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一路上昏昏沉沉,直到被賀曜池扒光放進浴缸裡才逐漸清醒。
趁她泡澡的空隙,賀曜池在旁邊的淋浴間洗了澡,下身隻圍了浴巾,正邊擦頭發邊走進來。
見秦臻清醒了一些,他把手裡的毛巾扔在一邊,上前輕輕托著她的後頸低頭吻她。
今天的秦臻格外乖順聽話,一開始隻是溫溫柔柔地回應賀曜池的吻,後來賀曜池稍一分開,她又立刻追上去,纏著人索吻。
賀曜池被她弄得渾身燥熱,卻也不似以往那樣攻城掠地,而是繼續勾著秦臻,任她抱著、纏著。
兩個人你來我往吻了十幾分鐘,賀曜池看了一眼時間,用浴巾裹著人抱出了浴室。
他沒有把秦臻放在床上,而是將人抱到落地窗前。
落地窗外漆黑一片,秦臻還來不及問怎麼這麼黑,隻聽“咻”的一聲,一簇煙花在窗外綻放開來。
緊接著,無數煙花如流星般衝向夜空,瞬間炸開,五彩斑斕的光芒碩大的雲畔莊園照得亮如白晝。
秦臻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震得一愣,回眸看著賀曜池。
賀曜池從身後輕輕環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發頂,裹著笑意的聲音漫進秦臻的耳朵:“喜歡嗎?”
“什麼時候準備的?”
賀曜池同秦臻一起欣賞不斷在天空炸開的煙花,溫聲道:“出去吃飯的時候。”
秦臻感歎:“好漂亮……”
她眼裡的天真讓賀曜池的眼神變得越發溫柔,他在她耳邊低聲呢喃:“不及你半分。”
秦臻被他的甜言蜜語哄得臉紅到耳根,害羞得不敢直視他。
賀曜池被她這副模樣觸動得心底發軟,擁著人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
秦臻被他的動作激得一顫,臉頓時更紅了。
賀曜池輕輕含弄著她的耳垂,手移到秦臻身前,緩緩向上,寬大的手掌幾乎能覆蓋住她整片鎖骨。
秦臻被他推著被迫往前走了幾步,被壓在落地窗和他之間動彈不得。
賀曜池垂眸吻著她的脖頸,略重的氣息不斷噴灑在她的皮膚上,帶著一股讓人難耐的熱意。
“不知道賀太太能不能看在這麼美麗的煙花份上,在新婚之夜縱我一次,讓我做個儘興?”
浴巾被解開,不管不顧地垂落在地。
秦臻悶哼一聲,眼裡的煙花逐漸變得散漫、迷離……
被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夜,直至黎明,秦臻徹底暈了過去。
賀曜池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莊園,待在房間遠程辦公,可直到中午管家讓人把飯菜端進來,他喊了幾聲也沒把人叫醒。
賀曜池開始有些擔心,讓管家打電話叫家庭醫生。
管家是個明白人,叫來的是位四十來歲的中年女醫生。
女醫生背著藥箱進入房間,掀開被子,看到的就是穿著真絲睡衣、渾身上下全是痕跡的秦臻。
賀曜池站在床邊,看著秦臻毫無動靜的睡顏,眉頭擰得很緊:“趕緊給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