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陽點了點她的鼻子道。
陳阮芷宛如少女一般，靜靜躺在他懷中，臉色越發緋紅，難為情道：
“算了，你平日那麼忙，哪有空叫你做這些無聊之事。”
“什麼無聊之事。”
程光陽一本正經道：“其實以前寫給你的東西，為夫心裡都還記得，等哪天有空，我便拿去報紙上發表，讓天下的人都知道，那是本閣寫給自己夫人的。”
“真的？”
陳阮芷感動不已，眼中隱隱有淚，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搖頭道：
“還是算了，這是妾身和夫君的閨中秘事，妾身不想讓外人知道。”
“那好，都依你。”
程光陽伸手撣去她眼角的淚珠，柔聲道：“不如刊印成詩集或者詞話吧，將來還能留給咱們的兒孫看。”
“嗯嗯……”
陳阮芷這回沒有再拒絕，乖巧地點了點頭。
…
目光回到遼東。
在明朝的金錢的攻勢下，蒙古內喀爾喀五部首領宰賽，終於開始出兵向南，對著沈陽城發動猛攻。
非但如此，先前奉命出使蒙古的後金小貝勒豪格，漢奸範文程、寧完我等人，也被宰賽強行扣押後，轉送到了明朝京師順天府。
對明朝而言，這已經不是第一批後金俘虜了。
之前祖天壽、趙率教等人擊斃努爾哈赤，就曾送來過好幾批俘虜，包括努爾哈赤的兒子阿巴泰、巴布泰等人。
如今這些俘虜的總人數加起來，已經快有三萬。
這麼多的俘虜應該如何處置，程光陽入宮與天啟帝商議之後，很快做出決定。
首先是愛新覺羅家族，這批人一個不留，全都淩遲處死。
其次是主動投降後金的那批漢奸，這批人不但自己會被淩遲，其所屬的家族成員，也會被牽連，通通判處絞刑。
此外就是中下層的女真八旗將領和普通士兵。
按照天啟帝的意思，他是準備挖幾個大坑，把這幫人全部活埋了，但是程光陽認為，這批人留著也許還有用處。
“陛下，中下層的女真八旗將領，全部殺掉也無所謂，不過其他的女真兵，臣以為倒也不必都殺掉。”
乾清宮內，程光陽拱手對天啟道。
天啟帝好奇道：“先生的意思，莫非是想讓朕收編這兩三萬女真俘虜？”
“不錯，臣的確是這麼想的。”程光陽頷首道。
天啟帝皺眉道：“這群人與大明為敵多年，隻怕不是那麼容易收編的吧？”
程光陽笑著道：“臣自然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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