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注:代理戰平行世界論,詳情看作話)
我很受打擊,我以為我會和卷卷有一段非常堅固的友誼!接下來等我回到正確的時間線時,我還能嘗試友好地和他打聲招呼,然後徹底抹去什麼死亡之吻的刻印。
哈哈……
一想到他在我的時間線已經34歲,我就有種無法開口的感覺。
2018年的五條悟28歲,2018年的卷卷是55歲。乍一聽感覺都是可以當爹的差距了。
三歲已經是一個代溝了!
27歲更是好多個鴻溝!
更彆提神子保養極好,說五條悟是19歲男大估計都有人相信。
哦不對。
這麼想想按照我的時間線來看,我在2018年好像也37歲了……聽起來好像隻比Reborn小18歲罷了。這個年齡好像更適合給卷卷當女兒……
不不不!我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再強調一遍,我永遠19歲!
我神情恍惚地跟著Reborn回去,在路上一直在思考年齡的問題。
一想到卷卷那張帥氣的臉會逐漸退化成老橘子皮,我就情不自禁地握緊了拳。
放心吧,我親愛的摯友!
看在你帶我嘗試跳樓機、過山車的份上,我會把你的褶皺展開、讓你的皮膚就像打了肉毒素那樣光滑!
Reborn在之前就感覺到了,禪院甚衣不知道在後麵想著什麼東西。自從問了年份後,她就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連帶看著他的眼神也充滿了古怪。
“Chaos啊。”
Reborn說:“把你的眼神收起來。”
“好的。”
我十分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為了防止自己摔跤,我捏住了他的西服衣擺。
Reborn穿著的西裝原本是硬挺、帶有非常漂亮的質感……如今被我再三捏袖口、捏衣擺、拽衣服、拉西服,那高端的材質多少留下了褶皺的痕跡。
挑剔的殺手很有錢,高定西裝一套接著一套。
但架不住我每天都要在上麵留下印記。
一開始的時候Reborn總是會盯著我看兩眼,然而我這種習慣性依靠的方式在反複了幾次後,他就沒再看我,就像是接受了這種行為。
Reborn掀了掀眼皮,順著自己衣服上的手往上看,就瞥見了她閉著眼睛閉著嘴巴一副乖巧的樣子。
“……”
Reborn唇角拉平。
作為紳士的修養沒讓他對女生說出太毒舌的話,但很顯然已經對禪院甚衣沒轍了。
她也不怕子彈,也不怕殺氣,更不怕威脅。
這女孩從小好像就生活在什麼暴力的環境中,黑手黨樂園那些打罵吵鬨的低級白手套一點都沒讓她覺得恐懼。
唯一怕的就隻有他抽匕首的樣子。
Reborn覺得匕首沒有槍支器械用的順手,也沒有槍支更加直接了當。這東西他身上雖然也有攜帶,但殺人的時候很少使用。
這種殺人手法上的習慣,在某種程度上讓她毫無約束。
&nafia,黑暗環境適應力極強。
我聽說今天上山,最主要的原因是拉爾·米爾奇——也就是那個帥氣的藍發姐姐,邀請Reborn參加會議,據說是為了接受什麼彩虹之子繼承儀式。
說到這裡,我在意大利的時候也見到過咒靈。
不過沒有日本的強大,隻需要一些咒力,快速抽離時間進行倒退,就可以輕鬆祓除。
如果日本咒靈人均這樣,我或許也能成為什麼咒術界的未來吧。
不不,還是不要想了。
那不是人能乾的事情,太累了!不適合我!
我跟著Reborn來到一座山,這個山的名字叫什麼他隻說過一次。天知道意大利語聽起來就像是詭異的燙嘴繞口令,我根本聽不懂。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
山巒銜接的高頂,透過雲、太陽、筆直的建築形成巨大的菱形分割。山頂濃雲攢聚,晦暗的斜角仿佛透著某種詭異的咒力,讓空氣和樹林都起了一層密密的空氣波紋。
此刻雖是白晝,卻像是分割明顯的界點,飄著不該飄起的詛咒。
“!”
天老爺——
我瞪大了眼睛。
我說意大利怎麼咒靈弱得隻剩三四級的樣子,這個山裡居然藏了個恐怖的咒胎啊!
意大利人嘴巴真嚴實,生怕彆的國家咒術師來幫忙啊!
詛咒的氣息與氣壓竄起,就算隻是走在山腳,我已經感覺到斷麵的咒壓了。
我緊緊拽住了Reborn的胳膊,讓他不要繼續上山了。
“彆去!”
我緊張地注視著山頂,“那裡的東西很危險。”
Reborn麵色不變,扭身看向我。
“你發現什麼了?”
“詛咒。”
我麵色凝重。
普通人聽到這個詞彙肯定覺得我在說謊,但那個地方真的太嚇人了,咒胎的影子盤踞在整個山脈,一旦走上去就很有可能被輻射住。
換句話說,普通人進入就會百分百的疊加到那種恐怖詛咒陰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