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龍玄天身旁,笑著對龍玄天說:玄天哥,眼下落鷹穀內潰逃的山賊眾多,特彆是那些亡命之徒必定會往山寨口方向逃竄。新招的新兵沒有什麼作戰經驗,恐怕擋不住這些困獸猶鬥的悍匪。龍玄天聞言立即會意,染血的麵甲下傳來鏗鏘有力的回應:小武,所慮極是!他轉身對親衛厲聲喝道:傳令!第一、第二小隊隨我即刻馳援山口!二十名重甲騎兵迅速集結,這些重甲騎兵翻身上馬的動作整齊劃一,沉重的馬蹄在青石地麵上踏出雷霆般的轟鳴。我按住龍玄天的馬韁叮囑。“這些逃匪見識過重甲之威,你們到了,他們自會跪地投降,想發展快我們還需很多勞力,不必趕儘殺絕。”龍玄天點點頭,斬馬刀在空中劃出銀弧:放心,明白!弟兄們,隨我來——隨著一聲令下,鋼鐵洪流如銀色風暴般席卷而出。騎兵們刻意保持著整齊的楔形衝鋒陣型,精鋼鎧甲在朝陽下折射出懾人寒光,馬蹄踏碎晨露未乾的草甸,在身後揚起血色塵煙。
寨牆高聳,秦逸立於牆頭,冷眼俯視著下方躁動的山賊殘部。新兵們緊握長弓,箭簇寒光森然,死死鎖定著每一個試圖突圍的匪徒。山賊們早已潰不成軍,卻仍不甘束手就擒。他們推搡著、咒罵著,眼中閃爍著困獸般的凶光,可麵對高牆上密密麻麻的箭矢,終究不敢輕舉妄動。“誰敢上前一步,殺無赦!”秦逸厲聲喝道,聲音如鐵石般冷硬。他牢記我的囑咐——絕不能放走一個山賊。這些人不僅是開荒種地的勞力,更是守住落鷹穀易主秘密的關鍵。若風聲走漏,其他勢力必會趁虛而入,也會提前暴露我們的存在。
雙方僵持之際,遠處驟然傳來沉悶的馬蹄聲,如悶雷滾過山穀。山賊們驚恐回首,隻見煙塵翻湧,二十騎重甲鐵騎如鋼鐵洪流般席卷而來。精鋼鎧甲在陽光下泛著冷冽寒光,馬蹄踏地,震得碎石簌簌滾落。“是……是那些重甲騎兵!”有人顫聲驚呼。恐懼如瘟疫般蔓延,山賊們臉色煞白,紛紛後退。他們親眼見識過這支鐵騎的恐怖——刀槍不入的鎧甲,摧枯拉朽的衝鋒,任何抵抗都是徒勞。“降者不殺!”龍玄天的吼聲如雷霆炸響。“哐當!”第一把刀落地,緊接著是第二把、第三把……轉眼間,山賊們紛紛跪伏,額頭抵地,再不敢抬頭。秦逸嘴角微揚,揮手示意新兵們收弓。大局已定,落鷹穀,徹底落入我們手中。
戰鬥的硝煙尚未散儘,我們便開始著手整頓落鷹穀。山賊殘部被分批關押,嚴密看守。成為開墾荒地的勞力——畢竟,血債雖不能一筆勾銷,但至少得讓他們用餘生贖罪。然而,山寨裡並非全是惡徒。我們很快發現,許多衣衫襤褸的貧苦百姓瑟縮在角落,眼神驚恐而麻木。他們是被山賊強擄上山的無辜者——有些是劫道時連人帶貨一並擄來的商旅,有些則是附近村莊的農夫,因交不起“保護錢”而被抓來充作苦力。而最令人揪心的,是那些被囚禁在後寨的女子。她們大多來自周邊村落,被山賊劫掠上山,淪為泄欲的玩物。如今雖得自由,卻已無家可歸——失了清白的女子,在世人眼中便是“殘花敗柳”,即便回去,也隻會被宗族視為恥辱,輕則遭人唾棄,重則被沉塘、活埋。“求求你們……彆趕我們走……”一名瘦骨嶙峋的少女跪倒在地,聲音嘶啞,“我們……沒地方可去了……”我沉默片刻,轉頭對秦逸道:“傳令下去,這些女子無處可去,好好安頓。安排她們做些紡織、炊事之類的活計,至少……給她們一條活路。”秦逸點頭,低聲道:“明白。不過,那些山賊怎麼處置?尤其是曾經淩辱過她們的……”我看向俘虜營,眼神冰冷:“血債血償。讓她們指認——罪大惡極者,明日當眾處決,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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