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你們彆擔心,我很快就能理順內力。”張無忌強忍著不適,對門口的兩人笑了笑。
殷素素眼圈微微發紅,走上前幫他理了理衣領:“彆勉強自己,要是實在難受就停下來,身體要緊。”
張翠山也跟著點頭:“對,內力梳理急不得,我們有的是時間。”
兩人輕輕退出密室,石門“哢嗒”一聲關上,把裡麵的靜謐和外麵的擔憂隔成了兩個世界。
剛走到密室門口的石階上,殷素素就停下腳步,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翠山,不能等了,我得馬上給我爹飛鴿傳書。”
張翠山愣了一下:“傳書?現在嗎?”
“當然!”
殷素素語氣急切,伸手抓住張翠山的胳膊,
“成昆被抓的事必須讓我爹知道,他老人家在光明頂處理明教的事,要是知道這老賊落網,肯定能安心不少。
更重要的是,無忌現在內力反噬的情況,我爹見多識廣,說不定有辦法幫忙!”
張翠山想了想,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好,那你去寫書信,我去給師父也寫一封。
武當派的內功心法最是中正平和,或許師父能有更好的辦法。”
兩人分頭行動。
殷素素快步走進自己的房間,從抽屜裡取出一張特質的桑皮紙,研墨時手微微發抖。
她提筆寫道:
“爹,成昆已擒,囚於天鷹教地牢,玄鐵鏈鎖其琵琶骨。
然無忌吸收玄冥二老五成內力及成昆畢生修為,三股異種內力相衝,恐有反噬之危,女兒心焦如焚,望爹速歸總壇,共商對策。”
寫完後,她用火漆封了口,上麵蓋上天鷹教的鷹形印章。
剛走出房門,就看到白龜壽領著一個負責鴿房的教眾走了過來,手裡捧著一個木籠,裡麵裝著一隻羽毛烏黑發亮的信鴿。
“少夫人,這是總壇最快的信鴿,上次教主從光明頂回信,它隻用了一天半就到了。”
負責鴿房的教眾恭敬地說。
殷素素接過木籠,小心翼翼地把信綁在信鴿的腿上,輕輕撫摸著它的羽毛:
“追風,這次就靠你了,快點把信送到教主手裡。”
她走到院子裡,抬手鬆開木籠,信鴿一聲飛起,很快消失在夜色裡。
與此同時,張翠山也在自己房中奮筆疾書。他寫道:
師父膝下,弟子翠山叩稟。
無忌近日於天鷹教遇成昆及玄冥二老,激戰中吸收玄冥二老五成內力與成昆畢生修為,然三股異種內力互斥,丹田躁動,恐生反噬之禍。
成昆已擒,囚於地牢,玄鐵鏈鎖其琵琶骨。
弟子與素素束手無策,夜不能寐,望師父垂憐,賜下化解之法,弟子感激不儘。
寫完後,他反複讀了三遍,才把信折好,快步走向鴿房。
白龜壽見狀迎了上來:張五俠,可是要給武當傳信?
張翠山點頭:勞煩白壇主取一隻往武當送信的信鴿。
白龜壽立即取來一隻灰色的信鴿:踏雲,專門往武當山送信的,認得路。
張翠山接過信鴿,把信仔細綁好,輕輕放在手心:踏雲,辛苦你跑一趟,把信送到紫霄宮,交給我師父張三豐。
看著信鴿朝武當山方向飛去,張翠山才鬆了口氣。他轉向白龜壽:成昆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