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遊樂區詭局:滑梯上的舊衣與布偶殘片
社區遊樂區的滑梯在清晨泛著冷光,最早來晨練的張奶奶剛走近,就尖叫著後退——滑梯扶手上掛著一件藍色小外套,是上周小宇丟失的那件,外套的袖口被剪開一個大口子,裡麵縫著一綹金色頭發,是小雨的;滑梯台階上,整整齊齊擺著三雙兒童鞋,都是之前被“留痕者”偷走的,每雙鞋裡都塞著一張小紙條,上麵用紅筆寫著“還差一雙”。
消息傳到主角團耳中時,安安正攥著布偶準備去上幼兒園。聽到“藍色外套”,他突然抓緊布偶:“布偶不舒服,它說外套上有‘壞味道’。”蘇清立刻帶著他趕往遊樂區,剛到門口,布偶的銀線突然飛出去,纏上滑梯頂端的一個黑色塑料袋——袋子被風吹開,露出裡麵的東西,所有人的心臟都揪了起來。
是半塊布偶殘片,布料和安安的布偶一模一樣,殘片邊緣還沾著乾涸的紅色印記,像血又像顏料;殘片上用黑色馬克筆畫著個“哭臉”,眼睛的位置正好對著安安的方向。“他在針對安安。”林野的手指捏得發白,“他知道布偶能預警,故意拿殘片來刺激安安,也刺激我們。”
曉雅蹲下來檢查鞋子,發現鞋底都被紮了小孔,孔裡塞著細小的金屬絲:“是用來檢測腳印的,他想知道哪個孩子常來這裡,什麼時候來。”她突然指著滑梯下麵的草叢,“那裡有反光!”
撥開草叢,是一個微型攝像頭,鏡頭正對著滑梯入口,內存卡裡的畫麵讓所有人脊背發涼——淩晨三點,“留痕者”穿著黑色連帽衫,戴著橡膠手套,一步步把外套、鞋子擺到滑梯上,動作緩慢又細致,像在布置“展品”;擺完後,他對著鏡頭停頓了幾秒,慢慢抬起頭,口罩下的嘴角往上勾,露出一個詭異的笑,然後用馬克筆在鏡頭上畫了個“哭臉”,才轉身離開。
“他知道我們會發現攝像頭,故意留下這個笑。”蘇清的聲音發顫,安安已經躲到她身後,緊緊抱著她的腿,布偶的銀線縮成一團,貼在安安的手背上。
當天下午,社區幼兒園突然收到一個快遞,收件人寫著“安安收”。拆開快遞盒,裡麵是一個黏土做的小娃娃,娃娃的臉是照著安安捏的,眼睛是黑色玻璃珠——和海島上的誘導玩具眼睛一樣;娃娃的手裡攥著一張紙條,上麵是模仿安安的筆跡寫的:“明天下午,在老槐樹下等我,我給你帶新玩具。”
“他想騙安安單獨出去!”林野把黏土娃娃攥在手裡,娃娃的胳膊突然掉下來,裡麵露出一綹黑色頭發,是安安的——和之前在老槐樹下發現的那綹一模一樣。“他收集安安的頭發,捏成娃娃,就是想讓安安以為是‘朋友’送的,放鬆警惕。”
幼兒園立刻加強了安保,家長們接孩子時都緊繃著神經,沒人敢讓孩子離開自己的視線。安安坐在車裡,看著窗外的老槐樹,小聲說:“布偶說,他在樹後麵,看著我們走。”蘇清立刻讓林野繞到樹後,隻看到地上有個被踩滅的煙頭,煙頭上印著的圖案,和之前在廢品站找到的一致——是“留痕者”常抽的牌子。
夜裡,主角團分成兩組巡邏,一組守在安安家門口,一組在社區裡排查。淩晨一點,守在安安家門口的林墨突然發現,安安窗戶上的玻璃,不知什麼時候被貼了一張透明貼紙,上麵印著縮小版的“哭臉”,貼紙後麵還夾著一根線,線的另一端拴著一個小鈴鐺,隻要窗戶一動,鈴鐺就會響。
“他在試探我們的警惕性!”林墨小心翼翼地取下貼紙,發現背麵有一行極小的字:“安安的布偶,我也想要。”蘇清聽到這話,立刻把安安的布偶抱得更緊:“他不僅想要孩子,還想要能預警的布偶,他想毀掉我們唯一的預警工具。”
第二天,社區裡所有孩子的書包上,都多了一個小小的“哭臉”貼紙,沒人知道是誰貼的,也沒人知道是什麼時候貼的。家長們又氣又怕,有的甚至想帶孩子暫時搬離社區。安安的書包上也有,布偶的銀線碰到貼紙時,突然變得滾燙,安安的手被燙得縮了一下:“布偶說,貼紙上有‘壞東西’。”
曉雅檢測貼紙,發現上麵塗著微量的致癢劑,孩子碰到後會忍不住抓撓,抓破皮就會感染:“他不僅想製造恐慌,還想讓孩子受傷,讓家長分心,好趁機下手。”
那個“留痕者”像個無形的惡魔,潛伏在社區的每個角落,用各種喪心病狂的手段挑釁、恐嚇,他不在乎自己會不會暴露,隻在乎能不能傷害到孩子,能不能摧毀所有人的防線。主角團知道,他們必須儘快找到他,否則下一次,他可能就不會隻留下“痕跡”,而是真的會把某個孩子從社區裡帶走。
夕陽西下,老槐樹上的葉子被風吹得沙沙響,像在低聲警告。安安抱著發燙的布偶,坐在家門口的台階上,看著社區裡巡邏的人,小聲說:“我們能抓住他嗎?”蘇清蹲下來,看著他的眼睛,堅定地說:“能,我們一定會抓住他,保護好所有孩子。”
而在社區某個隱蔽的角落,“留痕者”正透過望遠鏡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那個熟悉的詭異笑容,手裡把玩著新撿來的、屬於安安的布偶線頭——他的下一個計劃,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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