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韋氏冷笑，李顯那廢物在房州連自己的褲子都保不住，如今回京倒裝起太子架子了！她突然哽咽起來，十五年……我在房州陪他吃了十五年的苦……
張易之知道機會來了。他一把將韋氏摟入懷中，手指輕撫她的後背，如同安撫受驚的貓。這是他在現代酒吧常用的伎倆——給寂寞女人製造被理解的錯覺。
娘娘受苦了。他貼著韋氏耳畔低語，熱氣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從今往後，讓易之伺候您……
韋氏渾身一顫，隨即更加瘋狂地撕扯他的衣服。張易之任由她發泄，隻在關鍵時刻引導她的動作，讓她以為是自己在主導這場情事。當兩人最終糾纏在榻上時，他瞥見妝台上的銅鏡裡，曉薇正冷笑著對他做抹脖子的手勢。
專心點！韋氏狠狠掐了他一把。
張易之吃痛，更加賣力地取悅她。在韋氏達到快感巔峰的尖叫中，他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女人比太平公主更危險，但也更有利用價值——她是當朝太子妃，未來的皇後！
事畢，韋氏慵懶地靠在他懷裡，手指繞著他的長發：太平知道你來這兒嗎？她可不能得罪……
小人現在是娘娘的人。張易之乖巧地回答，心裡卻盤算著如何兩頭討好。
韋氏滿意地笑了：明日這個時辰再來。從後門進，守門的太監是我的人。
接下來的日子，張易之如同走鋼絲般周旋於太平公主與韋氏之間。白天他是公主府裡的替身，晚上則變成韋氏發泄欲望的工具。查攀安的現代靈魂本應感到厭惡，卻意外地在這種危險遊戲中獲得快感——尤其是當他在床笫間套出政治秘辛時。
母皇最近常召見狄仁傑……一次纏綿後，韋氏無意中透露，怕是又要換太子了……
張易之默默記下這些信息，晚上回去用隻有現代人才能看懂的符號記錄在薛紹遺留的樂譜邊緣。這些情報將來或許能救他一命。
兩日後，更複雜的情況出現了。
那日韋氏入宮請安，張易之按約來到太子彆苑，卻發現寢殿裡坐著另一個女子——安樂公主，韋氏的幼女，年僅十六卻已顯露出驚人的美貌與跋扈。
你就是母親藏著的那個？安樂公主繞著他走了一圈，眼中閃爍著與其母如出一轍的饑渴，確實俊俏。
張易之保持恭順姿態，心跳卻加速了。曆史上安樂公主以放蕩著稱，但親眼見到這個傳說中的尤物，仍讓他感到一絲不真實。
公主殿下謬讚了。他故意讓聲音帶著些許顫抖。
安樂公主突然掐住他的下巴：裝什麼清高？你能伺候太平姑姑，能伺候我娘，就不能伺候我？
她力氣大得驚人，張易之感到下頜一陣劇痛。就在他不知所措時，安樂公主已經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尚未完全發育的胸脯。
母親能給你的，我都能給。她將他推倒在榻上，而且……我更年輕……
張易之來不及反應，安樂公主已經騎在他身上。與韋氏的饑渴、太平公主的憂鬱不同，這位小公主帶著某種天真的殘忍，像孩童玩弄蝴蝶般對待他的身體。
聽說你會寫詩？她粗暴地扯著他的頭發，寫一首讚美我的，現在就要！
張易之忍著疼痛，腦中飛速搜尋唐詩宋詞。當他念出雲想衣裳花想容時，安樂公主突然俯身咬住他的肩膀，鮮血滲出，染紅了錦被。
你是我的了。她宣告道，眼中閃爍著病態的光芒，從今往後，每月逢五逢十，你要來我的閨房侍寢。
就在這最屈辱的時刻，張易之眼前突然閃過畫麵——李承乾溫柔地為他梳頭，稱他為。兩種截然不同的被需要讓他靈魂震顫，竟在這種粗暴占有中感到一絲詭異的慰藉。
事後，安樂公主賞了他一枚金戒指：戴著它，沒人敢攔你進出公主府。
回到公主府，張易之精疲力竭地癱在浴桶中。熱水刺痛了肩膀的咬傷和背上韋氏的抓痕，但他幾乎享受這種疼痛——這是他在這個吃人宮廷中生存的證明。
查攀安，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下賤。鏡中，三個女子的身影同時浮現。這次她們不再冷嘲熱諷，而是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你們滿意了？張易之苦笑，看我變成這樣……
不，這才剛剛開始。藍月輕聲道，你以為同時玩弄母女二人很有趣？等著看結局吧。
曉薇補充：曆史上張易之是怎麼死的？好像是千刀萬剮？
莫勝男冷笑：這次會更慘。你會看著自己的四肢被一根根砍下，而韋氏母女就站在旁邊開心地大笑……
影像消失了，留下張易之一人盯著水麵發呆。他知道詛咒者們說的是事實——按照曆史，張易之最終會被太平公主獻給武則天，成為女皇男寵，最後在神龍政變中慘死。但現在，他又卷入了韋氏母女的旋渦，結局隻會更糟。
奇怪的是，這種明知結局卻無法自拔的狀態，竟讓他感到一種自虐般的快感。就像在現代，他明知那些女孩會受傷，卻仍忍不住玩弄她們的感情一樣。
如今角色對調，他才真正體會到那種飛蛾撲火般的自我毀滅衝動。
次日，太平公主召他入寢殿演奏。張易之強忍渾身酸痛，完美地彈奏了《孤鶴操》。當彈到願為比目魚一句時，他的手指突然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怎麼了？太平公主敏銳地察覺異樣。
小人……有些手疼。他隨口搪塞。
太平公主拉過他的手，看到指間安樂公主留下的掐痕，眼神立刻變冷：誰弄的？
張易之暗叫不好。太平公主與安樂公主雖是姑侄，卻因政治立場不同而勢同水火。若讓她知道自己也伺候安樂……
小人練琴太勤……不小心……他低頭掩飾。
太平公主冷笑一聲，突然扯開他的衣領，露出肩膀上帶血的牙印：練琴能練到肩膀上去？她猛地站起，是安樂那個小賤人是不是？
原來，他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彙報給太平公主，他就像是一個透明人……
可是，太平公主為什麼不吃那些女人的醋呢？查攀安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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