慰又像發出邀請的小貓,“抱我回房去吧...”
她微微停頓了一下:“…我…我想了…”
這四個字,直接點燃驚蟄!
“剛才你講故事的時候,我就已經已經想了,你又喝這麼酒,害我忍你這麼久,我要好好懲罰你呀。”他嬉笑著一把抱起璃月,在她的嬌笑中,回到了臥室。
房門在身後“砰”的一聲被驚蟄用腳帶上,甚至來不及落栓。
臥室內的空氣仿佛瞬間被點燃,變得粘稠而炙熱。
兩人甚至來不及走到床榻邊,就在靠近門邊的位置急切地擁吻在一起,仿佛要將對方吞噬。
“夫君…衣帶…解不開…”璃月的聲音帶著急促的喘息,卻越是心急越是不得章法。
驚蟄低笑一聲,聲音沙啞而性感,他一邊熱烈地回吻著她,一邊大手覆蓋住她慌亂的小手,引導著她找到那個隱秘的搭扣,稍一用力,便輕鬆解開。
“笨月兒…”他寵溺地含著她柔軟的唇瓣低語,氣息灼熱,“讓夫君來幫你…”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微涼的空氣激得雪白的肌膚上,讓璃月輕輕一顫,環抱住驚蟄。“有點涼啦。”
“嗯…月兒…夫君給你暖暖,呃…”他的手掌如同火焰般灼熱,一寸寸地掠過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充滿了渴望與虔誠的愛戀。“這就是你讓我癡迷的一切。”
“都是你的啦!”璃月微微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顫抖著,任由他欣賞,也任由他繼續。
驚蟄低下頭,吻再次落下,不再是唇瓣,而是沿著她優雅的脖頸線條一路向下,同時雙手熟練地解開了她背後小衣那最後的搭扣。
衣物淩亂地散落在身下,如同綻放滿地的花朵,見證著這一刻的急切與深情。
微涼的空氣觸及肌膚,卻瞬間被驚蟄滾燙的體溫和灼熱的呼吸所驅散。
璃月微微戰栗著,那並非因為寒冷,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幾乎令她靈魂都在顫抖的陌生浪潮正席卷著她的每一寸感知。
璃月又一次迷醉了。
過去二十年,她的身體仿佛隻是一具精密而冰冷的武器,所有的感知都被訓練用來洞察殺機、計算距離、承受傷痛。
作為刺客,她需要絕對的控製,屏蔽一切無關的情緒與感官乾擾。
作為將軍夫人,那具身體則更像是一件被閒置、被忽略、甚至蒙塵的擺設,從未被如此熾熱而專注地注視和撫摸過。
冰冷、麻木、甚至帶著一絲對自身女性身份的漠然——這便是她過去幾十年對自己身體的全部認知。
然而此刻,在驚蟄近乎貪婪卻又無比珍重的目光和觸碰下,那層覆蓋了二十年的堅冰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瘋狂消融、崩塌!
他指尖劃過肌膚帶來的戰栗,不再是警惕的危險信號,而是一種讓她頭皮發麻、四肢酥軟的極致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