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守城士兵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不卑不亢地回道:“正是知道是教廷大人們的車隊,我們才更要仔細檢查,以防有歹人混入,危及各位主教大人的安全。”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卻把車裡的藍袍主教氣笑了。一個國家的國都鬨盜匪?何其可笑!這分明就是故意刁難!他陰沉著臉走出車架,冷冷地掃視著守城士兵:“你們可知道我是誰?就是你們國王見了我也要客客氣氣的,你們敢攔教廷的車隊?”藍袍主教往前一步,身上散發出強大的威壓:“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們,你們國王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若是往常,藍袍主教這話一出口,這些士兵早就嚇得跪地求饒了。可今天,這些士兵雖然臉色發白,卻依然挺直了腰杆。那守城軍官硬著頭皮回道:“主教大人息怒,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若是放走了盜匪,我們擔待不起。還請大人行個方便,讓我們檢查一下。”藍袍主教眯起眼睛,心中怒火翻騰。這些平日裡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的士兵,今天居然敢跟他頂嘴!他恨不得立刻出手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但想到教廷如今的處境,又硬生生忍住了。“好,很好!”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黑岩國,真是出息了!”
守城士兵們表麵上戰戰兢兢,心裡卻都在暗爽。這麼多年,他們受夠了教廷的欺壓,今天總算能稍稍發泄一下心中的怨氣。雖然不敢真的對主教怎麼樣,但能看著這個平日裡作威作福的主教吃癟,也算是出了口惡氣!雙方就這樣僵持在城門口,氣氛劍拔弩張。藍袍主教臉色鐵青,他何曾受過這種羞辱?
藍袍主教胸中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連幾個看城門的小兵都敢騎到他頭上撒野,這要傳出去,教廷的臉麵何在?!他猛地一揮手,對身後的教廷騎兵厲聲喝道:“給我衝!誰敢阻攔,格殺勿論!”兩百名教廷騎兵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聞言立刻策馬前衝,手中長槍直指攔路的城門士兵,馬蹄踏在青石板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幾個守城士兵被這陣勢嚇得連連後退,眼看就要發生流血衝突。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直在城門樓上冷眼旁觀的守城將領,這才慢悠悠地探出頭來,故意裝作剛發現下麵的騷亂,大聲喝道:
“哪裡來的匪徒,竟敢在國都城門鬨事?!弓箭手準備!”霎時間,城牆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利箭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齊刷刷對準了教廷車隊。與此同時,一隊隊手持長槍的士兵從四麵八方湧來,將教廷的人馬團團圍住,長槍如林,殺氣騰騰。守城將領這才慢條斯理地從城門樓上踱步而下,每一步都踏得極重,靴子敲擊石階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他走到藍袍主教麵前,故作驚訝地挑了挑眉,嘴角掛著毫不掩飾的譏諷:“喲——我當是誰這麼大膽子,原來是咱們尊貴的教堂主教大人啊!”他故意拉長了語調,目光在主教鐵青的臉上掃來掃去,像是在欣賞什麼有趣的表演。
藍袍主教氣得渾身發抖,他何曾受過這等羞辱?可看著四周密布的弓箭手和長槍兵,形勢比人強。他心知肚明,教廷這些年在黑岩國作威作福,早就惹得天怒人怨。今日若是硬闖,這些士兵怕是不會手下留情。他強壓下殺人的衝動,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你們到底想怎樣?”守城將領嗤笑一聲,慢悠悠地踱到車隊前:“不是說了嗎?查盜匪啊。”他隨手掀開一輛馬車的簾子,指著裡麵那些被捆綁的年輕人,“這些是什麼人?該不會都是主教大人來的吧?”他特意加重了“請”字,語氣中的諷刺讓周圍的士兵都忍不住竊笑起來,也憤怒了起來,教廷不知道用這樣的手段運走多少少女,強取豪奪的財富。藍袍主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守城士兵一車一車地檢查。最終,多出來的九十多個被擄來的年輕人全被帶下了車,在街上一字排開。守城將領毫不客氣的特地當街審問,那些年輕人哭訴著被擄掠的經過,引得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對著教廷車隊指指點點,表情都憤怒至極。“原來教廷都是這麼學生的!”“平日裡裝得道貌岸然,背地裡儘乾這些勾當!”“活該!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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