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到此為止。”
見對方如此固執,朱厚烈明白再勸也是徒勞。
多說無益。
他轉向一旁靜立的蚩夢,溫聲道:“蚩夢,今夜你師父啟程,且隨師姐黃蓉去備些酒菜。”
“我還有些話要單獨與你師父說。”
黃蓉會意,拉起蚩夢的手便往外走。
“師妹,我帶你去逛逛皇宮。這兒山明水秀,”
“是個難得的好去處。若有需要,儘管告訴我。”
蚩夢乖巧點頭,眼底漾著掩不住的雀躍。
待二人走遠,朱厚烈壓低聲音:
“嶽父,此番南疆之行波折重重,想必您已看出小婿的用意。”
黃老邪撚須輕笑。這小子眼力倒是毒辣。
見對方不語,朱厚烈追問:“可是小婿哪裡說得不妥?”
黃老邪忽然從袖中抽出一卷泛黃的宣紙,紙上密密麻麻繪著山川走勢。
朱厚烈展開細看,恍然大悟。
原來這趟南疆之旅,老丈人不僅隨行護持,更將沿途地形悉數繪錄。
“嶽父竟有此等能耐!”
朱厚烈暗自盤算:此等人才,定要設法留下才是。
黃藥師在大明王朝立下過赫赫戰功,無人能及。
他瞥了眼朱厚烈,冷哼一聲道:
朱厚烈,少在那兒動歪心思,你那點盤算還能瞞得過我?
趁早斷了念頭,聽見沒有?
朱厚烈不慌不忙,湊近說道:
嶽父大人,您年事已高才突破大宗師初期,功力尚未純熟。
小婿倒有個法子能助您更上層樓,您意下如何?
黃藥師聞言一怔,沒想到這小子竟有此等能耐。
胡鬨!你可知老夫所求是何境界?
大宗師巔峰!以我這把年紀,根本是癡人說夢。
朱厚烈卻成竹在胸。黃藥師見識有限,正因如此才能保持現有修為。
隻見他猛然出掌,渾厚內力灌入黃藥師體內。霎時間真氣翻湧,竟透體而出。
這是......黃藥師大驚失色,怎會如此?
未及細想,第二掌已至。澎湃內力勢如破竹,竟直接貫通了他的任督二脈。
黃藥師難以置信。強行打通任督二脈需要何等精純深厚的內力?簡直匪夷所思!
朱厚烈不等他開口,鄭重道:
嶽父放心,小婿願封您為黃老侯,賜予封地。
經我調理,您的武功定能重返巔峰。
這番話說得黃藥師暈頭轉向。麵對如此,他終究難以拒絕。
畢竟他一生最重信義,若失了這份堅持,一切就都完了。
黃老邪的武功造詣極高,能達此境界實屬罕見。
此刻,黃老邪對朱厚烈說道:朱厚烈,我答應你,不過得先與我切磋一番,讓我看看有何不同。
朱厚烈心領神會,明白黃老邪是想試探任督二脈貫通後的效果。
朱厚烈縱身躍入特製的練功室,這出乎意料的舉動讓黃老邪猝不及防。
黃老邪目光一閃,笑道:好小子,早說大明有這麼個好地方,後定要常來。
這間練功室乃是皇上特建的密室。朱厚烈走到石柱前啟動機關,一根巨型石柱隨即顯現。石柱周圍浮現出眾多石人士兵,麵對這些石人,黃老邪毫無懼色。
他一掌擊向石人,卻紋絲不動。突然,石人揮拳將黃老邪擊退數米。朱厚烈忍俊不禁,又強自按捺笑意——畢竟這是他的嶽丈大人。
黃老邪目光銳利,質問道:朱厚烈,你小子在耍什麼花樣?
起初朱厚烈也不明就裡,後來在此修煉時才悟出其中奧妙。黃老邪不禁埋怨朱厚烈為何不早說明,害他平白挨了這一擊。
朱厚烈,立刻處理眼前的問題!
不解決的話,今天誰都彆想好過!
黃老邪的話絕非玩笑,瞬間激起了朱厚烈的情緒。
他再次厲聲道:
朱厚烈,你到底聽沒聽見?
朱厚烈暗想,黃老邪既想提升實力,又不願吃苦,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他雖承諾過幫忙,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擺了擺手,朱厚烈轉身就走,懶得再留在這裡。
這次他算準了每一步,局勢儘在掌握。
黃老邪剛要出手,卻被突然出現的石頭人攔下。
他滿心疑惑——這石頭人為何窮追不舍?難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盯著眼前的石頭人,黃老邪怒斥道:
彆纏著我!待會兒再打不行嗎?
石頭人哪會理會?這些話不過是白費口舌。
見無計可施,黃老邪怒火中燒:
難道真要挨揍?
我堂堂大明絕世高手,豈能敗給石頭人?
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他暴怒咆哮:
朱厚烈!你給我等著!
朱厚烈迅速關門,將黃老邪鎖在訓練室內。
他有要事在身,沒時間耽擱。
走出不遠,仍能聽到黃老邪挨打的聲響。
為保全其顏麵,朱厚烈下令士兵退至百米之外,禁止靠近。
士兵們心知肚明,家醜不可外揚,若真知曉內情恐怕難逃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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