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總商得意洋洋地在那清純女子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這對‘並蒂蓮’。”
“可是花了大價錢從蘇州那邊尋來的,光是調教就花了三年功夫。”
“琴棋書畫、歌舞彈唱,樣樣精通!”
“怎麼樣,李老弟,眼饞了吧?”
“眼饞!太眼饞了!”
那李姓鹽商連連點頭,“改日王兄可得割愛,讓小弟也嘗嘗鮮!”
“好說!好說!”汪總商大手一揮,滿不在乎道,“隻要咱們的鹽利生意做得好,什麼樣的美人兒沒有?”
“說得對!”另一個尖嘴猴腮的鹽商附和道,“咱們這些鹽商,如今可是朝廷的錢袋子!”
“隻要把京城裡那些個王公大臣、內務府的總管太監們喂飽了,還怕沒有銀子賺?”
“那些個泥腿子百姓,死活與咱們何乾?”
“他們越窮,咱們的鹽就越好賣!”
“哈哈哈哈!”
水榭之中,爆發出一陣得意而放肆的狂笑。
朱鎮隱在暗處,聽著這些鹽商無恥的言論,眼中寒光一閃,暗罵一聲:“草擬的,弄了一群陰陽頭、腳骨折的的瘦馬,就這麼開心?!”
穿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了,朱鎮還是無法接受這陰陽頭。
如今這全天下的女人除了道姑留全發。
也就隻有自己的禁臠大清皇太後阿拉坦琪琪格留了全發,還是天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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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後還有個雙兒會把頭發蓄起來。
這也是在北京的時候,朱鎮根本就不想見沐劍屏、方怡的原因,就怕看見個陰陽頭,一下破壞了那點美好!
......
“好一個朝廷的錢袋子!”朱鎮心中冷笑,“今日,爺就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血本無歸!”
朱鎮聽著水榭內那群鹽商豬狗不如的言論,眼中寒芒一閃而逝,嘴角卻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錢袋子?”他無聲地撇了撇嘴,“今晚,爺就讓你們這錢袋子,徹底漏個底朝天!”
他不再理會水榭內的汙言穢語,身形一晃,如同一縷青煙,悄無聲息地融入了汪府後院深沉的夜色之中。
汪府占地極廣,亭台樓閣,曲徑通幽。
朱鎮憑借《太虛兩儀混元功》第九層大圓滿的先天身法,在這些雕梁畫棟之間穿梭,如履平地,那些巡夜的家丁護院,連他的影子都摸不著。
他此行的目標很明確——汪家的金庫。
這等潑天富貴的鹽商,金庫定然守衛森嚴,且藏匿於府中最隱秘之處。
朱鎮也不急躁,如同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人,在黑暗中耐心搜尋著蛛絲馬跡。
他繞過幾處燈火通明的院落,來到一處看似普通的跨院。
院內,一個穿著管家服飾的中年胖子,正提著燈籠,打著哈欠,罵罵咧咧地往茅廁走去。
“他娘的,這群挨千刀的,就知道灌老子的黃湯,害得老子跑茅房比兔子還勤快……”
朱鎮眼中精光一閃,機會來了。
他身形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貼了上去,在那胖管家剛要推開茅廁門的瞬間,一隻鐵鉗般的手,已經鉗住了他的脖子。
順手點了啞穴。
也不廢話,從懷中摸出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在那管家眼前晃了晃。
直接一些切斷了他的左手五指,這貨疼的齜牙咧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金庫,在何處?”朱鎮聲音低沉,如同九幽寒冰,不帶一絲感情,“帶我去。敢耍花樣,下一次就是你的右手。”
管家早已疼的死去活來。發自內心的想問一下:“怎麼能不問話就先斬一刀,就不合順序啊!”
“帶路。”朱鎮言簡意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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