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從二十年前第一次出現,到今天,已經讓我們折了三名最優秀的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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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精神崩潰,至今還在接受心理治療!一個被凶手誤導,追查中出了車禍,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裡!”
“我希望你不是第四個,更不希望你是來浪費我們寶貴時間的!”
火藥味十足的開場白,讓會議室的溫度驟然降了好幾度。
蘇沐清臉色一變,剛想開口緩和一下氣氛,卻被唐振華一個眼神製止。
秦風臉上的笑容不變,心裡卻在叫苦。
趙局,你可真是我的好領導。這哪是借調,這分明是把我發配到魔鬼訓練營了啊!)
他撓了撓頭,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
“唐大隊您言重了,都是趙局瞎吹的,我就是個運氣好、偶爾能提供點清奇思路的小顧問。”
“您放心,我這人最怕麻煩,更怕死,絕對不會給您添亂的。”
他話鋒一轉:“要不,您先讓我們看看卷宗?”
“畢竟時間寶貴,早點看完,我也好早點判斷自己能不能幫上忙,實在不行,我立馬買票回去,絕不耽誤您一分鐘。”
秦風知道,對付這種吃鋼筋長大的老派硬漢,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
唯有拿出真本事,才能讓他閉嘴。
唐振華冷哼一聲,似乎對秦風這種不卑不亢、甚至有點油滑的態度感到有些意外。
他指著會議桌上那幾摞幾乎有半米高的檔案盒,沉聲道:
“都在這了,二十年來,所有關於‘畫皮師’的案件資料,一份不少。你看吧。”
秦風和蘇沐清對視一眼,坐了下來,開始翻閱卷宗。
一股陳舊紙張和絕望的氣息撲麵而來。
裡麵詳細記載了二十年來,警方陸續發現的十餘名受害者資料。
他們身份各異,有上市公司的高管,有小有名氣的畫家,有受人尊敬的大學教授……
唯一的共同點是,他們都是事業有成、家庭美滿的精英男性。
第一起案件發生在二十年前,最新的受害者,就是三個月前在荒山裡被驢友發現的那具屍體。
所有受害者,全身皮膚都被用一種極其精巧、堪比外科手術的手法完整剝離,屍體被處理得乾乾淨淨。
現場找不到任何屬於凶手的毛發、皮屑、指紋……什麼都沒有。
秦風內心嘀咕。
這凶手是個外科醫生嗎?這剝皮的手法也太專業了。)
蘇沐清的眉頭越皺越緊,翻動卷宗的手指停在兩份報告上。
“秦風,你看這裡!”
她指著法醫鑒定報告,“第一位受害者,法醫鑒定,他的死亡時間,至少在屍體被發現的一年半以前。”
“但是……”
她又指向另一份警方的走訪調查記錄。
“他的妻子、同事、朋友都說,在過去的一年多裡,還經常和他見麵、生活、工作!”
“甚至就在他屍體被發現的前一天,還有人見過‘受害者’本人!”
蘇沐清倒吸一口涼氣,抬頭看著唐振華:
“活著的……死人?”
唐振華的臉色更加陰沉,從口袋裡摸出煙盒,又放了回去。
“沒錯,這就是此案最邪門的地方。不隻是他,我們發現的每一個受害者都是如此。”
“法醫認定的死亡時間,和家屬朋友提供的‘失蹤’時間,存在著巨大的、無法解釋的鴻溝。”
“短則數月,長則超過一年半。”
活著的死人?不,你們的想象力太貧乏了。)
秦風心裡有了答案。
這不是簡單的殺人案,這是‘替換’!)
凶手殺了人,剝了皮,然後穿上受害者的皮,取代了他的人生,接管他的事業,睡他的老婆,打他的娃……)
直到屍體被發現,這個‘身份’才算作廢。)
好家夥,這是把人生當遊戲玩呢,還是個換裝遊戲?)
蘇沐清很快提出了一個理性的假設:
“有沒有可能,凶手擁有極其高超的易容術,並且能完美模仿受害者的言行舉止、生活習慣,甚至是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癖好?”
唐振華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疲憊。
“我們請了全國最頂級的易容專家和行為心理學家進行過聯合分析,結論是不可能。”
“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完美地扮演另一個人長達一年多的時間,而不被最親近的妻兒發現任何破綻。那不是易容,那是……法術。”
秦風合上了卷宗,抬頭看向唐振華,認真地說道:
“唐大隊,恕我直言。這案子,常規的刑偵手段,怕是沒用了。”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
唐振華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來。
“常規的也好,非常的也罷,哪怕你現在就給我在這裡跳大神,隻要能給我找出線索,我唐振華給你請功!”
他死死地盯著秦風,下達了最後通牒。
“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拿不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你們就給我從哪來,回哪去!”
秦風迎著唐振華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嘴角反而微微翹起。
三天?足夠了。)
陽間的路走不通,那就……走走陰間的路子好了。)
畫皮師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皮厚,還是我地府的規矩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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