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坐在淩亂的龍榻上，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無力：你們到底想要什麼？如何才能饒了我……
藍心月走到殿門前，回頭看他，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我們要你親身體會，被玩弄、被欺騙、最終一無所有的滋味。
說完，她推門離去，留下朱允炆一人在寢殿中，肩上的咬痕隱隱作痛，如同一個永恒的烙印。
建文元年秋，南京城籠罩在夜霧之中。乾清宮內，朱允炆獨坐案前，手中朱筆懸在奏折上方，久久未落。
燭火搖曳，在他俊秀的臉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陰影。自登基以來，削藩之事如巨石壓在他心頭。尤其是近日湘王自焚的消息傳來，更讓他夜不能寐。
王鉞。朱允炆輕喚。
老太監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殿角：老奴在。
傳錦衣衛指揮使莫離即刻入宮。朱允炆放下朱筆，指尖輕敲案幾，就說……朕有削藩密議。
王鉞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低頭應諾：老奴這就去。
朱允炆看著王鉞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削藩密議？不過是個借口。他真正想見的，是那個與莫勝男有著同一張臉的女人。
不到半個時辰，殿外傳來鎧甲輕響。莫離一身玄色飛魚服，腰間繡春刀在燭光下泛著冷芒，單膝跪地：臣莫離，奉詔覲見。
免禮。朱允炆抬手，示意王鉞退下。
殿門輕輕關閉，偌大的乾清宮隻剩下他們二人。莫離站得筆直，目光如刀鋒般銳利，絲毫沒有尋常臣子麵對天子的敬畏。
燕王近日可有異動？朱允炆明知故問。
莫離唇角微揚：陛下深夜召見，就為問這個？錦衣衛每日都有密報送達禦前。
朱允炆起身，緩步走下玉階。明黃色龍袍拖曳在地，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他在距莫離一步之遙處停下，近得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鐵鏽與冷梅交織的氣息。
朕想聽你親口說。朱允炆聲音低沉，燕王……真瘋了嗎？
莫離突然笑了，那笑容讓朱允炆心頭一顫——與前世莫勝男嘲諷他時一模一樣。
陛下心裡清楚答案，何必問我？她微微仰頭，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還是說……陛下召我來，另有目的？
燭火劈啪作響，在兩人之間投下跳動的光影。
朱允炆感到一陣口乾舌燥。
眼前的女人明明身著男裝，此刻卻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女性魅力。
他想起在21世紀現代社會與莫勝男的那段情緣……
莫離……朱允炆伸手想觸碰她的臉，卻在半空被牢牢抓住手腕。
莫離的手勁大得驚人，朱允炆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腕骨在呻吟。她向前一步，逼得朱允炆不得不後退，直到膝彎撞上龍榻邊緣，跌坐在柔軟的錦被上。
陛下想知道燕王是否裝瘋？莫離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不如先問問自己，是不是也在裝瘋賣傻？查攀安。
聽到前世的名字從她口中吐出，朱允炆如遭雷擊。他張口想說什麼，卻被莫離用食指抵住嘴唇。
噓……她輕聲道，手指沿著他的唇線緩緩移動，這一世，您貴為天子，卻比前世更加不堪。至少查攀安還敢作敢當，而您……連自己的命運都不敢麵對。六神無主了吧……
朱允炆想反駁，卻發現自己無言以對。莫離說得沒錯，他明知曆史走向，卻仍被詛咒驅使著走向深淵。
莫勝男……他喃喃喚出她的真名。
莫離的眼眸深處，突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色，仿佛平靜的湖麵被微風吹過，泛起了一絲漣漪。然而，這絲異色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冽的笑容。
“終於肯認了？”她的聲音冰冷而帶著一絲嘲諷，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話音未落，莫離突然鬆開了他的手腕，這個動作快如閃電，讓人猝不及防。緊接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龍袍的前襟，手臂猛地一用力——隻聽“嘶啦”一聲，金線繡製的龍袍像是被撕裂的紙張一般，應聲而裂。
隨著龍袍的破裂，朱允炆那白皙的胸膛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莫離眼前。他顯然沒有預料到這一幕，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下意識地想要遮掩自己的身體。
然而，莫離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陛下不是想試探我嗎？”莫離的語氣依然冰冷，甚至帶著一絲戲謔，“那麼，現在，就讓我來‘審問’一下陛下吧。”
說罷，莫離單膝跪上床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朱允炆。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能夠穿透他的內心，讓他無所遁形。
莫離解下繡春刀扔在一旁，然後慢條斯理地脫去飛魚服。黑色官服下是緊致的白色中衣，勾勒出她窈窕卻充滿力量感的曲線。
你……你要做什麼？朱允炆聲音發顫，不知是恐懼還是期待。
莫離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做您召我來想做的事。這個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莫勝男……朱允炆大叫著，前世的事……我……
閉嘴。莫離突然掐住他的下巴，現在我是莫離，錦衣衛指揮使。而您……是我的皇帝。
朱允炆瞪大眼睛。令他震驚的是，她鎖骨下方有一道猙獰的疤痕——正是在21世紀現代社會，一次攀岩中，他不慎失足，莫勝男為了救他而留下的。
記得這個嗎？莫離指著疤痕冷笑，為救你留下的。而你是怎麼回報我的？同時交往三個女人，享齊人之福……現代你有幾百幾千個女人，幸福嗎？
朱允炆想說什麼，卻被莫離粗暴地剝去剩餘衣物。秋夜的涼意讓他皮膚泛起細小的疙瘩，但很快被莫離灼熱的體溫覆蓋。
接下來的事情如同一場荒誕的夢。莫離居高臨下地掌控著一切節奏。朱允炆感到羞恥又興奮，身為天子卻被臣子如此對待，卻偏偏沉溺在這禁忌中無法自拔。
看著我。莫離掐著他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記住是誰在操縱你，建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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