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穗穗借口“在家喂雞看門”,實則揣上最後兩顆水果糖,溜溜達達就往周家村晃悠——
她得去實地考察一下,周家這把“火”,燒得夠不夠旺。
剛蹭到周家村口,就聽見那熟悉的院子裡又傳來咆哮聲。
“小兔崽子!跟你奶奶頂嘴是吧?再鬨真把你送人了信不信!”
彥穗穗立馬熟練地貓到牆根下,探出半個腦袋暗中觀察——
好家夥,周小四正躺在地上進行日常任務:
撒潑打滾,眼淚鼻涕糊了滿臉。周建斌手裡攥著個雞毛撣子,臉色鐵青,顯然氣得不輕。
周老太在一旁叉著腰,唾沫橫飛:
“都是你慣出來的!現在連你都管不了!要是人平安姑娘在,準能把孩子收拾得服服帖帖!”開始無腦吹)
周建斌被噎得一口氣沒上來,把雞毛撣子往地上一摔:
“她那麼能管,昨天還能讓小四甩一臉泥?!”
“那是人姑娘讓著孩子!大氣!”周老太梗著脖子維護她想象中的)完美保姆。
“總比你天天除了吼就是摔強!我看你就是燒包!這麼好的姑娘要是飛了,我看你打著燈籠去哪再找一個!”
彥穗穗聽得心裡美滋滋,故意捏著嗓子,軟乎乎地喊了一聲:
“大娘?建斌哥?你們吵吵啥呢?我在村口都聽見啦?”
院裡三人齊刷刷轉頭,見是彥穗穗,都愣了一下——
這雙胞胎妹妹可比姐姐“厲害”多了,一開口就能認出來。
周老太瞬間變臉,擠出慈祥的笑:
“是穗穗啊!沒吵沒吵,就跟建斌商量點事。”強行挽尊)
彥穗穗慢悠悠走進院子,晃了晃手裡的水果糖。
蹲到泥猴似的周小四麵前:
“小四咋又哭成小花貓啦?是不是想吃糖了?姨姨這有哦。”
周小四哭著就要伸手,被周建斌一聲吼定在原地。
“不準要!沒出息!”
孩子嘴一癟,眼看第二輪嚎哭就要開始。
彥穗穗眼疾手快地把糖塞進他臟兮兮的小手裡,抬頭對周建斌笑吟吟道:
“建斌哥,孩子還小嘛,吃顆糖咋啦?
我姐昨天還跟我念叨呢,說特彆心疼上次摔碎的雞蛋。
下次來一定再給孩子們帶,還要給你們煮糖心蛋呢!”
這話看似幫楊平安刷好感,實則又暗戳戳提了那筐“祭天”的雞蛋。
周建斌臉色更黑了,卻沒再吭聲。
周老太趕緊打圓場:
“瞧瞧!還是穗穗丫頭會說話!平安姑娘就是心善!等她來了,可得讓她跟孩子們多親香親香!”
“那是自然啦大娘!”
彥穗穗站起身,語氣天真又無害,仿佛隻是隨口一提。
“我姐還跟我說呢,要是以後真……那啥了,就把我媽那台‘鳳凰’牌縫紉機當嫁妝搬過來!
她手藝可好了,我們姐妹的衣服都是她做的!
以後孩子們一年四季的新衣服、新鞋子,保管做得又快又漂亮,再不用您老點燈熬油地縫啦!”
“縫紉機?!鳳凰牌的?!”
周老太的眼睛“噌”地一下亮得堪比探照燈,手裡的煙袋鍋子“啪嗒”掉地上都忘了撿。
“真、真能搬過來?!”聲音都激動得變調了)
——縫紉機啊!
這年頭誰家有台縫紉機,那簡直是走上了人生巔峰!
能省多少布票和手工費!
這要是真成了……
周老太仿佛已經看到全家穿著新衣在村裡耀武揚威的場景了!
她猛地扭頭看向周建斌,眼神裡的意思明明白白:
這搖錢樹……啊不,這好媳婦,必須拿下!
絕不能放跑了!
周建斌也皺緊了眉頭,心裡的小算盤打得飛快:
縫紉機……這確實是個實打實的好處。
楊平安雖然有點裝,但能帶來這麼個大件,好像……也不是不能忍?
他沒說話,但臉上抗拒的表情明顯鬆動了不少。
彥穗穗將周家母子這赤裸裸的算計儘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深藏功與名的笑。
搞定!
又給楊平安的“賢惠”人設加了個金光閃閃的籌碼,徹底勾住了周家貪便宜的心。
等下次楊平安“閃亮登場”,她再稍微“幫幫忙”。
保準讓這對“天造地設”的鎖死cp,鑰匙直接扔進太平洋!
【宿主牛逼!這波‘空頭支票’打得太溜了!
既賣了楊平安,又用縫紉機吊住了周家!鎖死進度條狂飆到55!】
鐵蛋的電子音充滿了崇拜。
【但是……楊母真的舍得把那命根子一樣的縫紉機給楊平安當嫁妝?】
“這我可管不著。”
彥穗穗拍拍屁股上的灰,心情愉悅地往回走,午後的陽光曬得人暖洋洋的。
“等楊平安下次去周家,那才是好戲真正開場的時候——我倒要看看,她那個‘賢惠’的泡沫,到底能吹多大。”
她摸了摸空空如也的糖兜,又想起供銷社櫥窗裡那輛鋥亮的鳳凰二八大杠。
快了快了,等這波“糾錯費”到賬,說啥也得把它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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