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娜、尼達、夢潔等女嘉賓也麵麵相覷,她們中或許有人會做些簡單的家常菜,但要應付這麼一大桌子人,處理海鮮肉類這種“硬菜”,顯然力有不逮。
然而,與這邊的愁雲慘淡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另一邊的陳赤赤和鄧潮,在經曆了最初的錯愕後,竟然對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地爆發出了一陣極其誇張、極其得意、極其“欠揍”的狂笑!
“哈哈哈!天無絕人之路啊!”鄧潮用力一拍大腿,激動地指向身邊一直保持沉默的陸清歌,“兄弟們!姐妹們!我們的救星在此!”
陳赤赤更是直接一個箭步衝過去,緊緊抱住陸清歌的胳膊,仿佛抱住了救命稻草,聲音諂媚得能滴出蜜來:“清歌!陸哥!親哥!看到了嗎?這就是命運!這就是緣分!王導這是給了我們一個品嘗陸氏私房菜的絕佳機會啊!”
陸清歌被這兩人一左一右地夾在中間,臉上露出了那種大家熟悉的、帶著幾分無奈、幾分了然、又幾分“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複雜表情。他輕輕推了推眼鏡,鏡片在燈光下反射出看透一切的光芒。
鄧潮還在那興奮地跟大家安利:“你們是不知道!清歌這手藝,絕了!米其林三星大廚都沒他做的好吃!我和赤赤在魔都的時候,那可是他家的常客!”
陳赤赤拚命點頭附和:“對對對!三天兩頭就去蹭飯!清歌做的毛氏紅燒肉,那叫一個入口即化,肥而不膩!還有他的水煮魚,麻辣鮮香,魚肉嫩滑!辣子雞更是絕,香酥入味,骨頭都想嚼了咽下去!”
他倆說得唾沫橫飛,把陸清歌的廚藝誇得天上有地下無,聽得其他原本還在擔憂的嘉賓們眼睛越來越亮,口水開始不自覺分泌。
尼達小聲問鄧潮:“潮哥,真的那麼好吃嗎?”
鄧潮一拍胸脯:“騙你是小狗!吃了清歌做的飯,你才知道什麼叫人間值得!”
千懿也忍不住看向陸清歌,眼神裡充滿了好奇和期待。麗娜、柳懿、夢潔等女嘉賓更是如此,看著陸清歌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會行走的米其林餐廳。
隻有陸清歌,在眾人熾熱的目光注視下,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嘴角泛起一絲無奈的苦笑。他腦海中莫名浮現出自家那位神仙女友偶爾帶著小抱怨的嬌嗔:“陸老師,你陪你家赤赤和潮哥的時間,都快比陪我還長了哦……”
每次聽到這帶著醋意的話,他都隻能好脾氣地笑著安撫。沒辦法,誰讓這兩個“孽障”朋友,認準了他家的飯桌呢?苦笑歸苦笑,生活總得繼續,眼前這十幾張嘴等著喂飽也是不爭的事實。
他環顧了一下那滿桌的食材,又看了看眼前一群眼巴巴望著他的“餓狼”,終於點了點頭,語氣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好吧,我來。”
簡單的三個字,如同天籟,瞬間點燃了整個蘑菇屋的氣氛!
“耶!清歌萬歲!”
“陸老師太棒了!”
“今晚有口福了!”
陳赤赤和鄧潮更是激動地擊掌慶祝,仿佛打了一場大勝仗。
陸清歌脫下外套,隻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他走到水槽邊,用洗手液仔細地清洗雙手,每一個指縫都不放過。那專注的神情,不像是在準備做飯,倒像是在進行某種嚴謹的實驗前準備。
當他站到寬闊的灶台前,拿起那把節目組準備的、看起來還算鋒利的廚師刀時,整個人的氣場瞬間變了。
之前那個溫文爾雅、帶著書卷氣、偶爾還會被兄弟們調侃打趣的作家陸清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眼神專注、動作精準、仿佛進入了某種“絕對領域”的廚房主宰者。
“潮哥,赤赤,彆閒著。”陸清歌頭也沒回,聲音平穩地吩咐,“把五花肉皮上的毛處理乾淨,螃蟹和蝦清洗一下,薑蒜剝好。”
“得令!”鄧潮和陳赤赤此刻乖巧得如同小學徒,立刻領命而去,屁顛屁顛地開始打下手。這一幕看得其他人嘖嘖稱奇,能讓這兩位“綜藝大佬”如此服帖,恐怕也隻有陸清歌在廚房裡能做到了。
其他嘉賓也不好意思乾等著,紛紛主動請纓。
“陸老師,我幫你洗菜吧?”千懿小聲問道。
“陸老師,這些辣椒要切嗎?”尼達拿起幾個紅彤彤的辣椒。
“陸老師,我來剝蒜!”高瀚宇也挽起了袖子。
範致意和王冕則負責一些需要力氣的活,比如搬動大水盆,處理一些比較難搞的食材外殼。
陸清歌並沒有拒絕大家的好意,但分配任務條理清晰,語氣不容置疑:“千懿,青菜浸泡十分鐘再洗。尼達,辣椒去蒂,不用切。瀚宇,蒜剝好放那個小碗裡。致意,把那條魚的鱗刮了,注意安全。”
他仿佛一位運籌帷幄的將軍,瞬間將廚房變成了一個高效運轉的流水線,每個人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忙而不亂。
而陸清歌自己,則開始了他的個人秀。
第一道菜:毛氏紅燒肉。
他拿起那塊肥瘦相間、層次分明的極品五花肉,放在砧板上。右手握刀,左手輕輕按住肉塊,手腕下沉,刀光一閃——並非那種誇張的快速亂剁,而是一種沉穩、極富節奏感的切割。
“篤、篤、篤……”
刀刃與砧板接觸發出清脆利落的聲音,每一塊肉塊都被精準地切成大小均勻、約三厘米見方的方塊。那動作行雲流水,帶著一種奇妙的韻律感,仿佛不是在切肉,而是在完成一件藝術品。
光是這手刀功,就讓圍觀的女嘉賓們美眸睜大,忍不住低低驚呼。
“哇……這刀工……”
“好厲害,每一塊都一樣大!”
“感覺比我在餐廳看到的廚師還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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