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持續低燒了五天才徹底好起來。
期間有無數人想來探望她,都被擋在了門外。
等她徹底脫離危險,幾位大佬聯袂來看她。
張瀟首當其衝衝進病房,看到寧夏坐在床上被喂飯,快步走過去,一巴掌拍在床欄杆上,
“你說你逞個什麼能!
讓你傷好了給我打電話,我接你回部隊,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
看看你現在裹的這個熊樣!
被人整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到底還知不知道你也是有組織的!”
張瀟不相信寧夏的病情會突然惡化,他總覺得其中有什麼貓膩,有人要害死他的寶貝疙瘩。
可又查不出來問題所在,就隻能借著訓寧夏的由頭指桑罵槐。
被罵的省委書記狠狠瞪了一眼省廳廳長王陽。
病房裡裝了監控還查不明白,真是沒用。
寧夏轉業來河口一共才三個月,就把彆人30年的工作都乾完了。
揪出那麼多黨內蛀蟲,彆國間諜,犯罪團夥,這要是在事後還能被人算計去,他真就沒臉見人了。
王陽能怎麼辦?隻能硬著頭皮裝鵪鶉。
他已經連續被罵了5天了。
寧夏要再不醒,他都得去廟裡拜拜諸天神佛,讓他們開開眼,保佑保佑這位小同誌。
站在一邊的省長卓懷寧是心情最好的。
看著自家兒子忙前忙後喂飯喂水,他是一點都不覺得有損大男子氣概。
以前他就想著兒子沒用,找個厲害的兒媳婦也挺好。
他可不是那種老封建的家長,一定要男主外女主內。
就是沒想到他兒子這麼爭氣,把整個國家最厲害的女人給拐回了他們家。
卓懷寧,真是老懷欣慰。
站在後麵不住的點頭,覺得自家兒子照顧的不錯。
隻是要顧及頂頭上司的心情,他表情憋的有些扭曲。
寧夏看到卓老頭這奇奇怪怪的表情,又看到他跟卓越8分相似的長相,捅了捅卓越的胳膊小聲問他,
“哎,站最後麵那個是你爹不?
他是不是看到你跟我麵前當牛做馬想弄死我呀?”
卓越抽空回頭看了一眼。
還真是他爹。
一看就沒憋好屁。
“彆管他,老奸巨猾的東西,腦子裡天天都是算計。”
說完還狠狠瞪了自家老爹一眼,讓他彆整幺蛾子。
卓懷寧臉色就是一僵:你倆這還沒結婚呢,就蹬鼻子上臉給老頭子臉色看了?
他看了一眼自家兒子,又看了一眼寧夏。
算了算了,以他兒子的姿色,能嫁給寧夏這種國家的肱骨之臣,是高嫁。
他大肚,不跟兩個小的計較。
張瀟見他叨叨半天,寧夏也沒反應,還跟卓越兩個人咬耳朵。
氣的一巴掌拍在卓越背上。
“哎呦,我操!”
卓越猝不及防被拍疼的臉都扭曲了,下意識的罵了一句臟話。
張瀟拎著卓越的後衣領把人甩到一邊,
“你操誰呢?滾一邊去,臭小子。”
然後又瞪寧夏,
“問你話呢,聽見沒?
等傷好了,你收拾收拾給我回部隊去。
你以前的功勞加上這三個月立的功,回去可以升大校了。
沒必要窩在這破地方受氣。
還科長,什麼不要的破爛玩意兒都往你身上塞。
真是小氣的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