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野看著她眼裡的認真,忽然低笑起來:“行,等你贏了,我就把魔界最稀有的‘幽冥花’種子偷來給你,看你能不能種出花來。”
說完,他身影一晃,又隱入了洞府裡。隻留下一句帶著笑意的話:“彆死在大比台上,我還等著看你種魔草呢。
。
深夜。
洞府突然晃了晃,像是有驚雷在頭頂炸響。
蘇媚兒猛地睜眼,就見窗紙被一道紫電劈出個窟窿,狂風卷著暴雨灌進來,打得燭火劈啪作響。
“怎麼回事?”她剛起身,就聽床板下的暗格傳來“哐當”一聲,緊接著是燼野壓抑的痛呼。
她心裡一緊,掀開床板。
暗格裡積了半尺深的水。
燼野靠在牆角,臉色比剛才更白,左肩的傷口被雨水浸泡,黑紫色的毒素竟順著皮膚往上爬了寸許。
“山體滑坡,暗格漏了。”燼野咬著牙,試圖調動靈力逼退毒素,可蝕骨釘的禁製還在,靈力剛動就疼得他渾身發顫
“這雨太大,外麵的巡邏弟子肯定會加強戒備,出去就是自投羅網。”
蘇媚兒看著暗格裡不斷上漲的水,又看了看外麵傾盆的暴雨,眉頭擰成了疙瘩。
這洞府本就簡陋,除了這張床和暗格,石桌子很小,飯桌上睡不下他。
總不能讓他站在雨裡等死?
正猶豫著,燼野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出的血裡帶著黑色的絲絮。
他眼前一黑,竟直挺挺地往水裡倒去。
“喂!”蘇媚兒下意識伸手撈住他,入手一片滾燙
他發燒了。
毒素加上淋雨,這魔頭怕是撐不了多久。
可他要是死在這兒,那枚鎮魔令照樣會惹來滔天大禍。
暴雨還在傾盆而下,暗格裡的積水已經漫到了燼野的膝蓋。
蘇媚兒咬了咬牙,架著他往床邊拖。
燼野看著瘦,實則骨頭沉得很,
蘇媚兒架著他往床邊拖時,他濕透的紅衣鬆垮地滑到肩頭,露出大半截脖頸和鎖骨。
紅衣緊緊貼著匈肌腹肌。
那皮膚是冷白的,卻因失血泛著點病態的紅,鎖骨深陷,像雪地裡鑿出的溝壑,往下是被濕衣勾勒出的緊實線條。
顯然是常年練體留下的痕跡。
蘇媚兒將他打橫抱起,把他扔到床角。
一米九的大高個在床角半躺,襯著她的床,猶如一個小玩具。
正想轉身去拿布巾。
卻見他因動作幅度太大,衣襟徹底敞開,露出了腰腹上的完整的腹肌線還有腰部以下人魚線。
性感無比。
她的呼吸猛地頓住。
燼野的身材竟……這般惹眼。
以前隻是隱約看見,這次是真真切切看的仔細。
不是那種虯結的壯漢肌肉,而是流暢又充滿力量感的線條,每一根線條都明顯,
八塊腹肌輪廓分明,每一寸肌理都像被精心雕琢過,沾著的水珠順著溝壑往下滑,沒入腰側的紅綢帶裡。
又純又欲。
猶如雕刻大師最得意的藝術品。
如果他活在古希臘,絕對是會被畫到古希臘人最愛的果體畫報上,作為神體而傳頌下去。
尤其是左側腰腹上,還紋著半朵暗紅色的魔紋。
隨著他的呼吸輕輕起伏,平添了幾分邪魅。
想摸。
很想摸。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扔到床邊沿,自己則抱著劍坐在床沿,警惕地盯著他。
“看夠了?”
燼野的聲音帶著點戲謔。
蘇媚兒猛地回神,才發現自己竟盯著他的腰腹看了半晌,喉結還不爭氣地滾了滾。
“誰、誰看你了!”她臉頰瞬間發燙,抓起旁邊的藥箱就往他身上砸
“一身血汙臭死了,趕緊去洗澡!不洗乾淨彆想上我的船!”
燼野低笑出聲。
笑聲牽扯到傷口,疼得他嘶了一聲,卻還是撐著坐起來,挑眉看著她:“美人伺候沐浴?這待遇不錯。”
“伺候你個鬼!”蘇媚兒轉身往洞府角落的浴桶裡倒靈泉水,靈力催動下,冷水很快變熱。
“自己洗!要是敢耍花樣,我就告訴全天下,躺躺魔族少主喜歡光著上身戴著粉色圍裙給女孩子做飯!”
她把乾淨的布巾和傷藥扔到桶邊,轉身背對著他,耳根卻燙度未消。
剛才那一眼太晃眼。
腹肌、魔紋,還有他邪魅的笑,像烙鐵似的印在她腦子裡,揮都揮不去。
身後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音,接著是水聲。
蘇媚兒攥緊了拳頭,強迫自己盯著牆壁上的劍痕發呆,不要看美人洗澡。
看美人洗澡實在太猥瑣了,蘇媚兒你得忍住。
可耳朵卻不受控製地捕捉著身後的動靜。
水聲、他壓抑的痛呼,還有偶爾濺起的水花。
“喂,”燼野的聲音突然響起,“蝕骨釘的毒素怕熱,幫我把水溫調高點。”
蘇媚兒沒回頭,隻是抬手往浴桶裡渡了點靈力。
努力控製住心裡想犯罪的衝動。
現在犯罪太暴殄天物了,得把他養肥了再吃。
燼野,今日你欠我的,一定要超級加倍還給我。
以後定要讓你也體會體會,什麼叫想吃卻不能吃的滋味。
。
熱水蒸騰起白霧,模糊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過了約莫一炷香,身後的水聲停了。
她一轉身,卻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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