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呀,我就是想親你。”
說完,就當著他的麵又親了一口。
這一次是直接親在了那張讓寧夏很是心動的薄唇上。
薑舒直接呆住了。
半天才反應過來,等知道寧夏做了什麼後,臉色瞬間爆紅,
“夏,夏夏,你,你,你做什麼?”
聲音不敢置信中流露出一股喜不自勝的心情。
寧夏有些好笑,同時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她雙手捧著薑舒的臉,認真說道,
“哥,我們結婚吧。
我想跟你在一起。”
這句話,嗡的一聲炸的薑舒大腦一整個短路了。
他完全搞不清楚,寧夏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完全無法思考。
過了好幾分鐘,薑舒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冷靜下來的薑舒才察覺到這其中的問題。
他沒那麼天真,會覺得寧夏這樣說是愛上了自己。
他深吸一口氣,認真看著寧夏的雙眼問道:
“你為什麼想跟我結婚?”
寧夏不假思索的回道:
“哥,我們家的戶口本隻剩我一個了。”
一句話,讓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沉默下來。
兩人對視著都沒說話。
寧夏率先打破沉默,
“哥,我不想一個人,我害怕一個人。”
說完摟著薑舒的脖子,撲進了他懷裡。
像無數次小時候那樣。
這個擁抱溫暖,沒有一點曖昧。
薑舒也下意識的將人摟緊。
沉默良久後才艱難的開口道:
“夏夏,排遣孤獨有很多方式,隨便找個人結婚是最不理智的一種做法。”
寧夏將頭埋在他的脖頸間蹭了蹭,很喜歡他身上的氣味,
“嗯,我知道啊,但我就是想跟你結婚。
而且,你也不是隨便一個人。”
薑舒無奈摸了摸她的腦袋,
“夏夏,你知道結婚意味著什麼嗎?”
“知道啊,意味著兩個人愛上了彼此。”
這個回答有些出乎薑舒的意料之外。
他知道寧夏自幼聰慧,但在愛情方麵卻一直沒有開竅。
她遇到過很多優秀的男性,而她看待他們總像是在看待貨物。
客觀,冷靜,不摻雜絲毫的個人感情。
寧夏沒有心。
或者說她的心裡沒有為愛情預留的位置。
以至於在春青春期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薑舒隻能深深的埋藏內心對她的那一份悸動,熱忱和愛意。
他不希望自己的感情像是一盤被端上桌的菜肴一樣,任由寧夏點評。
他覺得真被那樣對待他會瘋。
或許寧夏會看在是他的份兒上答應他,但那不是他要的。
他想要的是心意相通,而不是憐憫。
所以,在經曆了這麼多事後,寧夏突然告訴他,結婚是意味著兩個人相愛。
他沒覺得是寧夏的秉性發生了改變,他以為是寧夏的說話風格產生了轉變。
變的更通人情世故了。
“那夏夏,你覺得什麼是愛情?”
在問出這個問題後,薑舒一度以為他會聽到這樣的答案:
愛情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牽手,擁抱,接吻,上床,吃醋,然後無限重複這個過程。
這是寧夏會給出的答案。
但他沒想到他會聽到完全不一樣的答案。
寧夏沉思了良久後才回道,
“你非要我用語言表達出來,我感覺我說不出來。
我隻知道,在我決定跳進漩渦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很難過。
我難過,沒有能力把你一起帶回來。
我難過,把你一個人留在那個陌生的世界。
我難過,往後餘生再也見不到你。
我當時感覺,心口的位置又缺了一塊。
這一塊,缺的比爸爸媽媽、大伯大伯母、小姨小姨夫、珊珊的離開時都大。
大到我感覺我這輩子都無法填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