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筒線劃過空氣,在她掌心利落轉了一圈穩穩扣住。
她踩著拍子朝花想蓉走去,白襯衫下擺帶倒了桌邊的空酒杯,“哐當”一聲,酒液濺上褲腳也渾不在意。
那眼神裡摻了明晃晃的壞,清貴下頜微抬,嘴角勾著“就撩你了怎麼著”的笑,連走路的節奏都透著故意的撩撥。
低音炮近距離轟炸耳膜,花想蓉耳尖“唰”地紅透,指尖攥著包帶,指節泛白,呼吸都漏了半拍——
鼻尖似乎都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混著酒吧的煙酒氣,莫名讓人心慌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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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宿主殺瘋了!花想蓉心動值+25!沈魏成臉綠得能榨苦瓜汁了!】
鐵蛋的彈窗帶著一串【啊啊啊土撥鼠尖叫.jpg】表情包砸出來。
彥穗穗心裡爽翻:原主就是太端著了!早這麼瘋,還有沈魏成什麼事兒?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她直接把話筒遞到花想蓉唇邊,氣息拂過她發燙的耳廓。
“花老師覺得……這朵玫瑰,該摘嗎?”
掌聲和口哨聲轟然炸響,差點把屋頂掀了。
花想蓉睫毛顫得厲害,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上官同學……彆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啊,”彥穗穗又湊近半分,鼻尖幾乎要蹭到她臉頰。
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氣音說,“花老師要是覺得該,我現在就……”
“夠了!”
沈魏成的怒吼劈開喧囂,酒杯被他狠狠摜在吧台上,酒液四濺!
“上官瑾你他媽在我場子耍什麼流氓!唱首破歌真把自己當情聖了?!”
彥穗穗轉頭,臉上笑意瞬間冷透,指尖漫不經心地繞著話筒線,語氣懶洋洋的:
“沈少急什麼?是心疼那點賞錢,還是心疼……你那‘海市第一闊少’的人設,崩得拚都拚不起來了?”
她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二十萬。少一分,我現在就給你親愛的父親沈長民先生打電話,問他知不知道,他家賭場流水裡那筆三百萬的窟窿,是用他名義借的高利貸填上的?”
一張皺巴巴的合同複印件被她指尖夾著,在迷幻的燈光下晃悠——
“沈長民”三個簽名,清晰又刺眼。
沈魏成瞳孔驟縮,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衝過來就要搶!
彥穗穗腳下看似不經意地一絆,順手扣住他手腕往吧台上一按!動作快得沒人看清!
“急什麼?哦對了,錢少——”
她目光掃向旁邊臉色瞬間煞白的錢石宇。
“你家幫他填黑產窟窿的賬,要是也一道曝給你沈叔叔……你猜猜,你倆誰的腿會先被令尊打斷?是左腿還是右腿?或者……第三條?”
錢石宇猛地後退一步,差點撞到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叮!雙殺!薅羊毛進度+40!花想蓉心動值+15!宿主牛逼!破音劈叉.gif)】
鐵蛋的提示音都激動得變了調。
全場死寂,剛才還哄笑的紈絝們此刻縮著脖子努力當鵪鶉。
文宇浩想偷偷溜走,彥穗穗頭都沒回。
“文少,你家讓你來盯錢家的貨,你連真賬本在賭場地下室保險櫃都摸不清,這質子當得……貴國藥丸啊?”
文宇浩瞬間僵在原地,臉漲成了豬肝色。
陳宸剛默默掏出個小本子疑似情詩集),彥穗穗一個眼刀飛過去!
“那本酸詩敢念一個字,明天它就貼滿學校公告欄,標題我都想好了——《驚!陳氏集團太子爺不為人知的文學夢》。”
陳宸秒慫,把本子塞回懷裡,恨不得原地蒸發。
沈魏成被按在吧台上,牙都快咬碎了,從齒縫裡擠出聲音:“……你…你到底想要多少?”
“錢?”彥穗穗嗤笑一聲,彎腰撿起那張飄落的合同,彈了彈灰。
“你看我這張臉,像是缺那二十萬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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