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硯的叔叔突然笑了,笑聲嘶啞:“放屁!是你們倒賣軍火,殘害同胞,我哥才搜集證據要揭發你們!”
“看來還是不老實。”顧先生臉色一沉,“把他帶下去,給這小姑娘好好‘講講道理’。”
衛兵拖著阿硯的叔叔往外走,阿硯掙紮著怒吼:“放開他!有什麼衝我來!”
我突然想起金屬片背麵的字——“鷹巢地窖,第三塊磚後有密道”。趁眾人注意力都在阿硯身上,我悄悄把餅乾袋捏碎,撒在地上做記號,然後對顧先生說:“我知道機密在哪,不過得讓我和他單獨說句話。”
顧先生眯起眼,似乎在權衡。張副官突然開口:“顧先生,不如讓她試試,反正跑不了。”
被帶到阿硯身邊時,我假裝整理他的衣領,快速說了句:“地窖,第三塊磚。”阿硯愣了下,隨即點頭。
顧先生見我們說完,不耐煩地催促:“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指著那半塊玉佩:“機密藏的地方,要兩塊玉佩合在一起才能打開。你把另一半給我,我帶你去拿。”
顧先生顯然不信,卻還是讓人取來了另一半玉佩。當兩塊玉佩合在一起時,突然發出淡淡的綠光,在地上投射出個地圖的影子,正是鷹巢的布局,而地窖的位置被標了個紅點。
“果然在這裡。”顧先生眼裡閃過貪婪,“帶他們去地窖!”
下到地窖,潮濕的空氣裡混著鐵鏽味。我按照地圖的指引,找到第三塊磚,用力一按,磚麵竟陷了下去,露出個黑漆漆的洞口。“機密就在裡麵。”我故意提高聲音,吸引他們的注意。
就在衛兵探頭往洞裡看時,阿硯突然掙脫束縛,一拳打倒身邊的衛兵,拽著我往洞口跳:“走!”
身後傳來顧先生的怒吼和槍聲,我和阿硯滾進洞口,重重摔在通道裡。通道很窄,隻能容一人通過,阿硯在前,我在後,聽著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這邊!”阿硯突然拐進個岔路,通道儘頭有扇木門,上麵掛著把鏽鎖。他從懷裡掏出塊金屬片——正是之前燒剩的那塊,用力插進鎖孔,隻聽“哢噠”一聲,鎖開了。
門後是間密室,牆上掛著幅地圖,上麵用紅筆圈著許多地點。阿硯的叔叔正坐在裡麵,看到我們進來,激動得站起來:“你們怎麼進來的?”
“玉佩。”阿硯舉起合在一起的玉佩,“叔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叔叔歎了口氣:“二十年前,我和你父親發現鷹巢在倒賣軍火給敵人,就想搜集證據上報,沒想到被顧先生發現,你父親為了掩護我,犧牲了……我被關在這裡,一直想找機會把證據送出去。”他指著牆上的地圖,“這是他們的交易點,明天就是交易的日子。”
阿硯握緊拳頭:“我們必須阻止他們。”
我突然想起什麼,從懷裡掏出阿硯塞給我的信號彈:“我有這個,隻要發射出去,附近的友軍就會過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撞門聲,顧先生的聲音帶著戾氣:“彆躲了,出來受死吧!”
阿硯把玉佩塞進我手裡:“你帶著證據從密道走,我和叔叔拖住他們。”
“不行!”我把信號彈塞進他手裡,“你發射信號,我來拖住他們。”
爭執間,木門“哐當”一聲被撞開,顧先生帶著衛兵衝了進來,手裡的槍指著我們:“誰也彆想走!”
阿硯突然把我推到叔叔身後:“走!”然後舉起信號彈,拉開保險栓,對著顧先生大喊:“你看這是什麼!”
顧先生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就在這刹那,阿硯的叔叔突然撲過去,抱住顧先生的腿:“快!”
阿硯拉著我衝進另一條密道,身後傳來槍聲和打鬥聲。密道儘頭是片竹林,月光透過竹葉灑下來,像滿地碎銀。阿硯舉起信號彈,對著天空發射,紅色的信號彈在夜空中格外醒目。
“我們做到了。”阿硯喘著氣,臉上卻帶著笑。
我看著他嘴角的傷,伸手碰了碰:“疼嗎?”
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溫熱:“等友軍來了,我們就回家。”
遠處傳來了警笛聲,越來越近,像黎明前的曙光。我知道,這場驚心動魄的較量,我們贏了。而那些藏在黑暗裡的罪惡,終將被陽光驅散。
喜歡屍叔多指教請大家收藏:()屍叔多指教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