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了是為什麼事?”
雲錦搖頭:“沒說。”
秦臻點了點頭待梳洗完畢後,徑直去了雲夫人的主院。
他到主院時,薛宴站在堂前,雲夫人坐在主位上,目光陰沉的看著他。
“你是宮中侍衛,拿的是朝廷的俸祿,按理我本無權責罰你,可你勾引長公主,引誘其與你廝混,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建安民風開放,若是秦臻身子骨康健,隻要她高興,私下養幾個漂亮的麵首倒也不算什麼稀罕事,可偏偏她身子骨弱,多走幾步都要命,又怎能如此不知節製的與人廝混?
今早雲懷柔跟她說起這事的時候她將信將疑,如今見到薛宴這張臉,她可算是信了,長這副模樣,不得不讓她懷疑此人是否居心不良,跟宮中那些手段肮臟的人脫不開乾係。
“為著什麼事啊?姨母動這樣大的氣?”
秦臻從薛宴身旁走過,臉上笑盈盈的,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雲夫人見她這個時候過來,更加斷定這二人之間的關係不簡單,“宮中從來不缺少好顏色,但是殿下也要時刻謹記,沒有什麼比自己的身子更要緊。”
語畢,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薛宴,那眼神就像見到了什麼會蠱惑人心的妖精。
秦臻知道雲夫人這是擔心自己,淺笑盈盈的扶著人重新坐下,輕聲道:“姨母你放心,我有分寸。”
“你母親早逝,留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宮裡,你想要有個伴姨母也是能理解的,隻是這身邊的人最好是知根知底的才好,免得讓有心之人鑽了空子啊!”
“姨母放心吧!我知道的。”
見秦臻應下了,雲夫人點了點頭,又拉著她在院裡喝了參湯才將人放回去。
一回到院裡,秦臻便轉身將薛宴上下打量了一番,問:“受罰了?”
薛宴抿了抿唇,抬眸靜靜的看著她回答:“打了十棍。”
秦臻輕笑一聲:“活該!你當這裡還是建安呢!”
在建安城,那些人巴不得她越陷越深,越臭越好,自然不會關心她的身體,也就沒人在意她跟薛宴是什麼關係,但是通州雲家不一樣,雲夫人是她母後一母同胞的親姐妹,拿她那是當親女兒一般疼,自然是將她的身體健康放在第一位,薛宴這十棍子挨得一點都不冤枉。
“早告訴你我那個表姐是通州第一才女,出了名的心細如發,想必昨夜第一眼看到你便已經猜到了。”
薛宴沒接她的話,反而問道:“殿下既知道雲小姐昨夜就看出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那昨夜殿下說的將我送給雲小姐隻是玩笑話,殿下心裡是舍不得將我送給彆人的。”
秦臻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輕笑一聲抬腳往屋裡走:“想多了你。”
薛宴跟上她的腳步:“殿下心裡就是有我的。”
秦臻冷聲回答:“沒有。”
“就是有。”
秦臻進門砰的一聲將人關在門外,“不許跟進來,自己滾去找胡太醫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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