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出來害人?”
秦風不屑地撇了撇嘴,這種級彆的符籙,對他這個凝魂境的正式陰差來說,跟門神貼畫沒什麼區彆。
他從兜裡摸出一根鐵絲,三下五除二就撬開了門鎖,悄無聲息地潛了進去。
倉庫內,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
隻見倉庫中央,馬老四正和另外三個身材壯碩的漢子,圍著一個半人高的火盆。
盆中,一塊被黑血浸透的破布正燃燒著,散發出濃烈的惡臭。
而在他們旁邊的桌子上,那枚血玉蟬,正靜靜地躺在一個打開的盒子裡,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妖異。
隻聽馬老四壓低聲音,緊張地催促道:“都他媽機靈點!今天下午有個小子來我這兒打聽血玉蟬,我看他眼神不對勁,彆是條子派來的探子!”
“等燒完這最後一塊布,咱們馬上把東西送去給三爺,拿了尾款就連夜撤出青海市!”
一個壯漢甕聲甕氣地問:“四哥,那姓林的小子怎麼辦?三爺不是說要等他徹底斷氣嗎?”
“等個屁!”馬老四啐了一口,“那小子早死晚死有什麼區彆!拿錢跑路要緊!”
秦風躲在貨架後,心中了然。
這個“三爺”才是幕後黑手,而林佳航的昏迷,也跟這個三爺脫不開關係。
他看著桌上的血玉蟬,那可是自己四十萬尾款的關鍵,決不能讓他們就這麼帶走。
“幾位大哥,聊什麼呢?這麼熱鬨,算我一個唄?”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突兀地在空曠的倉庫裡響起。
“誰?!”
四人猛地一驚,齊刷刷地回頭。
隻見陰影中,一個身影緩緩走出,一手拎著工兵鏟,另一隻手腕上纏著一根破麻繩,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
當馬老四看清來人是下午那個年輕人時,嚇得驚呼一聲:“是……是你!”
他想也不想,轉身就想從倉庫後門逃跑。
而另外三個壯漢則反應極快,顯然是刀口舔血的狠角色。
他們對視一眼,各自從腰間抽出匕首,怒吼著從三個方向同時朝秦風攻來,招式狠辣,直逼要害。
“想跑?問過我的縛靈索了嗎?”
秦風手腕一抖,縛靈索瞬間飛出,將馬老四捆了個結結實實,讓他撲了個狗吃屎。
同時,秦風側身躲過左側一人捅來的匕首,
與此同時,他腳下步伐一錯,險之又險地側身躲過左側一人的刺擊,手中工兵鏟的鏟麵,猛地拍向右側那人的麵門。
就在秦風準備一鼓作氣,上演一出“一鏟鎮三雄”的好戲時,一道白影毫無征兆地從倉庫的房梁上撲了下來。
那是一個用紙紮成的、畫著滑稽笑臉的紙人。
它動作快如閃電,精準地糊在了左側那個壯漢的臉上,瞬間遮蔽了他的視線。
“什麼玩意兒!”
那壯漢驚慌失措,揮舞著匕首亂捅。
秦風也吃了一驚,但戰鬥本能讓他抓住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多謝老鐵送的助攻!”
爆喝一聲,手中的工兵鏟毫不留情地拍下,直接將那名被紙人糊臉的壯漢拍暈在地。
緊接著,秦風一個轉身,反手一鏟,又將另一名因同伴突遭異狀而分神的壯漢,乾淨利落地拍翻。
世界清淨了。
剩下的最後一個壯漢,徹底被這詭異的場麵嚇破了膽。
他看著被捆成粽子的馬老四,兩個瞬間倒地的同伴,還有一個貼在同伴臉上、正對著他詭異微笑的紙人。
發出一聲尖叫。
“鬼……鬼啊!”
那壯漢直接丟掉匕首,轉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一頭撞破了倉庫的木窗,連滾帶爬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秦風迅速將昏迷的兩人和馬老四拖到一起,用繩子綁好,這才看向那個幫了他的紙人。
隻見紙人從那壯漢臉上一躍而下,飛到秦風麵前,對著他恭敬地拜了三拜。
隨後,在秦風驚奇的目光中,紙人中飄出一縷青煙,鑽入了桌上的那枚血玉蟬之中。
一切又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幻覺。
秦風走到桌邊,拿起血玉蟬。
在陰陽眼的注視下,他清晰地看到,原本空無一物的玉中,此刻多了一個蜷縮著的、光芒極為虛弱的魂體。
“這玉裡……怎麼會藏著一個魂魄?”
秦風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魂魄是誰?
是那個昏迷不醒的林佳航嗎?
可他明明還活著。
無數的謎團湧上心頭。
但眼下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
秦風將血玉蟬小心地放入口袋,又看著地上三個被捆在一起的三人。
掏出手機,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喂,蘇警官嗎?送你個大功勞要不要?”
“東門古玩城十三號倉庫,有三個偷竊殺人未遂的嫌犯,主犯叫馬衛國。”
“哦,還有一個跑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不用謝,請叫我紅領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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