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嫿的話,不斷不斷在江聶耳邊湧現。
他剛才已經快要為了溫嫿,放棄自尊了,可是現在,這句話碾碎了他的自尊。
忽然,一隻白皙的手指搭在江聶的手腕上。
江聶抬頭,醉眼朦朧中,溫凝的臉在燈光下像一捧新雪,乾淨的那麼美好純粹。
其實在溫嫿電話打過來的前十分鐘,溫凝就在了。
是江聶發消息讓溫凝出來的。
他想找人說話,翻了一遍通訊錄,指尖一直停留在“溫凝”的名字上麵。
所以把她叫來了。
江聶忽然抓住溫凝的手腕,聲音低啞,“......為什麼是你?”
為什麼在他最難受的時候,腦海裡浮現的第一個人,是溫凝。
溫凝沒掙脫,沒聽懂江聶的言外之意,她溫柔又耐著性子反問,“不是江同學叫我出來的嗎?”
溫凝剛才就在一旁,完整的聽到了江聶和溫嫿打的電話。
溫凝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沒出聲。
她看見江聶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也看見他眼神裡的不甘和痛苦。
江聶現在像一隻被拋棄的狼狗,趁著這個受傷的縫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能讓江聶徹底沉淪,為她所用。
溫凝穿著簡單的白色針織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截纖細的鎖骨,在霓虹燈下卻顯得格外瓷白。
發絲柔軟地垂在肩頭,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
當溫凝靠近時,身上又是那陣舒服且熟悉的梔子香。
“江同學,你受傷了。”溫凝輕聲開口。
江聶怔怔地看著溫凝,醉意讓視線變得模糊,可是溫凝的臉卻在眼前清晰可見。
溫凝沒有選擇坐在旁邊,反而在江聶麵前蹲下。
她從包裡拿出濕巾,指尖輕輕托起江聶滲血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江聶掌心的傷口。
她故意靠近一點,輕輕呼吸,江聶隻感覺手掌被羽毛輕輕拂過。
“姐姐很在乎這個比賽的,她隻是壓力太大了,所以才不來......”
江聶盯著溫凝發頂的旋,胸口的那股鬱氣散了幾分。
“疼嗎?”溫凝抬眸看來,眼裡滿是擔憂。
江聶後街滾動,沒說話,隻是盯著溫凝看。
溫凝內心冷笑,小狼崽子還真容易上鉤。
手上的血擦乾淨了,她又轉身拿起紙巾,輕輕按在江聶被酒弄濕的襯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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