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施絕技 含笑懲惡棍 陳壯誌 含淚拜恩師_黃天霸全傳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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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施絕技 含笑懲惡棍 陳壯誌 含淚拜恩師(1 / 1)

黃氏天霸一家,甘當清廷爪牙,血濺鋼刀把人殺,為掙黃袍馬褂。

三太心黑手狠,天霸陰險狡猾,九齡小兒也不差,全遭眾人唾罵。

幾句《西江月》道罷,引出一段驚天動地且令人十分氣憤的故事。這就是黃天霸一家三代,甘當清廷鷹犬,到處殺戮無辜;他們背叛綠林,坑朋害友,因此與綠林好漢結下了深仇大恨,從而展開一場場的血戰,一幕幕的廝殺。黃天霸之父黃三太,靠一口魚鱗紫金刀鎮壓綠林,黃天霸承繼父業,也是靠一口寶刀、三隻金鏢橫行天下,黃天霸之子黃九齡,雖然年紀幼小,但那股子驃勁兒也不亞於其父。這真可謂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欲知黃天霸一家,祖孫三代,如何與天下綠林英雄為敵,這還得從黃天霸的父親黃三太那個時候說起。

話說清朝康熙年間,兵荒馬亂,民不聊生,各地的反清浪潮此起彼伏,天地間一片昏暗。時令雖已交了雨水節,但廣袤的中原大地卻全然見不到一點春意。

流經直隸河間府獻縣境內的子牙河,仍然是冰封雪蓋,僵臥長愁;凜冽的東北風從河穀中掃過,如鋼刀,似利劍,橫卷著曠野上的枯草斷莖,搖撼著蒼黃蕭索的荒村。人世間的一切,都象是上帝早就安排好了似的,不知是什麼原因,凝固的子牙河突然“嘎啦”一聲巨響,清冷冷的堅冰飽裂了,一股激流“嘩啦”一聲從裂縫中湧出,呼哨著向堤岸衝去,隨著那翻滾的激流,一條條金色的鯉魚被拋上了堤岸。這一神奇的自然變化使一個在寒風中趕路的孩子停住了腳步,他大步流星地跑下千裡堤,驚奇地看著那一條條活蹦亂跳的金色鯉魚,頓時喜悅甬上心頭,你看他,袖子一卷,胳膊一捋,伸手從腰中摸出一把短劍,爬上老柳樹,揮劍斬斷幾根柳條,然後縱身躍下堤坡,腰一哈,來了個旱地撿魚。工夫不大便撿了滿滿的兩大串,沉甸甸的足有二十多斤。這孩子提著魚,爬上堤坡,繼續趕路。

那麼,這孩子家住哪裡,姓字名誰,從何而來,又到何地而去呢?

這孩子乃是抗清英雄竇致忠之子竇爾敦,獻縣城西三香町人氏。這竇爾敦排行老二,是年一十三歲,生得虎頭虎腦,膽大過人,兩道劍眉驅雲趕月,一雙豹眼炯炯逼人,自幼有股子強脾氣,專愛要槍弄棍,八歲便可力勝千斤,其兄竇大東,長他兩歲,生得憨厚隨和,遇事善思;小妹竇金娘聰明伶俐,智慧過人。這小哥兒三個自幼隨父學藝,各派拳路初通一二,不幸的是功夫尚未練就,老父親便與世長辭了。母親一人帶著三個孩子,土裡刨食,苦度春秋,日月難熬,十三歲的竇爾敦深知家仇國恨,不甘心困在家中,於是囑咐兄妹好好侍候母親,自己決心外出謀生求師,以圖胸中大業。竇爾敦離開家中,先是給張村地主扛小活,因不堪受其擺布,一氣之下,拔步而走,到哪兒去呢?他聽父親說過,縣城以北有座古鎮名喚臧橋,既是水陸碼頭又是南北官道必經之地,不少商旅大貿、名人誌士、失誌浪人、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多有在此逗留之機。因此,小小的竇爾敦決定要去這古鎮看個究竟,一則落腳謀生,二則尋師學藝。

正行走間,想不到正趕上子牙河的堅冰爆裂,無意中在河邊撿了數條金色鯉魚串成兩串,你想他能不高興?

竇爾敦手提兩串閃光的金色大鯉魚,忘記了寒冷,忘記了疲勞,忘記了饑餓,他興衝衝往前趕路,不知什麼時候身後趕上來一位老者,竇爾敦抬頭觀看,見這老人足有七十開外年紀,頭紮藍色英雄巾,足登雙開臉靸鞋,腰係古銅色褡包,一身短打扮;往臉上看,慈眉善目雪染雙鬢,胸前銀須飄灑,走路兩腳生風。老人肩上壓一條槐木扁擔,上掛一杆紅木盤子稱,顫悠悠,輕飄飄,全然不像古稀之人。

竇爾敦止住腳步,上前施禮道:“老人家,這是到哪裡去呀?”老人上下打量了竇爾敦一下,說道:“去臧橋鎮。”做買賣嗎?”“唉,談不上買賣,小本兒經營,賣點花生,好糊口度日。小兄弟,你去哪裡呀?”“與你同路。”“串親嗎?”“不是”。“訪友嗎?”“那裡沒咱的朋友。”“你一不探親,二不訪友,提的這兩串金色鯉魚送與何人呀?”

竇爾敦笑道:“老伯,實不相瞞,這兩串金色鯉魚是我剛才從河裡撿來的,待我到了臧橋鎮,把它賣掉,換倆錢買燒餅吃,還不夠我吃上三五天的?”老人聽罷哈哈大笑:“孩子,看來你這運氣真不錯,可話又說回來啦,吃完了燒餅怎麼辦呀?”竇爾敦一拍小胸脯,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憑我一身的力氣,難道還掙不飽肚皮?”

老人聽罷又是一陣大笑:“小老弟,口氣不小呀,如今的飯可不好混,但不知有多大的力氣?”“要說力氣,不是吹牛,恐怕你老也不是我的個兒,不信我讓你看看!”

說著便上前攔住了老人的去路,一伸手抓住了老人的扁擔,把魚掛在了一頭,說道:“讓我來挑一程”老人見這孩子有股倔勁,也不推辭,笑著把扁擔放在了竇爾敦的肩上。竇爾敦雖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個頭已長到了五尺開外,他把扁擔在肩上顫了顫,一手攬穩。一手叉腰,二百多斤花生壓在肩上,甩開大步,一滴小跑,老頭在後麵緊緊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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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少,邊走邊嘮,邊談邊笑,不覺來到了臧橋古鎮。老人說道:“小老弟,累了吧?”竇爾敦笑道:“累!剛溜開腿腳,再走個百八十裡也不過如此!怎麼樣,老伯,我這把力氣能混碗飯吃嗎?”老人連連讚許:“能,能,是棵苗子,孩子,還是把扁擔交給我吧。”竇爾敦祧子未撂,單臂把扁擔輕輕一舉,舉過了頭頂,老人就勢接過扁擔,說道:“孩子,你初來乍到,人地生疏,切記處處小心,不可莽撞行事,免得招惹是非。”“多謝老伯指點,既然如此,那我就隨老伯轉轉吧“老人笑道:“也好。”說罷,二人進了臧橋古鎮的南北大街。

要說這城橋古鎮也真不含糊,一座古式單孔石橋模臥在波濤洶湧的子牙河上,把南北兩岸融為一體,石橋欄杆雕工精細,布局美觀,欄板為大青石砌成。上雕山水人物,鳥獸魚蟲,玲瓏剔透,栩栩如生。南北大街穿橋而過,買賣店鋪布列兩旁,橋下船隻川流不息,纖夫號子此起彼伏。這裡逢五排十大集,每當集日更是熱鬨非凡。排車的、挑擔的、賣蔥的、賣蒜的、賣米的、賣麵的,叫街的、要飯的、算卦的、相麵的、穿綢的、裹緞的,無不雲集於此,使這小小的古鎮彆具一番風采。

今日正逢初五大集,大街上早就擠滿了人,竇爾敦擠在人群裡連聲吆喝:“大叔、大伯借光啦,讓步啦,讓步啦,借光啦……”老人在後麵擔著挑子緊緊跟隨,他們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出了正街,來到鎮北糧食市裡。老頭放下扁擔,解開花生口袋,又把那兩串金色鯉魚掛在扁擔鼻上,往地上一蹲,說道:“孩子,就在這裡賣吧。”竇爾敦點頭稱是。老人向四周看了一下,放開他那洪鐘般的嗓子,招攬顧主:“哎,上等的花生,皮薄粒大,油性好,買呀,買呀”老人呼聲剛落,從旁邊躥過一個人來,此人頭戴瓜皮式紅疙瘩帽墊,身穿小毛坎肩,一身浪子打扮,看年紀二十有餘三十不足,尖嘴猴腮,鼠目蒜頭,一位奸相。他伸手抓了一把花生邊剝邊吃,也不問價。老人打量了此人一眼,笑道:“先生,這花生不錯吧,買點嗎?”那尖嘴看了老人一眼,說道:“什麼他媽不錯?就這玩意兒還吆喝上等貨,要坑人到彆處去,這臧橋鎮可不是要滑頭的地方!“說著又抓了一把。老人微微一笑,沒有作聲,繼續招攬買賣。

說話間,又有幾個短打扮的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打頭的是個螃蟹臉,一臉橫肉,“哎:老頭,這花生什麼價兒?”老人道了價錢,螃蟹臉對隨行的幾個說:“弟兄們,先嘗嘗貨,看值不值?”幾個人一擁而上,圍著口袋一陣海吃。

老人見此情景知道這幫人不是善茬兒。便開口勸道:“諸位先生,老朽乃是小本經營,一口袋花生賣不了幾個子,諸位嘗嘗不要就算啦,望乞諸位弟兄高拾貴手。”這話本來說的是合情入理,可那螃蟹臉卻把眼一瞪,開了臟口:“我說老頭,你彆也媽找不自在,吃你兒個臭花生,這是瞧得起你,不然把爺們請到炕頭上都不吃!”那尖嘴也在一旁搭了腔:“叫爺們高抬貴手,我看你這老該死的要找眼眶子發青!”

竇爾敦在一旁氣得肚子直鼓,他肩膀一晃站在了老人的前麵,拳頭握得嘎巴巴山響,“你們要乾什麼?白吃花生不給錢,還出口不遜!”螃蟹臉抬頭一看,見扁擔上挑著兩串鯉魚,伸手就摘,“小雜種!吃花生不給錢?老子還要白吃魚呢!你小子敢說個不字!"竇爾敦一個箭步躥上去,劈手奪過鯉魚,“老子就是不讓你吃!”這一來可就激怒了一幫惡棍,他們一個個縮胳膊捋袖子,包圍了竇爾敦。有人低聲對老人說“老哥,快叫孩子說幾句好話吧!這幫人都是臧橋鎮上的惡棍,平日橫行霸道,集體敲詐勒索,無人敢惹。”老人笑道“真要是這樣我倒要教訓教訓他們!”

此時,竇爾敦在一群惡徒中間已經亮開了架式專等惡徒進招。老人一撥人群跳進圈內,說道“諸位,打架就要傷人,還是不打為好,來貴地謀生,還望諸位多多關照。”話音剛落,那螃蟹臉照定老人劈頭就是一拳,“老子關照關照你!”老人閃身躲過,回頭說道“真想打架嗎?請諸位隨老朽到鎮外朝陽寺,彆妨礙大夥趕集!“尖嘴一拍胸脯罵道”你他媽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方,不打你個七竅出血,你他媽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走!跟他到朝陽寺去,看這老頭有多大膿水兒!”又一個說:"朝陽寺是府縣不敢管的地界,打死個老頭算不了什麼!”

竇爾敦聽罷怒火中燒,喝道“欺負老頭兒不算能耐,老子一人頂著你們”說罷把兩串金燦燦的鯉魚扔給了一個看熱鬨的人。那老人也不作聲,他紮好了口袋,網好了繩套,一啥腰挑起扁擔,向周圍惡徒掃視了一下,說道“諸位,請吧,朝陽寺見!”“咱爺們怕你不成!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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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挑著挑子在前,竇爾敦緊傍在老人身旁,後麵跟隨著那幫惡棍,前擁後擠,呼呼啦啦向朝陽寺奔去。

這朝陽寺離古鎮不遠,應落在古鎮東側的一片高台上,占地五十餘畝,相傳這裡是一座漢代古墓,因此寺內蒼鬆參天,古柏盤根,正殿麵北朝南,寺牆高聳,出山門便是十三層青石台階,下麵是一片荒草地,平日常有人在這裡習練武功。

賣花生的老人徑直來到這荒草地上,把擔子放下,提了提丹田之氣,緊了緊腰中褡包,說道:“諸位,還有意打嗎?”螃蟹臉怒目而視,“老東西,你草雞啦!不敢打是孫子!”那尖嘴緊往前湊,“打這個老鼻煙壺!”十幾個歹徒挺胸咧肚,喝二吆三就要往上擁。老人哈哈大笑,說道:“且慢,諸位是單打獨鬥還是一擁而上?”螃蟹臉道:“廢話,我們曆來打架就是一起動手,你有多少人也上吧!”竇爾敦在一旁按捺不住“哧啦啦”扒去棉襖,脫了個大光膀,“那就上吧!”“呀嗬!這小崽子還挺橫呢!掐了他的翅膀拐子!”說著便向竇爾敦撲去。那老人一起手把竇爾敦迎在了身後,說道:“你不是他們的對手,讓我來教訓教訓他們!”說時遲,那時快,早有幾個惡徒張牙舞爪向老頭打來,那老頭並不驚慌,手托扁擔在空中劃了個圈,然後把扁擔一順交給右手,在惡徒中使了個雄雞鵮碎米,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兒,七八個人早已倒在了地上。尖嘴兒一看不妙,大聲高呼:“打死人啦,快抄家夥呀!”他這一喊不要緊,揮刀的,使槍的,呼啦啦又衝上去了十來個,老人微微一笑,手裡的扁擔一點,又都倒在了地上,有幾個想爬起來的,老人輕輕用扁擔一點說道:“趴著你們的吧!”那幾個惡徒也真聽話,撲通通又都趴在了地上。竇爾敦驚奇不已,他在一旁看了個一清二楚,原來老人打的是惡徒的踝子骨,要沒點兒真功夫,這亂中點穴是萬萬做不到的,看來這老伯絕非等閒之輩。

朝陽寺前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一個個眥牙咧嘴,哭爹喊娘,看熱鬨的人哄堂大笑,齊誇老頭的功夫絕倫,就在這時,朝陽寺內走出一位長老,蹣跚著走下台階,雙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位長老法號五行,康熙二十三年雲遊至此,定居本寺,終日以誦經、化緣、修寺為業,臧橋古鎮的大人小孩無一不熟。趴在地上的螃蟹臉一見五行長老走下台除,急忙呼叫:“師博,救命呀!”五行長老聞聲來到近前,見一老者手執扁擔正監視著那幫惡徒,心中暗自高興,“阿彌陀佛,老施主何以動怒?”“師傅有所不知,這幫惡徒橫行霸道,欺壓百姓魚肉鄉裡,不教訓教訓他們難平黎民之恨!”“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看在貧僧份上,饒恕他們吧,諒他們下次再也不敢了。””對,對,下次我們再也不乾壞事啦。”五行長老又道:“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我勸這位老哥還是放他們去吧”拿扁擔的老頭兒這才高聲喝道:“今日看在五行師博的麵上饒你們一條狗命!還不快滾!”趴在地上的一幫惡徒如獲大赦,一個個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一溜歪斜逃跑了。

竇爾敦這個樂呀,他幫著老伯把花生賣完,天已到了過午,老人給竇爾敦買了點吃的,並告誡道:孩子,此鎮不可久留,還是另尋它地落腳為上”竇爾敦見四下無人,雙膝跪在地,說道:“老伯,收我做個徒弟吧”老人急忙把他攙起,說道:“孩子,老朽已這把年紀,又能教你什麼呢?”竇爾敦道:“師父的武功弟子已經見到,實不相瞞,弟子是專門為了學藝才離開家鄉的。”老人沉思片刻道:“孩子,你為何學藝如此心切?”竇爾敦道:“老伯有所不知,我爺爺為抗清血染疆場,我父親為抗清南征北戰,最後含恨而死,臨死時再三啊時我要牢記國恨家仇,切不可枉生一世,如今眼著著貪官汙吏,鄉宦豪紳,仗勢欺人,如不懲治懲治這些貪官汙吏,豈不有違父願?”老人聽罷一番話,不由眼睛一亮,說道:“莫非說你是竇玉祥之孫,竇汝忠之子?“一點不錯,你認識他們?”老人長雙一聲道:“嗐,一言難儘呀!”

原來,這位老人是闖王李自成的部下,曾在左營製軍將軍劉芳亮部下充任哨官,宜章一戰,劉芳亮戰死,老人突出重圍,隱姓埋名自稱王老大,自此便流落江潮。後來,無奈才定居獻縣,儘管自己有一身武藝,怎奈力孤身單,不敢貿然行事。今日巧逢竇氏後代,又見其血氣方剛,心中不勝歡喜。他對竇爾轉說:“當年我與你父同在闖王帳下聽令,如今死的死,老的老,空有報國之願卻是力不從心呀。”竇爾敦蓮:“老怕不必傷感,記得我好曾經教過我兩句詩,叫作“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如今我們晚輩已長大成人,絕不會辜負先輩之願。”老人聽罷非常高興,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你這個徒弟,不過學藝必須吃苦,否則是學不好的!”竇爾敦點頭應諾,雙腿跪地給師父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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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截說,竇爾敦跟隨老人來到一個僻靜的小村莊,師徙二人除了謀生糊口之外便是傳授武功,那竇爾敦年齡雖小毅力卻是驚人,終日苦其心誌,勞其筋骨,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風雪雨露為伴,星月霞光被身。光陰荏苒,星轉鬥移。不覺六年已過,老人把餘年心血全部拚給了竇爾救。有詩讚曰:

刀光影裡損光陰,壯誌緊係兩代情。留得一寸丹心在,仇恨不雪氣不平。

功夫不負有心人,竇爾敦從師學藝,六個春秋沒有白過,功夫苦中等,武藝學得精,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拐子流星、鞭鐧錘抓,尤以百兵之帥的刀棍見長,所學刀法有大小昆侖刀、梅花落枝刀、夜戰八方刀、追星逐月刀、陰陽刀、八卦刀、三十六招絕命刀,耍起來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老師見徒弟有如此長進,心中十分寬慰,他正待要傳授輕功,不幸身染重病,臥床不起,竇爾敦趴在床前悲痛萬分,師父撫摸著竇爾敦的頭,說道:“徒兒不必悲傷,如今我已年近八旬,雖死不為夭壽,為師所慮乃是你的功夫不深,恐怕日後難與高手爭鋒。看來我是不能再教你了,不過你還有一師叔尚健在於世。”竇爾敦悲泣道:“我哪來的師叔?”老人道:“傻孩子,實不相瞞,我本不姓王,乃姓韓,故居滄州,人稱大刀韓成,武林高手韓實乃是家父,當初我學藝時,隻有師兄弟兩個,我學的是長兵刃和馬上功夫,你師叔學的卻是輕功,要論輕功,在武林中他堪稱一絕,隻要你能把他的輕功學到手,我死也就瞑目了。”竇爾敦道:“師父放心,我一定能學到手,但不知我那師叔現在何處?”老人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朝陽寺裡的五行長老就是你師叔。”“師父,你為何不早點告訴徒弟?”你有所不知,當初我與你師叔均在闖王部下,怎奈後來兵敗,官兵到處捉拿義軍將領,為了保存火種;我們不得不隱姓埋名,稍有疏忽,便會遭到殺身之禍,沒有絕對把握是不能吐露真情的。”

竇爾敦聽了師父這番話,更知征途上的艱辛,他擦了把眼淚,說道:“師父之言,徒銘記在心,永生不忘。”老人繼續說道:“為師尚有一件稀世兵器,係師祖之傳,學會它可為萬人不敵,可惜我已來不及傳授了,這件稀世兵器藏於朝陽寺你師叔那裡,隻要你心誠誌堅定能得到真功。”說到這裡,老人已精疲力儘,氣喘籲籲,口吐鮮血,咳聲不止,竇爾敦連聲呼喚:“師父啊,師父!”老人微睜雙目,顫巍巍從腰中摸出一把金燦燦的鑰匙,交與竇爾敦;“拿去吧∽∽”言罷氣絕身亡。竇爾敦伏在師父身上嚎啕痛哭。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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