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的牢房內,氣氛凝重,令人不敢輕易喘息。
五個木樁十字架上,綁著五個昏迷不醒的人。
地上躺著三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他們毫無動靜,被腳鐐鎖在牆邊的鐵環上。
牆邊擺放著各種刑具,烙鐵和釘滿鋼針的橡皮鞭,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一個光頭男人,靜靜地站在木頭架子前,眼神冷漠地注視著這一切。
門口有兩名守衛持槍而立,麵無表情,宛如雕塑。
牢房內,一名管家沉默地等待著審問的開始,空氣中彌漫著壓抑和死亡的氣息。
旁邊還有一名記錄審訊員,同樣神情嚴肅。
牢房內,站立的幾個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光頭青年。
和尚環顧四周,在眾人的注視下,向劉管家微微頷首,示意審訊可以開始。
門口靠牆的劉管家,見到和尚準備就緒,給了守衛一個眼色。
不多時,外麵一個人提著一桶水走了進來。
在和尚的注視下,此人手持水瓢,將水澆在八個昏迷之人的身上。
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八個人,尚未弄清楚眼前的狀況。
他們嘴巴被抹布緊緊封住,無法開口說話。
驚恐萬分的八個人,喉嚨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綁在十字木樁上的五人,拚命扭動著身軀,竭力掙紮,但一切都是徒勞。
他們的四肢被鐵鏈緊緊鎖住,難以動彈。
地上被腳鏈鎖住單腿的三人,蜷縮在牆邊,眼神中滿是驚恐不安的神色。
和尚看著清醒過來的幾人,他並未急於審問,而是邁步走到刑具前,仔細挑選著合用的工具。
和尚凝視著眼前的各種刑具,一邊挑選一邊自言自語。
此時牢房裡隻有他一個人的獨白。
和尚走到老虎凳邊,擺弄眼前的刑具。
“挖墳盜墓自古都沒有好下場。”
“我想爺們幾個進入這行開始,就應該做好了,不得好死的下場。”
和尚擺弄老虎凳的同時,回頭看了一眼綁在十字木樁上的五人。
隨即他走到木驢邊上,一副好奇的模樣,研究刑具。
“彆說~”
“還真第一次見到木驢。”
和尚摸著木驢背上,一根二十公分長的木棍。
他回頭衝著地上,被鎖住腳脖子的三人說道。
“這玩意捅進鋼裡,絕對不好受。”
隨即他一邊研究木驢一邊說話。
“前些年,老子活不下去,弄死一個小鬼子。”
“從他身上掏到一根小黃魚。”
“那時候點背,剛弄死小鬼子,憲兵隊就封街。”
“當時兄弟正好被堵在街道裡。”
和尚說話的同時,還搖動控製木驢上的搖杆。
此時木驢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和尚擺弄搖杆的時候,嘴也沒閒著。
“那會老子既舍不得到手的小黃魚,又不想被抓。”
“隻能一不做二不休,把小黃魚塞進鋼中”
和尚回憶起這段往事,臉上露出一副後怕摸模樣。
“你們不知道那種感覺。。”
“踏馬的得疼是人都走不動路。”
和尚擺弄完木驢,走到被審問的五人麵前。
“那個給我疼的呦,走路都夾著腿~”
他看著滿眼驚恐的五人,笑著安慰道。
“彆怕,兄弟不會對你們使這招。”
不等五人有反應,和尚轉身走到木架子上,研究櫃子上的刑具。
他拿著老虎鉗,在手裡把玩。
“看到這個老虎鉗老子就生氣。”
他拿著老虎鉗,走到鎖住腳脖子的三人麵前。
“前幾年,天橋有一個拔牙赤腳郎中。”
“有一回,兄弟蹲在旁邊湊熱鬨,看他給人拔牙。”
“好家夥,各位您猜怎麼著?”
和尚如同說單口相聲一樣,拿著老虎鉗連比帶劃,做出拔牙的動作。
他麵目猙獰拿著老虎鉗,在其中一人麵前,對著此人做出拔牙的動作。
“您沒瞧見,那個赤腳郎中,真踏馬不是東西。”
“人家疼的是上大牙,他瑪德,他給人家拔下大牙。”
“踏馬的,那老虎鉗鏽的都不像樣子。”
“他拿著老虎鉗,就這麼在人家嘴裡一陣搗鼓,跟拔釘子一樣。”
齜牙咧嘴的和尚,拿著老虎鉗子,在此人嘴邊做出拔牙的動作。
“血順著人家嘴裡,流了一下巴。”
和尚蹲在中間一個被鎖住腳脖子人的麵前,拿著老虎鉗懟在人家嘴邊。
“好嘛,人家疼的嗷嗷直叫喚,那狗東西,還在拿著老虎鉗拔牙。”
“結果您怎麼著?”
和尚麵前之人,被他嚇的蜷縮著身子,臉都貼在牆上。
連比帶劃的和尚,猙獰的表情,突然泄了氣一般。
“好牙被扒出來後,人直接滿嘴是血的躺在地上不動了。”
拿著老虎鉗的和尚,站起身子,走回架子邊,把東西放回原位。
“當時旁邊人上去一瞧,好家夥,被拔牙的人,硬生生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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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說完這句話,回頭衝著幾人露出一個微笑。
隻不過他這個微笑,在幾人眼裡格外恐怖。
“他娘的,哥們兒湊個熱鬨,居然被警察當證人,逮到警察局問了半天。”
和尚此時又拿著一個手術刀,走到木樁十字架邊。
他手持手術刀,站在第二個十字木樁邊。
手持手術刀的和尚,開始割對方褲子。
“拔牙,木驢都不算什麼。”
“挺一挺就過去了~”
和尚在對方不斷抖動的腿上,把此人的褲子割開大半。
“兄弟是拉車出身的主。”
他一邊割人家褲子,一邊說話。
“車夫這行,那真是什麼樣的主都有。”
“前清的遺老遺少,泥腿子出身的乞丐。”
和尚說到這裡,把一塊布料扔在地上。
他麵前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人,麵色驚恐萬分。
此人全身已經控製不住抖動起來。
和尚仿佛沒看到對方的恐懼,他開始割對方另一條腿上的褲子。
“兄弟拉車時,就遇見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