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有些受不了他這種輕柔的吻,低低地喚了一聲,隨後輕喘著道:“我想看著你。”
賀曜池將人翻了過來,卻不跟人接吻,而是埋頭去吻她的脖子、鎖骨,一路向下。
秦臻伸手想要抱,隻碰到了賀曜池的短發。
她靠在沙發上,氣息略微有些重。
房間裡的小提琴聲溫柔、寧靜、悠揚。
賀曜池覺得秦臻就像一麵平靜的湖水,永遠溫柔地包容著他所有的瘋狂與欲望。
秦臻覺得賀曜池就是潮起的風浪,打破原本平靜的海平麵,猛然掀過來,強勢的卷著她一同潮起潮落。
這種交纏在一起的感覺瘋狂而窒息,帶來的是無窮無儘、讓人無法承受的快感。
情動之時,秦臻摟著賀曜池的脖子,“賀曜池”“老公”“哥哥”地喊了無數遍。
剛開始隻是叫名字時,賀曜池還能低聲一遍遍地回應她;叫到“老公”時,也尚且能留著兩分理智;直到秦臻那一聲“哥哥”叫出口,賀曜池徹底瘋了。
兩個小時後,秦臻徹底癱在賀曜池懷裡。
賀曜池擔心她的身體狀態,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喚了她兩聲。見她雖沒睜開眼睛,卻低低地應了一聲,這才放下心來,抱著人去浴室清洗。
把人妥帖地放進被子裡時,秦臻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不是說好了,以後在床上隻能我欺負你,你不能還手的嗎?”
賀曜池抱著人又吻了吻,調笑道:“我沒有還手,我用彆的地方‘還’的。”
秦臻還想再說什麼,奈何被折騰得腦袋一片空白,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傍晚,賀曜池接到賀新榮的電話,說老爺子受了驚嚇突發腦梗,已經住院了,躺在床上念叨著想見他一麵。
賀曜池這次沒再拒絕,換了衣服後俯身親了親秦臻的臉,在她耳邊說自己去趟醫院,讓她醒來先自己乖乖吃飯,隨後便出了門。
賀家包了醫院一整層,賀曜池到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唯獨缺了賀雋。
眾人見到他,麵色各異,心中有無數不滿,卻沒人敢在這時候出來觸他的黴頭。
賀曜池沒管這些人,徑直進了病房。
上次見麵時還氣勢洶洶的人,此刻蔫蔫地躺在病床上,臉色灰敗得像蒙了層舊紙,連睜眼都像是費了很大的力氣。
見賀曜池進來,他渾濁的眼珠動了動,喉間發出“嗬嗬”的聲響,枯瘦的手顫巍巍地朝他伸過來,聲音低啞得幾乎聽不清:“你……你來了……”
賀曜池站在床邊沒動,目光落在他打著點滴的手背上,那上麵布滿了青紫的針孔,倒比從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多了幾分真實的脆弱。
老爺子見他目光淡漠,心知自己此時無論說什麼也挽回不了,便隻是費力地哼了兩聲,像在歎氣,又像在懊悔……
“現在……這個局麵……你很滿意吧?賀家是你的了……”
賀曜池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他姿態慵懶地看著躺在床上的賀文州,突然輕笑一聲,麵上是賀文州從未見過的不屑:“我不稀罕賀家,但是看到你現在活得比隻野狗還不如,我確實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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