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醒過來時驛館已經收拾好,雲錦將夜裡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秦臻聽薛宴昨夜出現過,往外看了一眼不見其身影,輕笑一聲便上了馬車。
她可沒忘出發前一晚那人是如何對她的,當夜若不是他良心發現還知道給她輸內力,她怕是已經死在那張床上了,如今竟還敢私自出建安城,不要命的狗東西。
“不見就不見了,殿下彆氣,聽聞通州美男多著呢!隻要殿下喜歡,還怕挑不到幾個合心的?”
縱使是雲錦也察覺到了秦臻跟薛宴關係不一般,隻是在她看來,殿下何等尊貴,拋開薛質子的身份,她也不過就是養了個好看的小白臉而已,此次薛宴沒跟來剛好,等去了通州,讓謝家多準備幾個好看的少年供殿下挑選,屆時哪還有他薛宴什麼事?
秦臻正心煩,聽她這麼說便應聲道:“你說得對,等去了通州,咱們就挑他十個八個的帶回建安慢慢玩。”
“什麼十個八個?”
馬車車門突然被打開,薛宴手拿長劍彎腰走了進來。
雲錦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了。
秦臻挑了挑眉,“怎麼,你還能管我挑幾個男人?”
“出去!”
薛宴目光銳利的看向雲錦,雲錦隻覺得腦袋一涼,又開始鬼使神差腳不聽使喚的出去了。
薛宴將手裡的劍扔在一邊,二話不說按著秦臻開始親。
就像那天晚上一樣,一手將她兩隻手腕壓在頭頂,一手握住她的下巴,像餓狼一樣啃噬著秦臻的雙唇還不夠,撬開她的貝齒開始蠻橫攻城掠地,實在又狠又凶,力道重得像是要將她吞入腹中。
秦臻的力氣完全無法與薛宴抗衡,隻能張著嘴,任由他熾熱的氣息充滿整個口腔,舌頭被吸得發麻不說,身體也逐漸發軟。
直到薛宴的手開始探進她的衣衫去揉捏她的腰,秦臻終於忍無可忍,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
薛宴吃痛卻仍然不願鬆口,反而繼續吸吮著秦臻的嘴唇,直到兩個人的嘴裡都帶著他的血腥味薛宴才喘著粗氣鬆開她,眸色深沉的盯著她看。
秦臻重重的推了他的前胸一把,“你又發什麼瘋?誰讓你擅自離開建安的?”
薛宴被推得悶哼一聲,卻依舊一動不動的壓著她,“殿下此去通州是想找誰?你如今的身體連我一個都應付不了,找那十個八個做什麼?給你唱戲嗎?”
“你管我找來做什麼?”
“我把殿下當做此生唯一,殿下將我當成什麼?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消遣玩意兒?”
秦臻越是不當回事,薛宴就越是急切,他捏著秦臻的下巴,看著她那顆纖細修長的脖子,仿佛輕輕一捏就能完全捏住。
明明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的人是秦臻,明明在他身下毫無反抗能力的人是秦臻,可偏偏牢牢困於此地難以脫離的是他薛宴。
秦臻像是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故意揚了揚脖子,仿佛就是篤定他不會對自己下手。
她是對的,薛宴就是下不去手。
薛宴驕傲,自私,冷血,他可以將這個世上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利用到極致,可偏偏對秦臻,他做不到。
他像是突然認清了這個事實,整個人就像泄了力一般靠在秦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