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凝越是害羞想逃,蔣泊禹越是想追。
於是在不知不覺中,溫凝被蔣泊禹不著痕跡地逼到了觀景露台的角落。
他無視她的羞赧,低頭追問:“你還沒回答,為什麼我不行。”
溫凝眼神躲閃,支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因為我是女孩子,我是吃虧的那個!”
“那你想要什麼補償?”蔣泊禹從善如流。
“什麼都能滿足?”
“當然。”
溫凝眼睛一亮,等的就是你的補償啦,你再不提我也要提了。
溫凝試探性地開口,“我要漲工資。”
蔣泊禹大方點頭:“沒問題,薪資和年終獎金一起上調。”
漲工資當然隻是試探,見蔣泊禹今晚那麼好說話,溫凝準備發起進攻,要開始引誘了。
她臉上綻放出驚喜的笑容,完全忘記自己正被男人困在角落,小手下意識地輕扯了一下蔣泊禹熨帖的領帶。
根本沒意識到這個動作帶著何等的親密與誘惑。
她仰著小臉,清甜的氣息若有若無地噴灑在蔣泊禹近在咫尺的喉結上。
“老板大氣,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哦~”
說話時,胸口微微起伏,從蔣泊禹俯視的角度能看到迷人的曲線。
蔣泊禹呼吸一滯,沒有立刻說話,眸色瞬間深沉如墨。
溫凝好像這才察覺到男人氣息的變化和眼神的危險,連忙鬆開手。
受驚一般,牙齒輕咬了一下下唇。
這個無意識的小動作,對蔣泊禹而言卻是最致命的誘惑。
像是一股巨大的浪潮,將他心中難以克製的悸動徹底掀翻,最終讓他墜入名為“溫凝”的深海,無法喘息。
他想,這是她自找的。
蔣泊禹順理成章地再次低頭,吻上了那兩片誘人的唇瓣。
隻是這一次他吻得格外輕巧,格外溫柔,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珍視,生怕再嚇跑了她。
正因為如此溫柔,在唇瓣相貼兩秒後,溫凝偏過頭,輕而易舉躲開了接下來的洶湧。
蔣泊禹保持著俯身的姿勢沒有動,目光卻落在了溫凝因害羞而泛紅的耳垂上。
尤其是那顆點綴其上的小小紅痣,此刻如同雪地裡唯一的紅梅,吸引著他去采擷。
“你又親我,要給我補償。”溫凝悶悶開口。
蔣泊禹湊近,灼熱的唇貼上她敏感的耳廓,著蠱惑人心的磁性。
“隻要有補償,就能一直親?”
溫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桃子:“老板,你說的是什麼話!”
溫熱噴灑在耳際,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瞬間傳遍兩人的四肢百骸。
蔣泊禹擔心自己再次失控,終於強忍著鬆開她,後退一步,拉開一點距離。
“對不起,”蔣泊禹語氣誠懇,眼神卻帶著得逞的笑意,“沒忍住。你說,想要什麼補償?”
什麼叫沒忍住!溫凝氣鼓鼓地瞥了他一眼,帶著點奶凶的意味故意刁難:“這次我要一個億!”
眼看蔣泊禹真的準備答應,在他開口之前,溫凝連忙擺手:“我說著玩的!”
溫凝帶著點懇求看向蔣泊禹:“那,後天你要參加的那個宴會,能不能給我一張邀請函呀?”
“你當我的女伴,不需要邀請函。”
溫凝怪不好意思的,“我是想讓我爸爸去。”
那個聚會是蔣泊禹代表他母親出席的,參加的皆是身份顯赫之人,以溫家目前的境況,自然不在受邀之列。
蔣泊禹能看出溫凝赤裸裸的壞心思。
他知道溫凝對溫家是什麼態度,會這麼好心給溫家拿邀請函?怕不是要搞事情。
即便看穿,蔣泊禹還是沒有猶豫,“好。”
有他在場,她想怎麼鬨也沒關係。
晚餐在一種微妙而曖昧的氛圍中結束。
因為喝了酒,蔣泊禹讓司機先送溫凝回家,才吩咐司機離開。
與此同時,遠在南半球某個私人島嶼上,沈度是被賀子津大呼小叫的聲音吵醒的。
“沈哥啊!!!!!不能睡懶覺啦!”
賀子津的聲音透過衛星電話傳來,帶著十足的焦急。
“怎麼了?”沈度的聲音帶著剛醒時的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