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隙極小,兩個人被牆與雜物夾在中間,隻能緊緊貼在一塊兒,不僅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甚至連呼吸都纏繞在一起。
薛宴死死盯著縫隙口,順手將秦臻往內側挪了挪,用身體將她整個人籠罩在懷中。
為了不被發現,薛宴幾乎將整個身體與秦臻貼在一起,鼻尖處滿是秦臻身上散發的清冷梅香,他的呼吸有些重,還有些熱,氣息噴灑在秦臻脖頸處,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薛宴垂眸看了一眼懷中的秦臻,目光變得深邃晦暗,又收了收手,將人抱得更緊。
秦臻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垂眸看向抵在自己大腿根的東西,氣得掐了一把他身上的肉,薛宴突然被掐,那處不僅沒消下去,反而更有活力了。
“博文哥哥,有人嗎?”
就在阮博文要靠近時,秦霜在外麵低低喚了一聲。阮博文伸手扇了扇空氣中的灰塵,應道:“沒有,可能是偏殿年久失修,瓦片掉下來了。”
語畢,他退了出去。
“沒人就好,方才嚇死我了,咱們趕緊去前殿吧!”秦霜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慌什麼,我還沒跟你親熱夠呢!”
聽著二人黏黏糊糊走遠的聲音,秦臻咽了咽唾沫,是真的被惡心到了。
隨後,她看向眼前的薛宴,這人長得倒是人模狗樣,也沒有阮博文那麼惡心,但想到原世界線裡他做的那些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確認人終於走遠,秦臻盯著薛宴惡狠狠道:“再敢放肆,本宮就讓人剁了你這狗東西,讓你一輩子留在建安做太監!”
薛宴找了個相對乾淨的地方將秦臻放下:“無意冒犯,請殿下恕罪。”
秦臻看向他那處高高鼓起的地方,冷哼一聲:“你還有臉說?”
薛宴垂眸:“抱歉,臣也是情不自禁。”
“哼!”
秦臻氣衝衝地出了偏殿,上了步輦,徑直回了長樂宮。
“殿下這是怎麼了?”
雲錦見她臉色不好,就知道是薛宴又把人惹生氣了,惡狠狠瞪了薛宴一眼。剛準備跟進殿,耳邊卻傳來秦臻壓抑著憤怒的聲音:“你守在殿外,沒有本宮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
雲錦停住腳步,應了聲“是”。
薛宴跟著進門,殿門剛關上,秦臻的鞭子便揮了過來。
小公主體內的寒氣被驅走了一部分,今日力氣比上一次大許多。
鞭子抽在他胸前,立刻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可薛宴隻是悶哼一聲,一句話也沒說。
“到底是誰給你的狗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本宮?”
“殿下要殺要剮,臣悉聽尊便。隻是在那種地方,臣的身體反應,實在不是能隨意控製的。”薛宴再次在她麵前自稱臣,卻依舊無法化解秦臻的怒氣。
她將人從上到下打量一番,直到目光落在他那精神抖擻的分身上,臉“噌”地一下紅了,不是羞的,是氣的。
鞭子再次揚起來,她的聲音都在顫抖:“你這個畜生!我現在就讓人剁了你這狗東西去喂狗,也好過你在建安皇城隨意發情,糟蹋我建安的好姑娘!”
語畢,她指著薛宴厲聲道:“把衣服給本宮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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