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臥虎嶺 群英思妙策 相國寺 相麵得天機_黃天霸全傳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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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臥虎嶺 群英思妙策 相國寺 相麵得天機(1 / 1)

李麟講述了白秀英的身世,眾人無不吃驚,魯莊卻道:“自古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怕什麼,頂多拚上一死了事!”李恕古道:“這等說法不對,,我們的主要敵人是大清朝廷及黃天霸之流,不可四麵樹敵,白秀英是為報殺夫之仇而來,不知李昆是被計全所傷,這一點恐怕一時她還不明真相,隻要能解除他的疑慮,事情就好辦了!”郝天彪道:“兄長之言甚善,我們可以想一條妙策,以解其仇。”眾人點頭深思。

白秀英是如何來到臥虎嶺的呢?原來,李昆的靈柩運回滄州之後,那計全添油加醋地述說了一遍,說是在激戰中被賊首李恕古所傷,為此白秀英舉家痛哭一場,把仇恨都集中在李恕古身上,她把丈夫葬埋後,立即奔赴興隆,找到總兵衙門,見到黃天霸,說明了來意,黃天霸是個奸詐之徒,一看白秀英要替夫報仇,心說:你來得正好,我就借你這把刀去殺李恕古的人頭。但話他可沒這麼說,隻見他假惺惺的含淚說道:“李昆乃我手足,他被賊人所殺豈不痛殺我也,今嫂夫人前來為夫報仇,小弟深表同情,然李恕古眾寇非一般賊人,不但刁鑽狠毒而且武功過人,否則五兄也不會喪於他手,為此我勸嫂夫人還是小心為是,待小弟調齊大兵,再為五兄報仇不晚。”白秀英含淚道:“殺夫之仇,不共戴天,我決意去臥虎嶺先取李恕古人頭。”黃天霸道:“並非小弟阻攔嫂嫂,臥虎嶺賊人確實棘手,前者金陵三煞、殷家三兄弟,以及楊士超、勝傑,共八人探山,至今已半月有餘,仍杳無音信,嫂夫人雖武藝高強乃一女流,一旦有個一差二錯,怎讓我對得起九泉亡兄!”白秀英中了黃天霸的激將之計,頓時柳眉倒立,雙目圓睜,怒道:“我意已定,不必阻攔,為夫報仇,死而無怨!”說罷拔步便走,直奔臥虎嶺而去,黃天霸觀其背影,暗暗含笑。張桂蘭心裡明白,說道:“你為何不留住她?”黃天霸笑道:“真乃婦人之見,常言說得好,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他們去為我賣命焉有不放之理,有道是二虎相鬥,必有一傷,他們若降伏臥虎嶺賊寇,功勞自然歸我,倘若他們敗在賊手之中則結怨越深,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張桂蘭道:“你也真夠損的!”黃天霸笑道:“損多少錢一斤,我殺了竇爾敦,拿下連環套,殺人無計其數,結果撈了個總兵,再損厲害點就許撈它個當朝一品,你就敬候佳音吧!”

白秀英走了兩日,黃天霸估摸著李恕古的人頭可能取到了,他知道白秀英的武功非同一般,於是把計全、何路通叫到一起,分析戰情。

正談話間,門上人來報,說是白秀英和甘明等人來到,黃天霸忙傳令花廳相迎,眾人來至花廳,黃天霸見白秀英並未取來人頭,又見其中少了殷猛、鄧飛,頓時把臉一沉,問道,“諸位此去如何?”殷勇哭訴了弟弟殷猛陷落經過,矬子楊士超和勝傑也講述了入水牢之苦,白秀英手撫胯下寶劍一言不發。黃天霸見此情景隻氣得怒發衝冠,麵色蒼白,手指臥虎嶺道:“不踏平臥虎嶺誓不為人!”計全見黃天霸如此惱怒,上前說道:“依我之見,單槍匹馬難服眾寇,幸好大兵已經調齊,何不發兵攻之!“黃天霸略思片刻道“彈丸之地不在話下,我決定正月十五之前大隊人馬趕到薊州,列位可趕個古城燈會,然後兵發臥虎嶺。”眾人依言,當下為白秀英、甘明、殷家弟兄接風洗塵,不在話下。

話說黃天霸率兵進了薊州城,正趕上元宵燈會。這薊州早就是一座軍事重鎮,薊州總兵的行轅就設在這裡,尤其是在戚繼光任薊州總兵時,為抵禦北國入侵,在這裡訓練士卒,修建了炮台、邊牆、點將台,使這座古城更加巍峨繁華。每年元宵節的晚上張燈結彩,熱鬨非凡,大街兩側花燈高挑,家家戶戶紅燈高掛,買賣店鋪,富豪大戶更是高人一等,各種燈盞競相輝映,有龍燈、虎燈、走馬燈、桃園結義燈,唐僧取經燈,五福捧壽燈,三羊開泰燈,四季平安燈、八仙過海燈、九九消寒燈、十大埋伏燈、天女散花燈、十二寶蓮燈,燈連燈、燈靠燈,五花八門,各放異彩。

黃天霸化了裝,與計全、何路通等人來到衙前的繁華街道,興致勃勃地觀燈賞景,焰火過後,社火來了,有“小風柳”、“竹馬”、“旱船”、“老漢推車”、“獅子滾繡球”耍到絕妙之處,不斷博得觀眾的陣陣喝彩。

黃天霸看罷獅子滾繡球之後,心中湧起一陣思潮,覺得自己就是那頭威武勇猛的雄獅,在百獸之中他可稱王稱霸,眼下自己已是二品大員,再一升就可官居極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榮華富貴,光宗耀祖。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沉悶,雄獅固然令人敬仰,可畢竟要受人駕馭,隻有隨著鑼鼓起舞才能博得眾人喝彩,稍有越規便會遭到眾人訓斥,眼下自己不正是這樣嗎?施不全的差遣,安和親王的指使,皇上的駕馭,我何時才能擺脫這種束縛呢?想到這裡,不由長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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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霸的心思,計全猜得最清,但又不好說出口,隻是引他往相國寺方向走去。幾個人正行走間,就聽得身旁有一胖一瘦二人正在說話,胖子說:“老弟,相國寺來了個活神仙,能算生死禍福,能斷貧窮富貴,今天算了三十多人,無一不靈。”瘦子道:“算了吧,吃生意飯靠的是八麵風,你忘啦,瞎子算卦兩頭截。”胖子道:“這位算卦先生可與眾不同,你知道,王二借過我五吊錢,一年多啦,就是不還,今日我去相國寺降香,順便算了一卦,先生說今天那人就來還賬,我不信。可先生又說,讓我未時去東門討債,如若錢要不到,叫我回來踢他的卦攤。”瘦子道:“你去了嗎?”“你猜怎麼著,我照先生說的時間去了東門,正巧碰上王二從賭場裡出來,二話沒說就把五吊錢塞給了我,你說靈不靈?”瘦子道:“那我也得去算算,看什麼時候得個大胖小子!”“走,我跟你一塊去。”

兩個人的過路話,黃天霸聽了個一清二楚,常言道:作賊心虛,黃天霸也決定去相國寺算上一卦。可是當他們趕到相國寺時,算卦的先生已經收攤了,隻好明日再去。

一宿易過,次日早飯後,黃天霸扮了個普通兵卒,除計全、何路通外,又叫上了幾個親兵,分散奔相國寺而去。

這座相國寺,座落在薊州城的東北角,已有二百多年的曆史,雖圍牆有些剝落,但山門完好,大殿整齊,前來燒香的善男信女絡繹不絕。山門內外各種攤販應有儘有,叫賣聲此起彼伏。大寺的東麵是一個不小的廣場,除了少量的攤販之外,多是走江湖的什麼玩猴的、唱戲的、打把勢賣藝的、拔牙的、修腳的、剃頭的、賣藥的、抽簽的、押寶的、玩黑紅兩道的、真是五花八門無所不有。

黃天霸十幾年來,為了升官發財,大都是在謀劃中度日,難得有這麼一天,他穿過人群,來到一個說書棚,牌子上寫的是《說嶽全傳》,黃天霸心想:嶽飛不過是個帶兵打仗的將領,結果還是被秦檜暗算,我黃天霸絕不會走嶽飛的下場。走,不聽這個。幾個人來到大寺西側,見那裡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大圈子,黃天霸正在納悶,早有一個親兵過來稟報,說是人群裡圍的是個算卦先生,人稱李鐵口,對吉凶禍福料之如神。黃天霸道:“走,看看去,他要真能算靈,賞他倆餞,他若是一派胡言,就賞他一頓巴掌!”說罷向眾人擁去。

圍著李鐵口算卦、相麵的人雖多,但大多都是平民百姓,見一幫兵卒挺胸腆肚而來,不由得唰地閃開了一條路,黃天霸率先而入。

這卦攤並不大,迎麵放著一張長條桌,桌上擺著卦盒、銅盤、卦簽,筆墨紙硯俱全,桌腿上綁著兩根竹杆,中間挑著一個橫幅,上寫七個仿宋大字:星卜拆相李鳳鳴。桌前的圍子上寫有兩幅對聯,一幅是:兩隻怪眼察天地,一張鐵口判魚龍;另一幅是:靈不靈當場試驗,準不準過後方知。當中夾著幾行楷書小字:文王神課,每卦二十文,相麵五文,拆字一百文。桌後有一把竹椅,椅上端坐一人,但見他是身穿長袍,頭戴道冠,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神清氣爽,儀態閒雅,有仙風道骨之態,並非油口江湖,看年紀也就是五十上下歲,此人正是人們傳說的神相李鐵口。

黃天霸擠在眾人之前,一言不發,見那李鐵口正給一個中年婦女占卦,隻聽得那婦人道:“他家七代單傳,隻此一子,丈夫外出已三年有餘,至今杳無音信,如今兒子重病纏身,有勞先生問問吉凶。”李鐵口拿起卦盒,命她搖了幾搖,然後令其將盒中金錢倒入銅盤之中,李鐵口端詳了片刻,舉起左手,在指節上掐來掐去,臉色微露笑意,拱手道:“可喜,可賀,你這卦是風山漸變風澤中孚之卦,按我們的術語說,是漸之中孚卦,申金子孫持世,化出醜土,庫在醜,未日衝開,又得辰土動爻生之,你兒之病今日午後必愈。”那婦人高興地眼含熱淚,一麵付卦金,一麵笑道:“謝謝先生吉言,我兒子的病真要是今後好了,除了燒香還願外,還要加倍奉送先生卦金。”話音剛落,喘噓噓跑來一個老太太,大聲喊道:“寶他娘,快走回家吧,咱家小寶吃下藥去,大病已去,正喊娘呢!”眾人聽罷皆驚,那婦女又扔下二十文錢,擠出了人群。黃天霸在一旁心想:他的卦難道真的這麼靈?不一定,說不定是為了招攬生意,暗設的假招子,再看他一看。

又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擠到跟前,說道:“先生給我算一卦!”李鐵口照舊將卦盒子交給求卦之人,布成一卦,李鐵口端詳片刻,說道:“尊客所問何事?”那人道:“我妻子即將臨盆分娩,給我算算是男是女,何日何時降生,有無災禍。”李鐵口屈指一算,說道:“恕在下直言,此卦甚為不吉;簽詩有雲:鳥入樊籠展翅艱,前進容易後退難。謀望求財不如意,疾病人口無保痊。此卦為剝之觀卦。子水子孫化巳火官鬼,水絕在巳,主生女,落草便亡,大人可得平安。”旁邊有個行家插言道:“先生,今日子孫值日,青龍附之,俱是吉兆,豈能落地便死?”李鐵口道:尊兄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日辰子孫者,今日也,巳時者,今時也,落草而亡者,乃吉神化絕化鬼之故也。”眾人正在疑慮之際,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跑來,喊道:“哥哥,快回去吧,嫂嫂生了個小丫頭,一落生就沒氣啦!”四周觀者無不駭然。齊聲說:“算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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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霸心中暗想:看來此人確實有點來曆,他在斷卦上除了卦書術語之外,毫無江湖術士之言,我得讓他算算,未等黃天霸開口,一位讀書人坐在了卦攤前,搶言說道:“學生欲看一卦,請先生不吝賜教。”李鐵口微然一笑,說道:“相麵倒是山人本行,若與占卜結合,更為準確。但不知足下所問何事?”那人道:“學生想問問終身與前程如何?”李鐵口麵對那人五官端詳半晌,隨之看過手相,又命其起身走了幾步,沉思了一會兒,說道:“觀相之時要記真,三亭五嶽九竅尋;四肢五行胸背透,便知窮通壽夭人。在下一向有鐵口之稱,說出來先生不要見怪”那人道:“君子問禍不問福,望乞直言。”李鐵口道“相書有雲,天高主貴,地厚主富。南嶽高;少年多福,中嶽高,中年成大業,地闊厚主晚景多福壽。今先生上嶽低陷,主妨父母,依山人斷來,先生五歲喪父,九歲喪母,家業凋零,寄人籬下,雖無凍餒之虞,然無異乞討之行。對也不對?”那人點頭道:“果然如此,一點不差,學生正是五歲先嚴棄世,九歲先慈病亡,我乃在外婆家長大成人,但不知後景如何?”李鐵口道:“足下二十八歲以後方交好運,三十二歲前程平穩,三十八歲事事如意;初登仕途,五十二歲官至極品,足下今年高壽?”那人道:“在下三十有五。”李鐵口道:“書雲,山根豐滿,蔭妻致富成家,暮年出任,蓋因地闊豐隆,足下自有此相,並非山人奉承,實乃相中所載。”那人點頭道:“先生果然神相,日後如有寸進,定當重謝。”說罷付了相金,含笑而去。

黃天霸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跨步走到桌前,一屁股坐到了客位上。李鐵口微微欠身,問道:“軍爺是看相還是拆字?”黃天霸道:“先請先生看看相再說。”李鐵口道:“請軍爺坐端正。”黃天霸正了正歪斜的身軀,兩目平視,雙唇緊閉,手撫膝蓋,默不作聲。此時,圍觀的人都把視線集中在李鐵口身上,心說:看你怎麼打發這當兵的。但見李鐵口雙目凝視,斂氣靜神,看過前額,日月角骨,又看三亭、五嶽、七竅,摸了玉枕,看了雙手,說道:“請軍爺走動走動。”黃天霸起身走了幾步,又轉回身來坐下,李鐵口微微笑道:“山人可以直言嗎?”黃天霸道:“有話隻管講來!”李鐵口鄭重言道:“但凡算卦、問卜必須心誠。故相書雲:心誠則靈,不誠則欺,吉凶禍福,榮華富貴皆載於麵相,今軍爺見欺,這從相貌上可以看得出來,即使山人相對了,軍爺不承認也是枉然。”黃天霸駭然,說道:“這個——先生儘管直言。”李鐵口笑道:“適才山人細看軍爺五官及手紋,見眉間赤線直入發際,虎額燕頷,乃是一統兵將領,爵位不會在二品以下,不知是也不是?”黃天霸、計全等人皆為之大驚,圍觀者嚇得哄然倒退數步。黃天霸拱手道:“先生神相,再看看咱的過去和將來。”李鐵口略思片刻,道:“恕山人直言,軍爺五歲妨母,家境雖無凍餒之虞,可也根基不厚,軍爺可看自己左手,書雲:乾低克父母,坎低不受祖。山人所言不知對否?”黃天霸心中暗思這人的相法果然厲害,於是微微點頭。李鐵口道:“軍爺應在十五歲左右闖蕩江湖,至二十歲犯驛馬,東西飄泊,形似浮萍,雖水流滔滔,軍爺也隻能浮於其上,毫無根基,二十三歲,平步青雲,可謂飛黃騰達,逐日升高,事事如意,可是此情?”黃天霸愕然道:“先生果然斷事如神,咱家以後如何呢?”李鐵口複看一回,雙眉緊皺,連連搖頭:“怪哉呀,怪哉!”黃天霸驚疑不止,忙問其故。李鐵口長歎一聲道:“軍爺雖富貴之相,福壽皆佳,但據山人所斷,厄運似在目下,不好躲過此災,不妨軍爺可測一字,參照斷來,或許更準一些。”黃天霸的興致驟然消失了,心想:我的災從何來呢?難道說臥虎嶺有人要暗算我,不能,小小山頭指日可破;莫不是安和親王怪我丟失庫銀?也不是,我已厚禮打點了,這可怪了。黃天霸正在琢磨,李鐵口道:“軍爺測字否?”黃天霸連連點頭。李鐵口道“那就請軍爺書寫一字吧!”黃天霸略思片刻,隨手寫下一個“黃”字。李鐵口端詳了一下,說道:“好一個黃字,天地玄黃,數了天地之後,把隔一位,便是黃字,可謂在天之下,千方人之上,貴不可言。以字形而論,頭戴朝冠,腰束玉帶,足登朝靴,非現任官職可比。然觀軍爺之相,從唇角隱起殺紋,穿魚尾直入眉際,主今年有克星侵淩本命,以軍爺所測之字來看,應在二十八九日之內便有大災,不妨拆而解之。黃字上頭為二十一,下部為八,故斷為二十八九日,但本命福大,如若克星敗退,則徒有虛驚,並無損傷,時至八日必受皇封;若一任克星侵淩,則封侯拜相之期將推至丙年,也就是推延一十二年之久……”

黃天霸頓時臉色煞白,手足發涼,六神無主,心說我要再等十二年那還了得,無怪這些日子我的眼皮總跳,看來其中有故,我非除掉那個克星不可!想到這裡,頓然起身,深施一禮道:“求先生告知一條明路,克星到底何在?”李鐵口端詳著那個“黃”字,思索了半響,連連搖頭道:“山人不敢貿然出口。”黃天霸雙膝跪地道:“先生不說,咱家不起!”李鐵口慌忙扶起黃天霸,說道:“也罷,不是山人不說,實乃不敢說,此乃天機,法不傳六耳,既然軍爺如此誠心,請屏退左右。”黃天霸起身向眾人揮了揮手,眾人皆後退數步,連計全、何路通等人也退出了老遠。

李鐵口見卦攤前隻剩下黃天霸一人,便附耳道:“軍爺目前克星很重,不可不防,適才軍爺問這克星是誰,山人也很難預知,隻能知其大意,這正如明末欽天監一樣,他也隻能推出個‘十八孩兒亂中原’來,可不知那十八孩兒就是指的李自成。軍爺所測的黃字,為天地玄黃之末,居第四位,四為偶數,陰亦為偶,看來克星必是女人;黃字中間的‘由’字,乃是破‘田’而出,田中所出應是五穀雜糧,往上看則不然,乃是一地草,這等於白種,看來此人姓白,天地玄黃,黃居四,正中乃是一個‘十’字,故軍爺克星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姓白的女子。”黃天霸聽罷此言,頓時目瞪口呆,同時他也想到了白秀英其人。李鐵口又道:“此乃天機,不可泄露,切記二十八九日內為期,不可不防”黃天霸點頭,半晌沒有說話。至李鐵口聲稱:“推算已畢!”黃天霸才從沉思中醒來,忙拱手道:“先生高才確是斷事如神,多謝見教,如此神人,何不入幕府掙個前程,光宗耀祖,封妻蔭子,比遊走江湖不好很多?”李鐵口朗聲大笑。欲知他笑從何來,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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