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真半假地說道,將毀滅漩渦推給一件虛構且已消耗的寶物。
這是目前最能解釋得通也相對安全的說法。
“哦?寂滅雷珠?”
萬象樓主目光閃爍,顯然在判斷真偽:“何等遺跡?珠子現在何處?”
“遺跡早已崩塌,珠子……在與黑煞老魔對撞時,已徹底湮滅。”我搖頭,語氣帶著一絲遺憾。
萬象樓主盯著我,那雙眸子仿佛能看透人心。
良久,他忽然輕笑一聲:“小友,你這番說辭,怕是連三歲孩童都騙不過啊。”
他臉上的溫和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漠然。
“本座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本座用些手段了。”
話音未落,他屈指一彈!
“嗡!”
廣場地麵上的陣法符文驟然亮起!
一股無形卻沉重如山的巨力猛地壓在我的雙肩!
“哢嚓!”我本就重傷的左肩再次傳來骨裂聲,劇痛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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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但我強撐著,脊梁挺得筆直,死死盯著他。
“搜魂術雖然凶險,容易損傷記憶,甚至導致神魂崩潰,但以本座的神魂修為,小心施為,總能撬開一些東西。”
萬象樓主緩緩抬手,指尖凝聚起一絲幽藍色的光芒,散發出凍結靈魂的寒意,向我眉心點來,
他已經失去了耐心,要動用最直接的手段。
危機時刻,我反而冷靜下來。
我知道,絕對不能讓他順利搜魂。
太初世界的秘密絕不能暴露。
而且,正如他所言。
搜魂術對施術者和被搜魂者都有極大風險。
尤其是對我這種神識堅韌且擁有不滅戰魂意誌的人而言,成功率本就不高,而且極易引起反噬或記憶碎片化。
拚了!
就在他指尖即將觸及我眉心的刹那,我眼中猛地爆發出決絕的光芒,用儘全身力氣嘶吼道:
“樓主且慢。
你若搜魂,我立刻自爆神魂。
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你什麼也得不到。
而且,我神魂中有上古禁製,強行搜魂,必遭反噬。
樓主縱然修為通天,恐怕也不想沾染這等詛咒吧。”
我這話半真半假,自爆神魂是最後的底線,而所謂的“上古禁製”則是虛張聲勢,賭的就是他對未知的忌憚。
果然,萬象樓主的手指在離我眉心隻有一寸的地方,驟然停住。
他還是試探了一下,隨後眼中首次露出了明顯的驚疑之色。
他修為高深,自然能感覺到我話語中那股不惜魚死網破的決絕意誌。
而且,我能在煉虛期弑殺渡劫,身上有古怪禁製,也並非不可能。
趁他猶豫的瞬間,我強提一口氣。
我的語氣轉為一種奇異的平靜,甚至帶著一絲談判的意味:
“樓主不過是想知道秘密,獲得利益。我們何必兩敗俱傷?不如……換個方式合作?”
“合作?”
萬象樓主收回手指,幽藍光芒散去,他重新打量著我,臉上又掛起了那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你現在不過是本座砧板上的魚肉,有何資格談合作?”
“就憑我知道的秘密,以及……我能為樓主帶來的價值,遠超一具屍體或一堆破碎的記憶!”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毫不退縮:
“樓主想要陰魂木?
想知道南荒的真相?
想知道我的功法?法寶?手段?
甚至……對那毀滅之力的本源也感興趣?
這些,我都可以告訴你,但前提是,我們必須建立在相對平等的基礎上。”
我開始反客為主,雖然處境依舊極端危險,但我必須爭取主動權。
示弱、利誘、威脅都用過了,現在該展現價值了。
萬象樓主沉默了片刻,廣場上的壓力稍稍減輕。
他似乎在權衡利弊。
最終,他緩緩開口,語氣聽不出喜怒:“說說看,你所謂的合作,是怎樣的?”
我知道,第一關,暫時過了。
但真正的博弈,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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