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百姓的議論,守城將領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對藍袍主教說道:“主教大人,這些的人,我們就替您了。至於這些馬車和物資嘛...就當是補償我們今日出動的軍費和對這些少年的補償。”守城將領毫不客氣地扣下了教廷的大量財物,這才揮揮手,示意放行。他也不敢羈押教廷的人,畢竟教廷還在,借口打壓可以,為民除害,殺了他們,是真真正正打教廷的臉,教廷的餘威還在,目前還是不敢的。可向今天這樣出口惡氣,他們也很高興的,畢竟以前在他們麵前都像狗一樣,連抬頭都不敢,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最終,藍袍主教強忍著,畢竟自己真的是擄掠人口,毫不占理,鬨起來一下激起更多民怨,後果不可控,他擔心自己的小命。隻能帶著黑岩國“進獻”的那十幾個歪瓜裂棗,在百姓的唾罵聲中,灰溜溜地駛出了城門。看著教廷車隊遠去的身影,守城士兵們相視而笑,百姓們更是拍手稱快。這一天,黑岩國都的街頭,仿佛過節一般熱鬨。“痛快!真是痛快!”一個老兵抹著眼角笑出的淚水,“這麼多年,總算看到這幫強取豪奪混蛋吃癟了,!”“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在咱們地盤上撒野,欺男霸女!”年輕的士兵興奮地揮舞著拳頭。守城將領望著遠處揚起的塵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今日這一出,不過是開始。教廷的威風,是時候該殺一殺了。
離開黑岩國都後,教廷車隊一路疾行半月,終於抵達下一座城鎮。入城後,隊伍並未直接前往聖都方向,反而在城中七拐八繞,最後駛入一處看似普通的宅院。更有一隊人馬偽裝成我們的模樣,大張旗鼓地繼續向聖都進發,顯然是用來迷惑視線的障眼法。藍袍主教神情嚴肅,親自帶著我們這十餘人走進宅院深處。他推開一扇隱蔽的暗門,露出向下的石階。“跟上。”他沉聲道,率先步入黑暗。石階幽深,兩側石壁潮濕,空氣中彌漫著陳腐的氣息。我們沉默地跟隨,腳步聲在狹窄的空間裡回蕩。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現一道厚重的石門,門上刻著繁複的紋路,隱隱流動著聖力的微光。藍袍主教停在門前,手掌按在石門中央的凹槽處。他閉目凝神,一股精純的光明之力自他掌心湧出,注入凹槽。
嗡——石門上的紋路次第亮起,發出低沉的轟鳴。厚重的石門緩緩向內打開,刺目的陽光瞬間湧入通道。我們下意識地眯起眼,待適應了光線,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屏住了呼吸——石門之後,竟是一座精致典雅的內院莊園!“歡迎來到‘光隱之地’。”藍袍主教轉身,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教廷設在黑岩國邊境最重要的秘密據點之一。”他目光掃過我們震驚的表情,淡淡道:“記住,從這裡開始,你們才算真正踏上了通往聖都的路。”
厚重的石門在身後緩緩閉合,將外界的一切窺探隔絕。我們十餘人站在莊園內院的草地上,猶自沉浸在空間轉換的震撼中。誰能想到,在那陰暗潮濕的地下通道儘頭,竟隱藏著這樣一處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光隱之地……”我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目光掃過四周。莊園布局精巧,建築風格與黑岩國的粗獷截然不同,帶著明顯的教廷典雅氣息,卻又巧妙地融入了自然景觀,若非知情,絕難想象這竟是教廷設在黑岩國邊境的秘密據點。
藍袍主教——後來我們知道他名叫奧布裡——臉上的倨傲收斂了不少,但眼神中的審視依舊嚴厲。“這裡是中轉站,你們在此休整一日,不得隨意走動,更不得窺探莊園其他地方。”他冷聲吩咐,隨即有幾名沉默的白袍修士出現,將我們分彆引向不同的客房。客房內的陳設簡單卻舒適,提供的食物也頗為精致。秦逸、冷涵和趙傑被安排在我隔壁。透過窗戶,我能看到莊園內偶爾有其他身影閃過,氣息都不弱,顯然這裡並非隻有我們這一批人。
第二天,莊園明顯忙碌起來。午後,陸陸續續又有新的“學員”被送來。他們大多神情惶恐,或帶著憤怒,顯然並非自願前來。與我同批的那十幾個黑岩國“歪瓜裂棗”混在其中,顯得格外紮眼。我暗中觀察,新來者近百人,年紀確實都不超過三十歲,修為從鍛體境到凝氣境不等,甚至還有幾個魔力波動微弱的法師。他們被統一集中在莊園中央的草地上,無人交談,氣氛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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