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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此時大步現身,直麵朱厚烈。
原打算引你入局再取你性命,看來是我過於托大了。
朱厚烈聽罷毒公之言,頓覺對方早有預謀,自己的戒備確實分毫不差。
常言道:行事當慎之又慎,待人需留三分心。
毒公,我本對你深信不疑,未料你竟設下如此圈套。
毒公獰笑著催動掌風,直逼朱厚烈麵門。
朱厚烈旋身運起內勁,與毒公正麵交鋒。
兩股真氣相撞,激起漫天沙塵。
忽見毒公身後浮現十餘尊冰神怪壇,且數量仍在激增。朱厚烈見狀,心知這是人海戰術。
若被困於此地纏鬥,局麵必將失控。
朱厚烈揚手便是一式絕學,淩厲氣勁洞穿所有冰神怪壇。
霸道攻勢將壇中蠱蟲儘數剿滅。
他急向黃老邪低喝:此地不宜久留,否則徒耗氣力。
黃老邪環視四周,正欲尋隙突圍。
轉眼間冰神怪壇已增至五六十具,將二人團團圍住。
毒公陰笑道:就憑你們現在這副模樣,還想脫身?
簡直癡人說夢!你們對自己的斤兩,未免太沒數了。
朱厚烈盯著毒公猖狂嘴臉,恨不能將其碎屍萬段。
但此刻尚不能顯露真正實力。
若過早暴露底牌,消息傳入十二峒必生變故。
屆時打草驚蛇,反誤大事。
朱厚烈眸光驟轉,對黃老邪沉聲道:你且先走,此處交予我應付。
黃老邪豈是貪生怕死之輩,當即撫琴另起新調。
萬籟聲能否乾擾這些冰神怪壇?事已至此,不如賭上一把,且看局勢如何演變。
黃老邪催動雄渾內力,悠長的音波在四周回蕩,每一隻冰神怪壇都短暫受製。
“沒想到,萬籟聲竟真能克製這些怪壇。”朱厚烈暗自心驚。毒公見狀,心知眼下難以擊殺朱厚烈——兵神怪壇尚未大成,否則單憑朱厚烈與黃老邪二人,絕非敵手。
毒公權衡利弊,不願因小失大。此行已探得朱厚烈深淺,日後機會尚多,此刻糾纏無益。
“今日暫且饒你一命,但下次絕無這般好運。我毒公言出必行,你且記好。”
朱厚烈見毒公如此囂張,心中憤懣,卻知來日方長,終有一雪前恥之時。
毒公毫不遲疑,率冰神怪壇迅速撤離。
朱厚烈與黃老邪見狀,緊繃的心弦終於鬆懈。
朱厚烈對黃老邪道:“如今大明局勢未明,須儘快傳信回去。”
他吹響口哨,不多時,一隻信鴿振翅飛來。
黃老邪略感詫異:“不想大唐境內竟有大明信鴿,當真敵中有我,我中有敵。”
朱厚烈匆匆書就密信,係於鴿足,命其速遞黃蓉手中。
“嶽父,您氣息不穩,可需調息恢複?”
黃老邪雖年邁功深,終究不及壯年,卻擺手道:“無妨,老夫內力深厚,尚能支撐。”
朱厚烈不再多言,二人當即疾行趕路。
片刻之後,朱厚烈收功停手。
嶽父大人,您體內似有隱疾。
您氣息紊亂不穩,不如先歇息片刻,容我為您診脈。
黃藥師微微頷首,自己也察覺體內異樣,卻不知緣由。
二人尋了棵古樹暫歇。
朱厚烈運起真氣探查,發現黃藥師周身經脈已被暗傷侵蝕。
這應是早年練功時埋下的隱患。
往日居於桃花島時,黃藥師整日撫琴弄簫,修身養性。
那些沉積的暗傷便不曾發作,甚至毫無察覺。
可自從隨朱厚烈深入南疆,頻繁運功對敵後。
雖功力有所精進,卻引發了舊疾反噬。
嶽父體內淤積的暗傷,需以真氣慢慢疏導。
隻是這過程極為痛苦,還望忍耐。
黃藥師苦笑搖頭,未料當年練就的武功,今日竟成阻礙。
他正欲運功相抗,卻被朱厚烈製止。
嶽父切莫運功,否則兩股真氣相衝,隻會加重痛楚。
待朱厚烈將渾厚真氣渡入體內時,黃藥師頓覺內力如潮水般潰散。
若清除暗傷導致功力倒退......
但事已至此,黃藥師隻得咬牙承受。劇痛之下,這位宗師竟失聲痛呼。
朱厚烈暗自詫異,沒想到名震江湖的東邪,原來這般怕疼。
“嶽父,您千萬撐住,眼下才剛開始,後麵還有更關鍵的階段。”
確實,黃老邪體內積攢的時日已久,想要徹底清除並非易事。
若非朱厚烈內力渾厚,換作旁人,絕無可能輕易助黃老邪化解此劫。
黃老邪深知其中凶險,此時朱厚烈鄭重說道:
“嶽父,接下來我會將內力化為綿長之氣,逐一注入您體內。”
“過程中,您的五臟六腑會承受劇烈衝擊,務必運功護住心脈。”
黃老邪聞言立即調息,發覺僅清除少許,功力便有明顯精進。
“若能將體內儘數驅除,非但境界無損,或許還能更上一層樓。”
“這般機緣,實屬難得。”
朱厚烈的內力如潮水般湧入黃老邪體內,將其經脈中的儘數逼至喉間。
隨著一口黑血噴出,黃老邪凝視地上汙血,不禁暗歎:“竟潛伏至此卻未察覺……”
“嶽父,您起身活動看看。”朱厚烈收勢道,“想來已無大礙。”
黃老邪未料女婿修為如此精深,目光灼灼道:“且試試手,但需有人過招——厚烈,你陪我練練如何?以你境界,我斷難傷你。”
朱厚烈朗笑應允:“小婿出手不知輕重,若冒犯嶽父,還望海涵。”
話音未落,黃老邪彈指破空,淩厲氣勁呼嘯而出。這一擊之威,竟較往日強橫數倍,連他自己都暗自心驚。
朱厚烈清晰察覺到,黃老邪的內力正醞釀著新的突破。
此番替他疏通經脈,竟讓他的修為再度躍升。
朱厚烈催動渾厚內力,周身氣勁驟然展開。
這是他在大唐首次施展領域之力,未料竟用在與嶽父的切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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