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殿下疼疼我,讓我睡一會兒……”
語畢,不等秦臻開口,他已將人抱起。目光透過窗戶淡淡掃了一眼外麵,隨即關上窗戶,抱著人往裡間走去。”
被壓在床上時,秦臻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聲驚雷,隨後豆大的雨點便劈裡啪啦砸在窗欞上,狂風卷著濕氣灌進半掩的門縫,秦臻顫了一下,輕聲道:“下雨了。”
薛宴攏了攏她散落在枕側的發絲,聲音被雨聲襯得愈發低啞:“殿下還有心思想彆的事?不如先擔心擔心自己。”
語畢,他俯身去吻秦臻粉嫩的嘴唇:“外麵下的雨都沒有殿下這裡的水多,多得快把我給淹了。”
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秦臻的臉紅到了耳根,一腳踹在他大腿上:“住嘴!”
“殿下這個樣子,我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著!不許喘息,不許說話!”
語畢,秦臻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塊玉牌,塞進了薛宴嘴裡。
薛宴伸手將玉牌取下來,看著手中這塊熟悉無比的玉牌,低笑一聲,隨後將它掛在秦臻脖子上:“這東西可封不了我的嘴,能封我嘴的,隻有殿下。”
語畢,他不再多言,繼續埋頭親吻秦臻的身體。
三日後,便是雲懷柔出嫁的日子。
秦臻知道晚點會有許多親朋好友來為她添妝,便一大早就將提前準備好的賀禮送了過去。
彼時,雲懷柔正坐在鏡子前,任由嬤嬤為她開臉。
雲家是富貴人家,十裡紅妝自然綽綽有餘。可即便如此,在看到秦臻送來的那幾樣賀禮時,雲懷柔還是驚得說不出話,皆是宮中之物,每一樣都精美絕倫,無一不是外麵有錢也買不到的稀世珍品。。
“這也太貴重了……”
隨便一件物件都價值連城,何況是這麼幾箱子?
秦臻拿起一副頭麵,親自幫雲懷柔戴在頭上:“今日是表姐大喜的日子,自然得配最好的東西。”
雲懷柔拉住她的手,張了張口,剛想說什麼,外麵便有賓客到了。
秦臻見屋裡人越來越多,便帶著雲錦退出了房間。
一場婚禮從白天熱鬨到晚上,秦臻回到自己院子時,薛宴剛好從外麵回來。
消失了一整天的人突然出現,秦臻方才在前院陪著雲家人喝了幾杯,這會兒懶得理他。
薛宴卻一把將人摟住,趁著護衛不注意,帶著她飛身上了院牆。
還是那匹熟悉的馬兒,馱著他們飛速穿過小巷,最後停在一處偏僻的山丘上。
薛宴怕風吹著秦臻,用身上的披風將她裹得嚴嚴實實,伏在她耳邊輕聲道:“前幾日聽雲錦說,殿下很喜歡看煙花,所以今日,我特地為殿下準備了一場。”
他話音剛落,隻見山丘下那片原本漆黑的地方突然火光四起。
秦臻這才看清,那是萬春樓的方向,像是個存放東西的庫房,隨著火光亮起,庫房突然爆炸,一束束火光直衝天際,炸開的煙花五顏六色,瞬間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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