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人高馬大的一個人,卻偏偏將腦袋縮在秦臻的肩窩,緊緊摟著她:“不可以的,秦臻。”
即便這個名字不知道在他心頭百轉千回的繞了多少遍,這一次卻是他第一次叫出口。
他聲音很輕,卻陰森森的:“你收了我的定情信物就不可以再找彆人,否則……你找誰,我殺誰。”
秦臻不僅沒有被他的話嚇到,反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揚了揚唇:“如果我非要找呢?”
“那我就把那個人殺了,再把你綁起來關到屋子裡,日日夜夜纏著你,讓你精疲力儘,再沒有心思去找彆人。”
“按照你的意思,我去找彆人就是背叛了你,那你應該像對待彆人那樣,一刀殺了我才對。”
薛宴抬頭,目光沉沉的看著秦臻,輕聲道:“我舍不得,無論如何……我都要你活著。”
秦臻的一顆心突然被什麼撞了一下,然後又開始劇烈的跳動。
她這條命?是不是就這麼保住了?
察覺到自己心跳太快的秦臻又開始心煩了,她推了一把薛宴的胸口,薛宴又悶哼了一聲。
秦臻皺眉,伸手去扒拉他的衣裳,隻見黑色的衣袍上多了一個口子,衣衫上的血跡已經乾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來。
她三兩下將衣袍扒開,胸上的傷口又細又深,還滲著血。。
“昨夜的刺客傷的?”
薛宴任由她伸手觸碰傷口,淡聲道:“無礙。”
秦臻看著那道傷口,“你是不是傻?人跑了就算了,你單槍匹馬追什麼追,這傷口再深一點可就能要你的命了。”
“殿下心疼我?”
“心疼你?我是心疼我自己,你要是死在這,那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如今的建安可不比我小舅舅在的時候,到時候北燕打過來,皇帝就隻能把我交出去,要殺要剮全憑你們北燕說了算。”
嘴上雖然說著刻薄話,可秦臻還是將旁邊的小箱子打開,從裡麵拿出一瓶藥粉小心翼翼的往他傷口上灑,然後拿白布幫他包紮。
看著薛宴身上那一道道傷口,每一道她都知道是怎麼來,都跟她脫不開關係。
秦臻不自覺的開始去撫摸那些凹凸不平的傷口,心裡開始泛起酸澀。
誰若是這樣對她,她應該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五馬分屍才能平心頭之恨,可是薛宴沒有,薛宴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將身體擋在她麵前,任她打罵。
薛宴垂眸,伸手將秦臻攬入懷中,溫柔的親吻她的額頭。
本就還記恨那夜之事的秦臻這會兒也不生氣了,她避開薛宴的傷口,抬手摟著他的脖子,兩個人輕輕的相擁著。
薛宴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裡,這還是秦臻在沒有做那種事的情況下第一次主動給他回應。
這傷受得還挺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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