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送給殿下的定情信物,被賦予了不一樣的意義。我在定情夜對自己的心上人動情,有什麼不對嗎?”
語畢,他往前一步,逼近匕尖:“自上次之後,殿下已經讓我餓了半個月了,今日若是再不將我喂飽,我可要發瘋了。”
秦臻挑眉,抬了抬匕首:“不喂。”
薛宴繼續往前傾,秦臻隻能逐漸往回收手,直到被他死死壓在床上。
“殿下不喂,那我就隻能自己吃了。”
語畢,他捏著秦臻的下頜,俯身吻了下去。
外麵驟然響起一聲驚雷,醞釀了一整天的大雨終於傾盆而至,雨聲嘩嘩地傳進殿內,伴隨著殿內曖昧的聲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直至子時,秦臻滿身大汗地躺在床上,紅唇微張,渾身濕得像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薛宴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緊接著便挨了一巴掌。
“出去。”秦臻怒喝道。
薛宴勾了勾唇,揚起一抹惡劣的笑:“不。”
秦臻氣喘籲籲的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惡狠狠地瞪著他。
偏她此刻眼睛通紅,眼角還掛著水光,這副模樣哪裡有半分凶狠,反倒可愛得緊。
半個月沒吃到肉的狼早已餓狠,如今得了點葷腥隻會更饞,又怎肯輕易罷休?他捏著她的下巴,再次堵住那張紅潤飽滿的唇。
不知又過了多久,兩人大汗淋漓地相擁而臥,火熱的喘息交織在一起,薛宴忍不住把懷裡的人親了又親,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並用毯子將人裹緊,抱到浴室放進溫熱的池水中。
秦臻靠在池邊,緩過勁後,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罵道:“你是狗嗎?你是狗吧?就不怕死在床上?”
這種事,小做怡情,大做傷身,這般放縱那就是在找死。
偏她受製於這副身體,連逃都逃不掉。
一晚上挨了三巴掌的薛宴卻毫不在意,笑著給秦臻細細清洗身體:“殿下還有力氣打我,說明我已經夠收斂的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
“殿下歇會兒吧,再罵下去,我怕是又要忍不住了。”
秦臻立刻閉了嘴。
薛宴將人裹進毯子擦乾水漬,又抱回床上塞進溫暖的被褥裡。
身上乾乾淨淨,渾身暖意融融,加之秦臻早已累得極致,閉上眼睛便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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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下了幾場春雨後,終於要邁入夏季。
秦臻總算脫下了厚重的披風,雖說不能像旁人那般穿著輕薄漂亮的夏裝,隻能換上透氣些的春衫,可她依舊十分高興。
她高興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到了夏季,許多事情都將迎來新的轉機,比如那沉寂了幾十年的登聞鼓,在一場驚天動地的暴雨之後,被人毅然敲響,一份染血的狀紙遞到了皇帝的禦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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