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瓣落在頸側、鎖骨帶來的濕潤與溫熱,不再是需要防備的襲擊,而是點燃她體內陌生火焰的星火。
他強健胸膛傳來的心跳擂鼓般撞擊著她的心口,不再是需要保持距離的威脅,而是讓她安心沉淪、與之共鳴的節拍。
她不再是那個冷酷無情的暗夜王者,也不再是那個被冷落遺忘、隻能在深院中凋零的將軍夫人。
她變回了一個最純粹、最真實的、渴望被愛、渴望去愛的——女人。
不,甚至更像一個初次體驗情愛滋味的少女,生澀、懵懂,卻又帶著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勇敢和熾熱。
所有的矜持與冷靜都被拋卻,隻剩下最本能的渴望與索取。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驚蟄輕微的觸碰都能引發陣陣漣漪般的驚心動魄。
在驚蟄扶著她倒下的時候,她好像在夢裡一般,“驚蟄,真的愛我嗎?”她急切想知道答案。
驚蟄正準備的手停下,無比堅定的回複,“那一天,我發覺你沒有和我一起回到盟重,我的心就告訴我,我離開你,沒有辦法活下去,你說說...這是不是愛?”
璃月心都碎了,“嗯,我現在也是,沒有你,我如何活下去,求你...夫君,彆離開我。”
驚蟄在那一刹那間吼道,“誰也分不開我們,天道也不行!”
“啊!!!”
一種巨大的、幾乎讓她落淚的幸福感與歸屬感淹沒了她。
原來,身體可以不是武器,不是工具,而是感受愛與歡愉的源泉。
原來,被如此熾熱地渴望和珍視,是這般令人沉醉的滋味。
原來,她也可以像普通女子一樣,在愛人的懷抱裡,綻放出最嬌媚動人的姿態。
“比昨天還好......”璃月隻大叫了一聲,馬上意識到什麼,她又攬住驚蟄的肩膀吊起來,在他耳邊細語,“是不是...聲音...太大啦...我沒有...忍住...”
驚蟄深吸一口氣,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蹭蹭她的臉頰,帶著狂喜和寵溺:
“月兒…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不要分心。”他再次安慰,這突如其來的、主動的大叫,對他而言簡直是天籟之音。“這可是你告訴我的,這就是你的歌聲,我真的...聽不夠...”
璃月被他的話語肯定,完全放鬆著倒了下去,“嗯,就是......我們是夫妻.....管它那麼多......”
璃月摟緊他的肩膀,感受著驚蟄奏響樂章的節奏,她放開了歌喉。
引領著驚蟄一起,合唱起他們十一年裡桃園幻境中唱不夠的曲調。
三十三重天,雲霄洞府。
啟源天尊明燈)的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洞府之中,他周身彌漫著剛處理完寰宇事務的、尚未完全收斂的浩瀚氣息,那是一種淩駕於萬物之上的淡漠與威嚴。
然而,當他深邃如星海的目光落在洞內那個正懶洋洋倚在雲榻上的絕色身影時,所有的淡漠瞬間化為能將亙古寒冰都融化的極致溫柔。
他幾步上前,從身後輕輕環抱住愛人花令儀纖細柔軟的腰肢,將下巴擱在她散發著幽香的發頂,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與依賴:“令儀,我回來了。你的金丹穩固得如何?可有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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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牽掛的,始終是愛人的修行與安康。
花令儀舒服地在他懷裡蹭了蹭,像隻慵懶的貓咪,抬起纖手指了指麵前那麵巨大的、水波流轉的鏡子,語氣帶著點兒小得意,仿佛獻寶般說道:
“明燈你看!快看!我辦得不錯吧?我就稍微…嗯…推了那麼一小下下,你看驚蟄和我表姨璃月,這不是又好得蜜裡調油了嘛!”
明燈順著她瑩白的手指看向水鏡——
隻見鏡中清晰無比地映照出盟重城雷炎居二樓的臥房景象:春光旖旎,愛意濃稠,驚蟄正無比珍愛又充滿熱情地擁抱著璃月,兩人之間的纏綿與深情幾乎要溢出鏡麵!
然而,明燈隻看了那麼一眼,臉上那溫柔寵溺的笑容瞬間僵住!
一口萬年神血差點當場噴出來!
“這…這…!”即便是創世主神,此刻也差點維持不住淡定!他指著水鏡,手指都微微有些顫抖,聲音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和巨大的錯愕:“令儀!你…你…你怎麼又把他們倆湊到一起了?!!”
花令儀被他過激的反應嚇了一跳,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怎麼了嘛?我看表姨璃月之前那麼慘,驚蟄那小子又對她情根深種的,幫他們破鏡重圓不好嗎?多感人啊!”
“感…感人?!!”明燈隻覺得眼前一黑,血壓飆升,他扶著額頭,感覺幾萬年都沒這麼頭疼過,“我的小妮子啊!驚蟄!雷神本源轉世!他命中注定的道侶、與他有八千年前世姻緣糾纏、這一世本該再續前緣的!是樓下東客房裡那個現在用枕頭捂著耳朵、嫌他們動靜太大的敖子諾啊!你知道的啊!”
他簡直欲哭無淚!
雷神的造化軌跡和紅線姻緣,是他很早之前就設定好的重要一環,關乎未來許多事情的平衡與發展!
前麵他已經改好了,這下又全亂套了!
水鏡畫麵極其“貼心”地分出一小塊,映照出東客房裡,敖子諾確實用枕頭死死捂著腦袋,兩條小腿還在煩躁地蹬著被子,顯然是被樓上某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吵得無法安眠,嘴裡還嘟囔著“煩死了”的模糊抱怨。
花令儀看看樓下委屈巴巴的敖子諾,又看看樓上恩愛纏綿的驚蟄和璃月,終於後知後覺地眨了眨眼,小聲嘀咕:“啊,我忘記了呀…正主是那個小龍女...我看驚蟄對我表姨那麼上心,就幫幫他們嘛…”
明燈看著她那副“好像闖禍了但我不完全承認”的小模樣,滿心的無奈和那一點點火氣瞬間煙消雲散,隻剩下無儘的寵溺和“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她原諒她”的縱容。
他長歎一聲,將愛人更緊地摟進懷裡,下巴摩挲著她的發頂,苦笑道:“罷了罷了…幾萬年的規劃,也抵不上你開心一笑。改了就改了吧…隻是這後續的因果牽扯,怕是又要讓我頭疼許久了…”
他怎麼可能對花令儀發火?
這是他寂寥無儘歲月中,唯一心動、傾儘所有才追到手的愛人,是他規則生命裡最璀璨的意外和最珍貴的寶藏。
哪怕她一不小心把天捅個窟窿,他也隻會想著如何去補,絕不會責怪她半分。
隻是…他看著水鏡中對真正命定之人毫無所覺、反而深陷於另一段感情的驚蟄,又看了看樓下那被莫名改了姻緣、還懵懂不知的敖子諾......
創世主神明燈,第一次感到了一種名為“頭疼”的凡俗情緒。
這爛攤子,可真不小啊…
而罪魁禍首花令儀,則吐了吐舌頭,乖巧地窩在他懷裡,假裝自己隻是一隻無辜的小貓咪,順便撓了撓旁邊真正的那隻黑貓“小啟源”的下巴。
黑貓:“喵嗚…”無奈且習慣了的眼神)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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