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再也忍不住,翻身將人壓在馬車的軟墊上。
不似方才那般輕輕含吮,蕭瑾的吻如狂風暴雨般侵襲,直到將秦臻親得幾乎窒息,才將人放開些許。
他目光直直的看著秦臻的眼睛,低啞著聲音道“下次再敢像今日這樣,擅作主張將我讓給彆人,我便真的將你關起來。”
秦臻粲然一笑,伸手捧住他的臉:“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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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臻起身前往落霞院陪沈玉珍吃午飯,一進門便見院子裡堆了好幾箱東西,問了才知是戰王府送來的賠罪禮。
沈玉珍如今已能起身活動,正讓院裡的人將東西登記入庫。
秦臻伸手逗了逗她懷裡的孩子,小聲道:“這些事交給旁人辦就好,你當心身子。”
沈玉珍聞言,將懷裡的孩子抱給乳母喂奶,拉著秦臻進了屋:“家裡近來事多,陸姨娘被送到莊子上去了,經她手的賬目我這兩日才剛理清楚,一時半會兒哪去找能做事的人?”
剛生完孩子不久就要管這麼一大家子的事,還好沈玉珍能乾,換作旁人,早就亂作一團了。
秦臻給沈玉珍倒了杯熱茶,隨口問了一句:“秦妱呢?”
沈玉珍抬眸眉頭微蹙:“你不知道?”
秦臻一臉疑惑,她該知道嗎?
沈玉珍喝了口茶,過了片刻才道“前天夜裡,她拿了把匕首從海棠院的狗洞裡鑽出來,奔著你院裡去,結果還沒靠近望月樓就被王爺派在你身邊的人抓住了。你大哥趕過去的時候,隻剩一具屍體了。”
秦妱再不濟也是秦家人。這事一出,秦煜和沈玉珍便清楚:蕭瑾根本不在乎秦家這門親戚,他在乎的隻有秦臻,否則也不會不等秦家人出麵就直接把人殺了。
此舉是表明態度,也是警告秦家不要在秦臻身上打什麼歪主意。
秦臻點了點頭,又問:“嫂子可怪我昨日擅作主張,徹底得罪了戰王府?”
沈玉珍拉過她的手,輕輕拍了拍:“道不同,鬨翻是早晚的事。要不是你,咱們怕是還等不到人家的賠罪禮呢!”
“隻是你自己要多注意,過幾天的淮山春獵,怕是還會遇上他們。”
秦臻淺淺一笑,隻讓沈玉珍放心。
然而,不過兩日,宮中便傳出消息:婉瑩郡主已入後宮,被皇帝封為貴妃。
後宮妃嬪眾多,後位卻一直空懸,如今出了這麼一位貴妃,距離皇後之位僅有一步之遙的貴妃。
彼時,秦臻一針紮在蕭瑾身上,蹙著眉頭問:“婉瑩郡主前幾日還對你愛得要死要活,怎麼突然就改嫁他人了?”
蕭瑾光著上身趴在軟榻上,慵懶地回了一句:“這世上,突生情愫的事每天都在發生。”
秦臻又一針紮在他身上,本想問問他有沒有感覺,俯身一看,人已經睡著了。
春日宴後蕭瑾就莫名沒了消息,看著此刻趴在軟榻上、紮著針都能睡著的人,秦臻突然生出幾分不好的預感。
這世上,男女之間突生情愫的事或許每天都在發生,但絕不會發生在皇帝和張婉瑩這種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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