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依舊忍不住往後縮,可軟榻就這麼寬,再往後挪就是牆。
薛宴俯身上前,將人逼至退無可退的地方,低頭吻了下去。
在薛宴的嘴唇貼上來之前,秦臻耳邊響起他清晰明朗的聲音。
“殿下如果不喜歡,可以推開我。”
薛宴的嘴唇是溫熱的,剛貼上來就給秦臻有些冰涼的唇帶來了溫度,猶如一顆石子丟進平靜的湖麵一般,瞬間蕩開層層漣漪。
應該推開他的,秦臻想。
可當她伸手抵上薛宴的胸膛時,觸手是一片滾燙、溫暖,甚至能感受到胸腔之下強勁有力的心臟。
那種蓬勃的震動一路通過指尖和手臂,像電流一樣蠻不講理的闖進秦臻的心房,她好像瞬間被傳染了一般,本來一潭死水的心突然跟著快速跳動。
砰砰砰……像是要從她的胸腔之中蹦出來。
為什麼而心動?秦臻不知從哪開始追究,也不敢去細想。
她的眼神恍惚了一下,最終緩緩閉上,手依舊放在薛宴的胸口上,但是沒有推拒和掙紮。
不同於前兩次那般,這個吻輕柔、緩慢,像相戀已久的愛人一般耳鬢廝磨,他溫柔得連舌頭都沒有伸,就讓秦臻身體發軟,渾身又癢又麻。
“殿下耳朵都紅了。”
薛宴說話時還碾著容鈺的唇,溫熱的喘息讓秦臻身子顫了顫,低聲道:“熱。”
彆說薛宴,就是伺候秦臻這麼多年的雲錦也沒從她嘴裡聽過熱這個字。
薛宴柔聲道:“那我幫殿下把外袍脫了好不好?”
秦臻沒說話,薛宴便當她同意了,跪在軟榻上輕輕將她的外袍褪去,又去解她的腰帶。
薛宴的手因為常年練武帶著繭,手指骨骼修長,光看著就充滿性張力,再配上他那張臉,那副肩寬窄腰的身體,便是什麼都不做,也能輕而易舉讓人沉溺其中,更何況他此刻用那樣溫柔的目光去看著一個人?
等秦臻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白皙修長的身體已經暴露在空氣中。
薛宴撫上來的手掌中有些熱,內力透過她的皮膚不斷進入她的身體,秦臻的身體也變得更加滾燙。
她身體上還有前兩次留下的痕跡,如白玉般的肌膚上布滿密密麻麻的紅痕,就像冬日裡的梅花一般綻放,美麗誘人。
薛宴抽出秦臻身下的寬腰帶,將她的眼睛遮住。
秦臻身上所有的感官瞬間被放大,她能感覺到薛宴帶著繭的手掌,炙熱的吻跟滾燙的呼吸遊走在她的肌膚上。
每一次都是觸之即離,並不做長久逗留,可是就猶如一顆引子,將她所有的情緒都帶了上來。
薛宴之前跟她親密的時候就像個流氓,總時不時說一些下流話來刺激她,可是這次沒有,他的親吻,舔舐都無比的克製和溫柔。
秦臻對自己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控製權,全部交給了薛宴,直到再一次被薛宴占有,她也沒有說出一句拒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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