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酒?行啊。我請你們喝點…夠勁的!”
伏羲那冰冷的笑容和話語,讓刀疤劉和他身後的混混們都是一愣。他們預想過對方會求饒、會反抗、甚至可能會逃跑,唯獨沒想到會是這個反應——請喝酒?
刀疤劉眼神狐疑地在伏羲和他手中那根平平無奇的硬木棒之間掃視,又用力嗅了嗅空氣中那越來越誘人、也越來越霸道的酒香。貪婪最終壓過了謹慎,他獰笑一聲:“算你小子識相!那就趕緊的!把好酒都搬出來!讓兄弟們嘗嘗你這‘夠勁’的酒,夠不夠格孝敬我們黑鼠幫!”
伏羲沒說話,轉身走回後院。刀疤劉使了個眼色,兩個混混立刻跟了進去,眼神警惕中帶著貪婪,死死盯著伏羲的動作,生怕他耍花樣。
伏羲徑直走到那壇剛剛封好的、裝著高度數二鍋頭基酒的精鋼酒壇前。他拍開泥封,一股比之前“初火”更加純粹、更加霸道、如同液態火焰般的凜冽酒氣轟然爆發!瞬間充斥了整個後院!
“嘶——!”
跟進來的兩個混混猛地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瞬間瞪圓!那酒氣太衝了!仿佛無數根無形的冰針紮進鼻腔,又瞬間化作烈火在喉嚨裡燃燒!僅僅是聞著,就讓他們感覺頭暈目眩,腿肚子有點發軟!這…這他娘的是什麼酒?比他們喝過最烈的“燒刀子”還要凶十倍!
伏羲拿起一個乾淨的木勺,直接從壇子裡舀起滿滿一大勺。他轉身,走到院門口,看著刀疤劉和一眾混混。
“來,劉爺,還有諸位兄弟,”伏羲臉上那冰冷的笑容更盛,帶著一絲戲謔,“嘗嘗我這‘夠勁’的酒。喝了這勺酒,我們再來談‘平安錢’和‘地盤費’的事。”
他將那滿滿一大勺高度二鍋頭,遞到了刀疤劉麵前。
純粹的酒精氣息撲麵而來!刀疤劉眼皮直跳,他也是刀口舔血過來的,酒量不差,但這股氣息…太邪門了!純淨得可怕,也烈得嚇人!他身後那些混混更是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臉上露出懼色。
“怎麼?劉爺怕了?”伏羲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黑鼠幫的爺們,連杯酒都不敢喝?”
“放屁!老子會怕?!”刀疤劉被激怒了,一把奪過木勺。他不能在小弟麵前露怯!看著勺子裡清澈如水的液體,他心一橫,想著再烈能烈到哪去?仰頭就灌了下去!
“咕咚!”
一大口高度二鍋頭入喉!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秒。
下一刻!
“呃——!!!咳咳咳!噗——!!!”
刀疤劉的臉瞬間由黃轉紅,再由紅轉紫!他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嚨,雙眼暴突,額頭青筋如同蚯蚓般瘋狂蠕動!劇烈的咳嗽撕心裂肺,一大口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酒液混合著胃裡的酸水,被他猛地噴了出來!
那酒液如同滾燙的岩漿流進喉嚨!沒有預料中的糧食味或者任何雜味,隻有一種純粹的、冰冷的、仿佛要將食道凍結的觸感,緊接著就是一股無法形容的、狂暴的、仿佛在體內瞬間爆炸的灼熱洪流!這股洪流蠻橫地衝垮了他所有的防禦,直衝天靈蓋!
“嗬…嗬…”刀疤劉捂著喉嚨,身體劇烈地抽搐著,像一隻被扔上岸的魚,痛苦地彎下了腰,眼淚鼻涕不受控製地狂流!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燃燒,腦袋嗡嗡作響,天旋地轉!彆說鬥氣了,連站都站不穩了!
“大哥!”混混們驚恐地圍上去。
“都彆動!”伏羲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冰冷的威嚴。他手中的硬木棒不知何時已經抬起,平平無奇地指向眾人。一股無形的冰冷煞氣,混合著此刻他體內運轉《九轉金身訣》帶來的沉重壓迫感,如同潮水般彌漫開來!
嗡!
所有混混,包括那個手腕還吊著繃帶的壯漢,呼吸一窒!他們驚恐地看著伏羲,看著他那雙平靜得如同深淵的眼睛,再看著自家老大那副生不如死的慘狀…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板竄到了天靈蓋!這哪是什麼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這分明是一頭披著人皮的洪荒凶獸!
“輪到你們了。”伏羲目光掃過剩下的混混,手中的木勺又舀起一勺二鍋頭,“誰想嘗嘗?”
“不…不喝了!大爺!我們不喝了!”混混們嚇得魂飛魄散,齊刷刷地猛搖頭,連連後退,差點把癱軟在地的刀疤劉踩到。
伏羲沒理會他們,走到還在劇烈咳嗽、涕淚橫流的刀疤劉麵前,蹲下身。他臉上那冰冷的笑容消失了,隻剩下一種居高臨下的平靜。
“劉爺,這酒,夠勁嗎?”他的聲音平淡無波。
刀疤劉艱難地抬起頭,看著伏羲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痛苦,哪裡還有半分之前的囂張。他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拚命點頭,又拚命搖頭,說不出一個字。
“看來是夠勁了。”伏羲點點頭,“那麼,現在能好好談談‘平安錢’和‘地盤費’的事了嗎?”
刀疤劉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儘全身力氣拚命點頭,眼神裡充滿了哀求。
“很好。”伏羲站起身,目光掃過噤若寒蟬的所有混混,“從今天起,楓林巷17號,方圓百丈,歸我。黑鼠幫的人,未經允許,不得踏入半步。明白?”
“明白!明白!”混混們點頭如搗蒜。
“其次,我看你們收‘平安錢’也挺辛苦的。”伏羲話鋒一轉,指了指後院那些散發著誘人香氣的酒壇,“我打算開個酒館。你們黑鼠幫,以後不用收彆人保護費了,就負責給我看場子,維持秩序,順便…跑跑腿。”
混混們都愣住了。看場子?跑腿?這…這是要收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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