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不解的看向她:
“為什麼要確保他的安全?
如果他真的無辜,就不會有人來找他麻煩。
如果他不無辜,又不肯透露更多信息,那麼死了也活該啊。
難道你覺得,咱們軍中的貪官汙吏,憑借你們這一次的行動就能完全肅清嗎?
既然不能完全肅清,那能抓一個是一個唄。
反正鄭鴻傑也是個大老虎。”
張巧玲聽到如此清新脫俗炸裂)的觀點,也真是三觀受到了狠狠地洗禮。
但又不得不承認,歪理它也是理,聽著就有一種詭異的舒爽感。
不過,本著身為政法從業者的身份,她弱弱的問了寧夏一句:
“你這次轉業,是因為你的職業道德評估沒過65分嗎?”
寧夏:......
寧夏微笑以對,
“不是哦,是我得了負分。”
張巧玲:原來你是這樣的特種兵王。
雖然她覺得寧夏的理論很離譜,但她還是決定把這個建議上報,讓領導頭疼去。
甚至都忘了問寧夏有沒有從鄭鴻傑的微表情中發現什麼端倪。
等確定張巧玲離開。
寧夏才從懷裡拿出機械狗鼻子。
來的時候她特意用機械狗鼻子記錄了那枚印章上的氣息,然後跟鄭鴻傑的氣息進行了對比。
居然不是鄭鴻傑寄給她的。
那這件事就有意思了。
寧夏隱隱有個猜測,不過,想驗證那個猜測,她還需要先把鄭鴻傑摁死。
這樣,那個猜測才能殺人誅心。
就當做送鄭鴻傑上路的禮物。
寧夏心想,她可真是個善良的小女孩。
確定了印章的事,寧夏又去找了江飛,告訴他這幾天她要出一趟遠門,歸期不定,不過不超過一周。
出發之前她還找張巧玲要了一份鄭鴻傑的詳細資料。
這一趟,她要去鄭鴻傑的老家——贛江鄭家村。
排除掉所有成功的可能性比較低的方法,寧夏覺得有一條路可以試試。
存在過,就會留下痕跡。
既然假的鄭鴻傑是24歲被救的,那麼他要想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模仿鄭鴻傑以及學習處理工作上的事時間不會短。
那在這之前,鄭鴻傑所留下的所有生物樣本信息就一定是他自己的。
不過,鄭鴻傑在決定交換人生的那一刻,肯定想到了這一點。
所以,那些能證明這件事的相關證據很大可能已經被處理乾淨。
那麼還有什麼東西能證明鄭鴻傑是真的鄭鴻傑呢?
或者說,哪裡能找到這樣的證據呢?
寧夏隻想到了一個地方——鄭鴻傑的老家。
她想過了,想要證明被關押的鄭鴻傑是最初鄭家村走出來的那個大學生,最直接的證據要麼就是指紋對比,要麼就是dna。
鄭鴻傑現在48,他考上大學才18歲。
三十年前的dna和指紋幾乎不可能找得到。
但還有一樣可以證明。
那就是血型。
她不相信,這世界上的公道會一直站在一個壞人那邊。
所以她要賭一把。
賭即便真假鄭鴻傑從外表分不出來,但兩人的血型是不同的。
所以,她要找到鄭鴻傑小時候可能留存下來的病例或血型證明。
隻要證明小鄭鴻傑的血型跟許期的不同,又跟被關押的鄭鴻傑一樣,那鄭鴻傑的退路就被徹底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